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當地派出所民警到來後,他表示是夫妻打架,請求不予追究,派出所民警幫着攔了一輛出租車,要求他帶妻子就醫。在一衛生院看完病後,曹秀秀同意跟他一同回家,二人便坐車回到鄰鎮。下車後二人又起沖突,他一拳将妻子打暈在鐵軌上,自己也躺下準備一起卧軌,但想起家中還有孩子,于是自己起身離開,把仍然昏迷的死者留在了鐵軌上。
結束了審訊,把複核證據鍊的事情交接給夏葉和林楓松,黃景瑜拍拍癱在椅子上的陳穩的肩膀,“回去睡會吧。”
“景瑜大哥你不回麼?”陳穩看他穿上外套拿起了車鑰匙。
“我有點事。”
陳穩艱難地爬起來,順手拉開了許魏洲的抽屜,摸出裡面一把鑰匙,“你要是有精神,順便去看看組長吧,這是他宿舍備用鑰匙。”
“謝謝。”黃景瑜邊說邊接過鑰匙走出了辦公室。
他用最快的速度去藥店買了藥,然後去粥店買了小米南瓜粥,然後拿着陳穩給的鑰匙去了許魏洲的宿舍。
推開門,一室清冷。
能看得出宿舍主人很愛幹淨,但整個宿舍幹淨的有些過分,一張床,一張書桌,一張椅子,書桌上隻有煙灰缸筆記本電腦和各種刑偵類書籍。
牆角有啞鈴和滾輪,除了裹着被子沉沉睡在床上的主人,整間屋子毫無生氣。
床頭放着的是一瓶礦泉水,想到他昨晚連熱水都不肯給自己燒一杯,黃景瑜心疼的不知如何是好。
他把東西放在書桌上,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邊,試了試他的額頭,溫度正常了,才艱難地松了一口氣,接着輕輕地坐在他床邊。
他的掌心溫柔地貼上他的睡臉。雖然這個人已經是經驗豐富的刑警,氣質清冷了許多,平時也絕對有組長的氣勢,可是睡着了還是這樣乖的一張臉,睫毛長長地覆蓋着眼睛,唇角終于恢複了柔軟的弧度。
想到這裡,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去輕輕撥弄他的睫毛。
“黃景瑜……”聽到他輕輕低嘟囔,他的手指猛地頓住,發現他并沒有醒來,隻是在說夢話,不禁心中無限酸楚。
“我在。”他很低很低的回答。
如果你的夢裡還有我,那麼醒來以後,你能不能也這樣叫我的名字?
許魏洲面色蒼白,嘴唇也沒有一點血色,脖子裡都是虛汗,黃景瑜看着越發覺得心疼。他輕手輕腳地擰了毛巾,幫他擦了脖子和臉,然後輕輕握起他微涼的手,包在掌心裡。
他的手指已經不複當初那個少年的柔軟,常年握槍留下的老繭,虎口處還有一道深深的傷痕,看起來像是曾在搏鬥中試圖奪刀留下的。
黃景瑜輕輕地摩挲那些傷口,忍不住皺眉。想了片刻,還是壓抑着心疼輕輕搖醒他,“洲洲,醒醒。”
“黃景瑜……你好煩……”許魏洲病的昏昏沉沉,夢裡的一切又太清晰,他無意識地嘟囔着,可是出口的三個字卻像是一個奇怪的咒語,猛然間好像一桶冰水澆在心口,他蓦然就醒了過來。
每一次有這個人的夢,都是懷着巨大的失落醒來,因為他知道這一切都已經過去了。
睜眼的片刻,脆弱根本無法掩藏,可是看清楚眼前人是誰,所有的冷淡又悉數回來。
黃景瑜假裝沒有發覺他的冷漠,對他笑笑,柔聲說,“我給你帶了粥來,喝點再吃藥吧。”
“謝謝你的關心,我已經好多了,你也先回去休息吧。”許魏洲平靜地說。
“我這裡不治身體疾病的。”崔衡光看着坐在自己對面躺椅上的許魏洲一臉病容,笑着搖頭。“感冒要去找醫生好嗎,哥哥。”
許魏洲懶洋洋地躺下,順手去摸自己的煙。
“許魏洲!隻有你敢在我這裡抽煙,你的紳士風度呢?”崔衡光幾乎要跳腳。
“師妹,我們還這麼見外麼?”崔衡光是他當警察第一個師傅,也是唯一一個師傅的女兒,兩人相熟也有數年,從來是不拘小節的。
這個小師妹本來天資過人,和陳穩同屆,也是主修心理,結果最終還是沒有如父親的願當警察,最終選擇了開自己的診所做心理咨詢。
“找我聊天很貴的,你躺上去就一個小時三百!”崔衡光闆起臉。
“那我坐起來好了。”許魏洲也難得對着一個人這樣無賴。
“哎,你真的别禍害我的診室了,走,我請你吃飯行了吧?”崔衡光終于受不了了,拽起許魏洲硬是拖着他去了飯店。
飯桌上許魏洲胃口也不是很好,平日裡忙碌讓他的胃一直都狀況不佳,加上生病就更加沒有進食的欲望,吃了沒幾口就默默地走出去抽了根抽煙。
等他回到座位,崔衡光看着他,一副洞察一切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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