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未有過太大情感起伏的卧江子,急喘了口氣,蓦地感到心痛難忍,緊閉上眼。等待那陣心痛過去。
「我不會放你走……絕對不會!」如同誓言,猶如詛咒。
下一秒,卧江子已被拉進狂暴的激吻中。
柔長的綠發被大力扯住,毫不憐惜的迫他擡起臉來,狂暴襲來的情感令卧江子心髒一陣緊縮。跟上一個竭力克制的吻完全不同,才一接觸,他的唇就被粗暴的撬開,濕熱的舌頭像蛇般竄進卧江子口中。
「嗯嗚……」拒絕的言語全都變成模糊的單音。
掠奪。攻擊。絞緊。
「嗯!」卧江子突然悶聲驚喊出來。因為一個極不安分的大掌已探進綠袍中,愛撫上赤裸修長的身軀,甚至放肆地觸上胸前敏感。那長年持刀而異常粗糙的手指,摩擦過肌膚的感覺太過刺激、也太過不該,濃濃情慾的氛圍霎時湧上,清幽之心竟起了慾念,卧江子霎時難堪至極!
「啊……!」銀狐嘴裡一痛,放開了他。唇角登時流出鮮紅的血來。
「一切到此為止!銀狐你别太過分了!!」卧江子厲喝。唇邊也染了些許鮮血,長發披散淩亂,有種凄豔的感覺,發紅的眼角充滿怒意。
這是近百年來,銀狐第一次見到那從容不迫的人真正動怒。
「我老早就想看你生氣的模樣了……」銀狐卻完全無畏於他的憤怒。他隻怕卧江子總像聖人般包容一切,對任何人都一式一樣的親切溫和,沒有區别。他不要做所有人中的一個。
卧江子……我終於打碎你百年難摧的冷靜了嗎?
但不怕,并不代表不在乎。銀狐仍不希望那張溫柔的臉上露出難過的表情,他靠近跌在地上無法動彈的人,在拂開封穴前,輕聲道:
「這隻是開始而已。卧江子。」
仰望透出不祥紅光的本命星,黑眸載滿深愁,難掩輕歎。「本命星蒙塵黯淡,加以血光,此乃大兇之相也。」
該來的,究竟躲不過啊!
「又在歎氣,你煩惱什麽?」突然出現的聲音就欺近在身後。問着明知故問的問題。
卧江子目光遠眺,不語。
「别把我當成隐形人。」高大的銀白身影繞到他面前,強迫地占滿視線,握住了文人修長手臂。「還有,不準躲開我。」
鎖愁的眸子幽幽擡起,黑石般的眼底盛滿了千言萬語,卻是欲述無言。對銀狐的觸碰不閃也不避,目光一移,又望向遠處。
「你,是存心惹怒我嗎?」這般死氣沉沉的……
而那個輕易左右他情緒的人,卻像是不解,困惑側望他一眼。
「說話啊!」暴躁的人猛地捏住卧江子下巴,讓他隻能望着自己。「你已經三天沒有開口了,是想學女人般鬧脾氣嗎?」
卧江子的神情仍是不解。不解為何他隻是沉思,就能惹得銀狐這般激動?卻仍是依照要求開口了:
「……你想要我說什麽?」
過度冷淡的反應,令金眸閃過一抹受傷神色。下巴上加劇的力道,也令卧江子蹙眉。
「你對我,已經無話可說了嗎?」壓抑的聲音。
蹙眉的人緩緩搖首,輕聲道:「多慮,并不似你。銀狐。」
「沉默,也不像你。卧江子。」
「卧江子隻是沉思……沉默,并無他意。」才說完,愁思百轉的黑眸不自覺飄開視線,人又怔怔失神。
見狀,銀狐更加重手指上的力道!切切要他回神,幾乎在低吼了:「你自己沒發現嗎?你根本在冷淡我、疏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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