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裳走到客廳,喝了一口水,往電視裡看了一眼,認出這兩人,其中一個是林佳希,另一個是席南傑。
她拿起電視遙控器,換了個頻道,看起了走進科學,沒想到主持人竟然說這是最後一期,以後要停播了。
帶着遺憾的心情,葉裳認真看完這最後一期。
“诶!那個新聞挺好看的,你怎麼給我轉走了?”女人坐在陰暗的角落處,有點氣急敗壞着沖葉裳叫。
葉裳背後一涼,回頭一看,震驚的瞪圓了眼,看着這個突然出現的女人。
“你有沒有搞錯?”葉裳驚叫了一聲,“你怎麼跟到這裡來了?”
這隻女鬼就是在墳地遇見的紅衣女鬼,不過她現在沒有穿紅衣,又是一身雪紡白色連衣裙,仙氣飄飄的,除了臉上帶着一些不自然的白色,站在葉裳面前,仿佛就是一個正常的人。
“我……我……”她糾結着捏着自己的手指,“千佛寺那裡沒辦法呆了。”
“那你也應該回自己家找父母啊,跟着我,就不怕我的鐵鍊嗎?”葉裳半勸導半威脅,雖然她平日和這些東西打交道,并不代表她能和他們和睦相處。
“我不認識回家的路。”下午的陽光投進窗戶的光線移了移位置,女鬼縮了縮被灼焦了的鞋尖。
葉裳走到窗戶旁将窗簾一拉,“你家在哪裡?我送你回去。”
“……”女鬼低頭沉默着。
“那你叫什麼名字?我讓鬼差安排收留所。”葉裳坐回沙發處,請她坐下。
“我不去收容所!”她驚恐的退了兩步。
這孩子油鹽不進,葉裳正拿她沒辦法,“那你說,怎麼辦?我這裡不收留孤魂野鬼。”
“姐姐,看在我屍骨無存的份上,你就可憐可憐我吧?”女鬼剛跪下來,就梨花帶雨的哭起來,哦不,驚悚的嘤嘤嘤了幾聲,臉頰上還帶着兩行血淚,弄花了她的煙熏妝。
葉裳頭疼的一擺手,“行了,别哭了,你比我小嗎?叫我姐姐?我看上去有那麼老嗎?”
“那……那我叫你什麼?”她不知所措的想,果然不管是大佬還是普通的女人都很看重年齡上的稱呼,她該不會因為這個惹怒她了?
“我叫葉裳,你呢?”葉裳不想跟她廢話。
“我叫紀袁熙。”
葉裳給黑白的微信發了消息,找他們查紀袁熙的資料,好歹新上任的小閻王學了點計算機,會點編程,将早古流傳下來的紙質生死薄改革成了信息數據,制作了一款app,隻要輸入名字,就能快速查到這個名字所有的生平信息。
黑白将所有關于這個名字的信息轉發過來,葉裳翻了一翻,喝了口茶,潤了潤喉嚨,“這名字還挺多人用的哈!”
紀袁熙這才明白過來,葉裳從她口中詐出了她的名字,現在正在查她的資料。
她知道自己即使不說,她早晚是能自己查到的,還不如自己老實交代了。
“我爸媽現在都重新組建了新的家庭,也擁有了自己的孩子,我就像是個累贅一樣,終于離開了,他們肯定都松了一口氣。”紀袁熙垂着腦袋,冷靜的跟葉裳說明自己的情況。
“即使我的屍骨在這麼多具屍體中找出來,他們也不一定會來認領,我跟着你,是覺得你比較靠譜。”重點她是想抱個粗大腿,好找渣男賤女報仇雪恨,後面心裡想的沒敢跟她說,害怕她手裡的鐵鍊子。
“看來你确實挺可憐的。”葉裳正好翻到關于她的資料,生平确實是她自己所描述的這樣,不過現實永遠比故事更殘忍。
她之前還在想千佛寺為何這麼多人在這裡喪命還有人願意去那裡?原因在紀袁熙這個例子上找到了答案。
正是像她說的那樣,父母都嫌棄這多餘的孩子會擾亂自己的生活,痛下狠手,她母親捐了一大筆香火錢,将紙條投進許願的池中,拜佛求神希望紀袁熙能夠消失。
于是那個盲僧就成全了她母親,将紀袁熙殺了,如願以償的紀母另外捐了一筆錢,作為還願的酬勞。
至于紀袁熙為何會去千佛寺,想必這個局早就為她設定好,等着她乖乖上鈎。
這麼想來,林佳希應該也是被人許願,然後設下局殺,但是因為她意外阻止,這個局讓她輕易躲過了。
葉裳将紀袁熙的資料關閉了,回到她該去哪裡的問題上,“我這裡你不能呆,不過,有個地方,你可以暫時住在那裡。”
“真的嗎?大佬,我太愛你了!”紀袁熙很激動,差點沖上去抱住葉裳,被她一臉嫌棄的模樣趕緊刹住了腳步,她依舊笑得跟個傻子一樣,葉裳是她遇到的對她最好的人,她感動得一塌糊塗。
“行了,怎麼又哭上了?等晚上就帶你去,還有新朋友可以認識。”葉裳想起那個被她扔在俱樂部的綠毛怪,也不知道一怪一鬼合得來合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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