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裡有不少外人在看着,肖老頭頓時黑了臉,喊肖承保:“老大,還不去把他們拉開。”
自己則走到三房門口,問王金鳳:“怎麼回事?”
“老頭子,你得給我做主啊!”王金鳳把已經腫起來的右手手腕遞給肖老頭看:“那個挨千刀,有娘生沒爹一養的賤人!竟然敢打我!你說啥都要把她拉去村委,讓大隊長、支書他們送去公社,好好的鬥一番!”
“婆婆,您自個打在了床上,也怨我?”沒等肖老接話,曲紅梅半靠在床上,一副虛弱至極的樣子,“三天前,您和二嫂合力把我推倒磕在硬土疙瘩上,把我腦袋磕出一個拳頭大的血窟窿,丢在老宅子裡,任由我自生自滅。要不是四弟妹偷偷的拿土泥巴給我止血,又去求了大隊長開了醫藥證明,去公社衛生所給我買了止血藥回來給我用,隻怕我早已死了。我頭上的血窟窿才剛結疤,您就污蔑我打您,您怎麼就這麼狠毒,不怕我去公安局告你嗎?!”
三天前王金鳳和馬豔蘭搶三房的物件,把曲紅梅打了的事情,肖老頭是知道的。
不過當時他和老大、老二在地裡幹活掙工分,并不知道事情經過。
隻當是尋常的打打鬧鬧,且曲紅梅死活要鬧着離婚,把肖承國給氣走了,鬧得人盡皆知。肖老頭覺得丢盡臉面,不想管她的死活,對于老妻的行為,也是睜隻眼,閉隻眼。
誰能想到,老妻竟然和老二媳婦做下險些殺人之事,肖老頭心中大驚!
若老三媳婦真去鎮上報案,隻怕老妻不死也殘廢,于是肖老頭兀自鎮定道:“老三媳婦兒,爹知道你受委屈了,你娘她也是一時氣憤,沒想到下手重了些,爹代她向你陪個不是。先前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你安心養傷,想吃啥就叫老四媳婦給你煮,家裡絕不會短了你的吃喝。咱們都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就算你娘有啥不對的地方,你這個當兒媳婦的也不能動手,有事說事兒就成了。”
合着她就是木頭人,活該挨打了?
這個公爹是鐵了心,要壓住她想報案的心思啊!想用一點小恩小惠打發她不說,還明裡暗裡指責她不該對王金鳳出手。果然是蛇鼠一窩,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曲紅梅心中冷笑,臉上卻帶着柔弱可憐的表情說:“公公,話不能這麼說,我知道我家裡成分不好,婆婆平日怎麼虐待我,作為肖家的兒媳婦,我都不敢說半個不是,更遑論還手。現在□□已經粉碎了,今時不同往日,我的父母早已平反回到了北京,我又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我已經想通了,誰對我好,我就對誰好,誰對我不好,我就算拼了命,也要拉他們一起下地府去。前幾日我鬼迷了心竅鬧着離婚,現在我也想開了,婚,我不離了,我就守着承國和孩子們安安心心的過日子。”
她故意把話說得很大聲,一字一句,務必讓外面看熱鬧的人聽得清清楚楚。
雖然她以前不會做人,恃貌而驕,得罪了大隊不少人,可王金鳳的品行在大隊有目共睹的,肖老頭想大事化了,糊弄過此事,沒門兒!
果然,外面湊熱鬧的老太太、老頭子們,聽見她的話,開始交頭接耳的議論起來:“我就說這幾天沒看見承國他媳婦兒,原來是被王金鳳差點打死了!”
“這小王也忒狠毒了吧,就算兒媳婦兒再不對,那也是個活生生的人呐!哪能往死裡打,就不怕把人打死了,公安局的人抓去槍斃?”
“她怕什麼,她家老四不是在軍營裡當兵?人家說不定有自己的門路,打死一個人都不用償命呢。”
“哎喲,你說得挺有道理,若不然這王金鳳為啥一直針對老三媳婦,不是說她壞話,就是和老二媳婦一起打她。可不就是存了要打死這老三媳婦兒,讓老三重新娶一個的想法。這曲知青家裡的成分可不大好......”
“王金鳳和老二媳婦兒一起打曲知青?這事兒我怎麼不知道,你從哪聽說的?”
“嗨!我住在她家隔壁,鬧那麼大的動靜,我能聽不見嗎!我還沒聾呢!”
......
各種議論的聲音不絕于耳,王金鳳也顧不上嚎了,先罵了一通曲紅梅不要臉,鬧離婚又不離,腦子有毛病!接着站在三房門口,沖着那些老太太,老頭子大罵:“放你們娘的屁!我家老四行得正,坐得端,有什麼門路?你們可别亂放屁,壞了我家老四的名聲!”
這年代的軍人是絕對的威嚴,一心一意為國為民,一舉一動都代表國家軍隊,絕不帶個人感情。
如果一個軍人作風有問題,那肯定會被軍隊踢出軍隊,嚴重的還會上軍事法庭去坐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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