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乘風個高腿長,邁一次就夠她緊緊跟着追好幾個小碎步,他又不說話,邊等車經過,邊向她家的方向移動。
顧清栀心裡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喜悅,怎麼也平複不下來,總是想着傻樂,可能是喝了酒的原因,易喜易怒。
他在前面走,她就在後面蹦蹦哒哒的跟着,邊跳還邊在嘴裡唱着:“如果我有仙女棒,變大變小變漂亮,還要變個都是漫畫巧克力和玩具的家……”
她緊走幾步,偏頭看着鄭乘風,他整個人寫滿禁欲,明明白白的野蠻臉,不由分說的生她的氣。可沒心沒肺的顧清栀就是不知道,他為什麼生氣。
難不成是自己出來喝酒了?徹夜不歸了?還是她出現在那種場合他不高興了?
但那也不是什麼污穢場所,明明是上流人士才會去的地方,好多人恨不得削尖了腦袋求之不得呢,更何況人家那也是正經的場子,既沒發生什麼意外,又沒做什麼錯事,怎麼……
她笑嘻嘻的用一根手指頭摸上他的臉:“你為什麼不說話?”
顧清栀原本就不是很成熟的嗓音,喝醉了又有些咬字不清,含含糊糊的像是個撒嬌的小孩:“看我用魔法把你……變帥!”
“少裝醉。”他将她的手攔下來,原想闆着臉冷落她一陣子,可掌心裡的小手觸感冰涼,莫名其妙把他那顆好不容易狠下來的心給融化了。
“算是服了你。”他歎了口氣,也是無奈于自己面對她時不由自主的心軟,語氣擔心又不悅,可最終還是忍不住吐了句:“算我拜托你了,咱以後别跟那樣的人混在一起好不好?”
“誰啊?”她迷迷瞪瞪的看他,将眨眼的速度放得緩慢,皺皺嘴,更加無辜無知。
鄭乘風停下腳步,路燈将他昏暗的影子拉得極長極長:“甯蕭瑟。”
“哦!”她後知後覺地點頭,想了想,然後開始向他笨拙的解釋:“你聽我說啊,我真不是故意大晚上和他在一起的,我是跟着我們老闆去的,剛才你也看見了,就那個女的。”
她口齒中溢出些淡淡的香氣,香甜的果子纏繞醇濃的酒,攀上她的呢哝軟語,甚至将語調都催的柔柔的,撩拔人心:“雅醇今天心情不好,就想着去發洩一下心情,我是陪她去的,不知道怎麼就遇到甯蕭瑟了。”
“你和他之前就認識?”鄭乘風問出心中遲疑依舊的問題。
“不,也不算認識,就是……”
俗話說,世人皆逃不出個情字,無論蓋世英雄還是鐵骨硬漢,終究難逃情關。鄭乘風是這樣,顧清栀更是這樣。
何況她本就不是英雄,她隻是個小女兒家,困入情網便會飛蛾撲火般,義無反顧甘之如饴的向他靠近。
于是她如此這般的将前因後果都招了,過程詳細的一字不差。
出乎她的意料,鄭乘風沒有更生氣,同樣也沒有釋懷,隻是抓住一個點不放,極為認真謹慎的問她:“他……在槐城時真的問你,是誰派你來的?”
“嗯,我沒有騙你。”她堅定點頭,暗中舔舔幹澀的嘴唇。
“以後少和他來往。”鄭乘風簡簡單單撂下一句,沒有任何懸念的斬斷了她的全部幻想。
顧清栀差點跳起來:“為什麼要少和他來往?”
他回過頭看她,微微将他高大的身軀壓迫過來:“我說錯了,不是少和他來往,是壓根不要再和他有任何來往。”
她急得抓狂,這就好比聽一個故事,對方隻給她講了個開頭卻不講結尾,她郁悶道:“什麼原因啊!總要有原因的。”
“這個人很危險。”他簡潔明了的闡述。
“怎麼危險?我覺得除了陰陽怪氣一點,别的都還好啊,他兒子很可愛的……”顧清栀一邊走,一邊嘟囔。
她還想繼續刨根問底,這時,身後忽然有雙閃着的車燈映照在後背上,兩個人同時回過頭,在寒風中差點沒激動的痛哭流涕。
畢竟這種隆冬,沒人願意在戶外體會風雪交迫的寵愛,外加地心引力坐落市郊,離顧清栀家着實很遠,估計以他們這速度,等走到家,不是天亮了就是累殘了,此刻見到計程車,無疑比見到親媽還親。
于是顧清栀連忙招手。
車子停在他們面前,她拉住鄭乘風急迫在他耳邊問:“你還沒說,甯蕭瑟怎麼危險了。”
他想了想,故作十分認真的告訴她:“你啊,和他在一起,千萬别吃他給的東西,也别睡覺,否則……”
鄭乘風刻意賣關子,頓了幾秒才繼續說道:“否則你一覺醒來,發現自己不是缺個腎,就是少個肝,然後被賣到偏遠山區窮人家裡,給那家的傻兒子當老婆。”
說完,他直立起身子,打開車門,自己潇灑帥氣的鑽進車裡,剩下顧清栀一個人在寒風中淩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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