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衡光笑的意味深長地對黃景瑜點點頭,“你好。”
“你好,黃景瑜。”
“組長,我們先回辦公室了。”黃景瑜低聲說完,目光從許魏洲始終沒有放開崔衡光手的手指上默默移開,徑自先走了。
“額,那個我也先走了。”林楓松不敢打擾微笑有點莫名滲人的組長,緊跟着黃景瑜走了。
“手感好麼?”崔衡光等到人走了才微微笑着問許魏洲。
“特别溫暖。”許魏洲松開了她的手,神色平靜。
“你今天一天就剛才那個瞬間演技爆棚,特别平靜。”崔衡光要笑不笑。
“所以呢?”
“我特别想告訴你一件事,你記不記得你上班第一次受傷傷口發炎高燒住院的時候,是高風亮節,情義比天高的我,大暑假不看電影不出去玩,不辭辛苦在病榻前照顧你,可是你發着燒,卻一直對着我叫另一個名字。”
“……”許魏洲臉色微變。
“什麼來着,感覺有點熟悉啊。”崔衡光的目光頑皮促狹,卻帶着能看透人心的銳利。
“我是什麼都不知道啦,不過如果你想聊天随時可以找我,想拉我的手這可價錢不一樣。拜——拜——”說完她挑挑眉,上車走了。
“景瑜大哥,你說剛才崔衡光和組長那麼親密,是不是有情況啊?”林楓松回辦公室路上還在興奮地八卦。
沉默。
林楓松好像已經習慣了黃景瑜的寡言,自顧自開始講述,“剛那個妹子是我同屆,很厲害的一個妹子,她後來沒當警察這點我一點不意外,因為她平時捉弄起老師那個樣子,跟高智商反社會似的。咱們組長好像是崔魔王過世的爸爸的徒弟,那時候我們還沒畢業,組長又是師兄裡面的傳奇人物,和崔魔王也走得近,大家都說他們師兄師妹,天生一對。”
依舊是沉默。
林楓松終于發現對方對這個話題不感興趣了,默默地閉嘴。
“景瑜哥,怎麼樣?”夏葉一見兩人進來就急着問。
“找到了曹秀秀的手機,還有一雙白色運動鞋,還有一套胡正偉的帶血衣物。”
“供述裡沒提到血衣啊?”夏葉皺眉。
“最奇怪的是,這雙白色運動鞋裡還有瓜子皮,完全不符合胡正偉說打暈曹秀秀将她抱到鐵軌上的時候鞋子掉了,他撿起來帶回家這個說法。”黃景瑜眉宇間全是思索,“雖然大緻情況是對上了,胡正偉作案嫌疑确鑿,但是這些證據鍊還是有疑問。”
“我去,證據鍊出問題了。這一對不上又得繼續審,少不了再搜證,這孫子說話能不能有個準?”林楓松沒想到看似簡單的案子,因為微小的細節和供述對不上,又多了一大堆工作要做。
“老陸剛才打過電話,他們找到了送曹秀秀去醫院的出租車司機,司機說他記的很清楚,曹秀秀穿的是一雙藍色的皮鞋。”
黃景瑜點頭,“給老陸打電話,順着曹秀秀去醫院這條線,繼續深入。”
“好。”夏葉點頭,轉身去給老陸打電話。
信息對接之後,新的疑點重又出現,所有人又開始嚴密梳理整個過程,繼續進一步獲取更多目擊者的證詞。
老陸在c城持續奔波,先是找到了當時接診的衛生院接診大夫,根據陳述,當時他告知胡正偉需要到大醫院拍X光片診治,他便攔了一輛面包車離開。幾經周折聯系上了面包車司機,終于對案情有了較為清晰的了解。
面包車司機叙述,4号晚10點多,胡正偉某抱着曹秀秀,拎着裝有她随身物品的塑料袋和鞋,租用一輛面包車,稱要送她就醫。到達z鎮大橋時,胡正偉抱着妻子下了車。由于天色很暗,司機僅把塑料袋從車上拿出放在路邊,便開車返回c城。5号的時候,司機發現車裡還有一雙藍色女士皮鞋,考慮到無從尋找就直接扔了。
老陸最終根據司機的證詞,費了不小的力氣,帶着當地民警搜索很久,終于找到被他扔掉的鞋,果然與之前司機所描述的一緻。
清晨時分,等到全面證詞的黃景瑜主導第三輪審訊開始,在環環相扣的證據面前,胡正偉終于如實交代了自己的不法行為。
原來,在面包車上,他對妻子屢次離家出走的行為越想越生氣,再看她已經奄奄一息,決定不再救治她。到z鎮後,他把妻子抱到鐵軌上自行離開,走出一段後聽到刺耳的火車刹車聲,他跑回現場,看到火車已停,判斷曹秀秀已經死亡。随後,他倉皇離開,回家換下作案過程中染血的衣物和鞋子,放下妻子的手機和随身物品。搭了路上的貨車前往c城。
一個星期的連續奮戰,終于解決了一個案子,大家都松了一口氣。
誰知道這口氣松的有點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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