許久之後,一陣痛苦的嘤咛想起,雲憶柳總算是醒了過來臉色還帶着赤紅,齊彥澤卻已經滿身大汗了,不知道為何,剛剛似乎有一股奇怪的力量在與自己相抗衡,試圖不願讓他喚醒雲憶柳。
"彥澤,快去救人。"雲憶柳醒來了,根本不在意自己未着片縷,急切将齊彥澤推開。
"好,你先調理一下内息。"
齊彥澤也預感到了事情的不妙,自己的月之卦已經被毀,突然發生了這種事情,明顯有人意圖束縛他們,順手将地上的衣衫拾起交給雲憶柳,轉身就飛身出去。
"希望,還來得及!"雲憶柳趕緊穿好衣服,也追了出去,剛剛她不但被控制了欲念,甚至還陷入了夢魇,竟然看到了那一個不該出現的人。
屋外,剛才還皎潔的月光,變得灰暗起來,山雨欲來風滿樓,預示着有大事要發生,幸好正逢着春假,學生都已經回去探親,此刻的書院沒有外人。
"既然來了,為何不現身?!"齊彥澤對着空曠的院子用平穩的聲音喊道,看似力道不大,卻傳遍了整個内院,足以讓沉睡的人醒來,也起到了警世作用。
話還未說完,數萬根銀針飛速而來,目标直指立于屋崖的齊彥澤,每個針尖上都泛着森冷的寒光,應該有着見血封喉的毒藥,原本可以輕易躲過的他卻仿若被定住了一般,行動突然變得艱難。
就在千鈞一發的時刻,一道紅色的身影晃過,将數萬根毒針收入囊中,之後揮灑過去,全都還給了隐匿在黑暗中的身影,隻聽得一聲聲的慘叫,看似平靜的夜空竟落下了幾俱黑色的屍體,蒙面布巾脫落,面目猙獰,死狀極為痛苦,以至于已經看不清本來的面目。
"追魂奪魄?!"夏寄悠聽到了齊彥澤的警告之聲,将自己的丈夫關在屋子裡,立刻跑了出來,卻發現齊彥澤竟然傻愣愣的站在那裡,任由毒針襲來,知道必定是有問題,立刻出手,"很好,敢到我武林第一毒美人地盤上鬧事,又是如此毒辣的手段,誰人這麼大的膽子!"說歸說,夏寄悠還有一陣詫異,因為追魂大法和奪魄針一起使用,極為狠毒,目标之人一旦被控制,隻好眼睜睜地看着自己被紮成刺球,一般對付頂尖高手才會使用,那些奪魄針猶如被賦予了靈魂,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即使追魂大法失敗也無所謂,隻要一根針的毒性就可以毒死數百人,這樣出動數萬根針,實在是興師動衆了。
可是,齊彥澤是神相士家的傳人,擁有清心訣的上乘内功心法,又經過天一老人的親授。豈會那麼容易被控制,正疑惑中,發覺女兒也趕了來,臉色有些發紅,像是剛經曆男女間的情事一般。
"娘,彥澤用月之卦已經耗費了内力,之後女兒陷入心魔,又是彥澤耗費清心訣所救,未曾休息,還以聲傳音警示你們,怎麼可能再抵擋這種邪術。"雲憶柳故意忽略了兩人剛才陷入情欲的事情,不過心裡有着預感,能夠有這樣控制兩人的心魔,這樣的力量除了齊冉,不再作他人所想,可是齊冉并沒有道理要這樣做,實在有些棘手了。
"心魔?!追魂奪魄?!"夏寄悠突然想到了什麼,氣沉丹田大喝道,"平宜山莊的殺手膽子是越來越大了。連我們雲家也敢來闖,擺明了不給家父夏驚天面子!""那也要有機會讓夏盟主知道啊!"黑夜裡一個黑色的身形出現之後,伴随着一陣刺耳的獰笑,音波所及,草木橫倒一片,使得本已受傷的齊彥澤一時耐受不住,噴出一口鮮血來。
"彥澤,你去屋内運功調息,這裡留給我和娘親來吧。"雲憶柳給了齊彥澤安心的眼神,多年來被保護得太好,重未有機會動手,哪怕在天隐山研修了上乘武學,每次出谷的時候也因為齊彥澤的存在,不舍得讓她動一分一毫,"這一次,讓柳兒護你。""好!"齊彥澤感受到了雲憶柳的擔心,想起自己的狀況的确是累贅,于是幹脆回屋裡調理,以他的内力深厚程度,應該不消一會兒即能恢複,到時候便又能來施以援手了。
"怎麼,雲家書院的男人呢?都死了嗎?放着兩個沒用的女人來受死?"黑衣男子的話極為刻薄,似乎要激惹到兩人心緒紊亂。
"對付這種無名鼠輩,都無需我娘出手,我一人足以。"話落劍出,直指黑衣人的全身要害,速度之快讓人眼花缭亂,然而黑衣男子并不為意,抽出腰中一把妖豔的紅色軟劍攻了過來。
一時間,劍光閃爍,殺氣逼人,黑衣男子并未因為雲憶柳是女流之輩而手下留情,即使面對的容顔是世間獨一無二,也未曾動搖。纏鬥中雲憶柳發覺了男子的眼神的怪異,心下大駭,眼前的人根本沒有自己的思想意識,完全地受人操控,應該還有着高人在附近。
夏寄悠也沒有落得空閑,與其他的殺手打得不可開交,但是人似乎越聚越多,而女兒面對一人已經有些疲累了,思及此夏寄悠豁出血本來,往空中放出數十條金環蛇,此種蛇除了極強的毒性外,還具有着靈氣,對付一般的高手足已。果然沒一會兒,隐沒有夜色的黑衣人一個個應聲墜落,沒一會兒就死傷過半。原本想得空幫助自己的女兒,突然想起落單的外孫和公公,見柳兒應該無恙,齊彥澤也從屋内走了出來,于是不敢耽擱,立刻趕去保護一老一小兩個人。
漸漸的,雲憶柳占了上風,其實她的内力修為絕對在黑衣男子之上,那些招式也是天一老人數百年不傳的絕學,隻不過平時被保護得過好,根本沒有機會出手,以至于缺乏實戰經驗才會如此辛苦。不過,很快就摸到了竅門,隻一招間就刺中了黑衣男子的胸口,省得齊彥澤動手了。
"哈哈哈哈……"黑衣男子大笑着似乎不受影響,"天真的人,我受主子恩典研修戰魔衣,任何兵器都不能傷我!""我有用兵器嗎?!"雲憶柳攤開手,隻有一片竹葉而已,揮手将它丢棄,看着黑衣男子不敢相信得到了下去,沒一會屍體就化為了一灘水,連話語都來不及說出,
"還有誰在一邊,也可以出來了。你得傀儡已經消失了。"雲憶柳謹慎地感受四周傳達出來的訊息,幸好自己和瀚海明玉融為一體之後,就學會了摘花飛葉的至高武學,否則根本殺不死形同傀儡的死士。
"沒想到雲家書院還有此等高手,摘花飛葉即可傷人,看來是出自聞名已久的天隐山了。"來人衣訣飄然,墨色的長發束起,妖豔的臉上有着挑逗之色,"體若遊龍,袖如素蜺,相傳是來自飛天之舞,由月之仙子所創,沒想到在姑娘的演繹下格外曼妙多姿,讓人心馳神搖……""我倒是哪裡來的宵小之輩,半夜三更闖入民宅,原來是平宜山莊的少莊主,怎麼您老都出動了,實在是讓人受寵若驚呢!"齊彥澤不甘示弱的回敬,話中褒似貶,極為明了,根本就是在諷刺着這位少莊主,對于他的輕佻極為不滿。
"正是因為看在雲家書院的尊貴地位份上,易玄熙才親自出馬,否則不是怠慢了?!"易玄熙極為的無恥,把殺人說得如同感恩一般,之後便不理睬齊彥澤,十分不正經地靠近雲憶柳,"能夠遇到姑娘這樣的絕色的女子,也不枉本莊主辛苦跑一趟了,請問,姑娘芳名為何啊?""在下悠念雲。"雲憶柳臉上是傾國傾城的笑魇,報上作假的名諱,似乎在與易玄熙得妖媚蠱惑一較高下,眨眼間就飄離十幾米遠,風姿态綽約,猶如閑庭信步,"少莊主是來聊天的,還是來調戲良家婦女的?"易玄熙略微的訝異一閃而過,很快恢複了平靜,不過雲憶柳此刻的鎮定自若,以及言語間的回敬,都讓他産生了莫大的興趣。
"都有,不過主要的目的是來殺人的。"易玄熙吐出的話猶如喝水一樣平常,仿佛生命對于他不過兒戲,"此刻,我改變主意了,另外再賣你一個人情如何?""你會有這麼好心,再者,堂堂少莊主出馬,若是失手,豈不招人恥笑!"雲憶柳冷冷地看着易玄熙,根本不為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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