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無機質的扯扯唇,作勢想要掀開被子:“于醫生,請問藥費繳了嗎?我想出院了。”
于素急了:“你……你跟我客套這些幹什麼!”
想到孟沛遠的囑咐,她哪裡敢放白童惜走:“白小姐,我們好歹也算是朋友吧?是朋友你就聽我一句勸,你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其它事等你老公回來後,我們再決定好不好?”
白童惜記挂白建明,張嘴道:“可我還有自己的事……”
于素雙手交叉擺在胸前:“停!這樣吧,我現在打電話給孟沛遠,就說你醒了,隻要他開口說讓你回去,我就立刻放你回去,好麼?”
話雖這麼問,可白童惜知道,自己沒得商量,她無奈的點頭:“那好吧。”
孟沛遠在接到于素的電話後,用了最快的速度從另一個醫院跑回了急救中心,他的手裡捏着一份檢驗報告,急切的想要讓白童惜看一看。
見他一陣旋風似的沖進來,臉上帶着未曾掩飾的關心和迫切,白童惜的眼眶不禁一熱,但一想到他和别的女人發生關系,她又難免有些心如死灰。
“她的情緒不太穩定,你說話時注意點哈。”于素在孟沛遠耳邊輕聲交代完這句話後,把私密空間留給了他們。
一切聽我的,好麼
“孟太太……”見白童惜微微錯開視線不去看他,孟沛遠隻能走到她的床邊,柔着嗓音喚她。
她暈倒的場面實在太吓人了,他不想再重溫一次。
“我很累,你讓我睡會兒。”白童惜打發他。
“你先别睡,給我點澄清真相的時間。”附近明明有椅子,孟沛遠卻直接蹲到了地上,讓自己的視線能和她齊平。
孟沛遠的低姿态,白童惜全都看在了眼裡,忍不住緩和下了不近人情的口吻:“你說吧。”
“你看看這個,”孟沛遠把手裡的檢查報告遞給白童惜:“這是媚兒的身體檢查報告,她還是處子,我昨晚壓根就沒有碰過她。”
白童惜心一顫,她沒有接過那份報告,隻是讷讷的盯着面前這個滿臉焦急的男人。
“怎麼了?這樣你還是不信嗎?”孟沛遠卻誤以為白童惜連檢查報告都不屑看了,他咬咬牙,執拗的說:“你不看,我就一字一句念給你聽!”
白童惜擡手拍開那份檢查報告,眨了眨被淚打濕的睫毛,沖孟沛遠又哭又笑道:“你這個傻男人!”
孟沛遠被這麼罵也不生氣,隻是自然而然的張開雙臂摟住向他撲來的白童惜,薄唇輕貼在她額際,低低的喟歎一聲:“你以為你就不傻了?”
白童惜兩天一夜來的委屈憤怒、惶恐感動,此刻在孟沛遠的懷裡得到了釋放,她纖弱的五指死死的揪住他的西裝外套,哭的一點形象都沒有。
孟沛遠既心憐又疑惑的開口:“我都已經證明自己的清白了,你怎麼還哭的跟個淚人一樣?好了好了,别哭了,我怕你哭壞身體。”
曾幾何時,孟沛遠覺得白童惜那就是一面無堅不摧的城牆,無論他怎麼往上面施加壓力或是摧殘,她都能屹立不倒。
可當這面城牆真正出現垮塌,露出她脆弱内核的時候,孟沛遠忽然感到這種看着她倒下的滋味,非但一點成就感都沒有,還讓他隐約感到驚慌。
白童惜孩子氣的在孟沛遠懷裡蹭了兩把眼淚,她哭,一方面是因為他以實際行動向她證明了清白,但更多的,還是因為白建明的現狀,讓她頭一回覺得這麼無能為力。
白童惜緩了緩後,仰起腦袋對他說:“……我爸爸住院了。”
“怎麼回事?”孟沛遠俊眉一颦。
白童惜把事情的經過一口氣說完。
孟沛遠開始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也終于明白為什麼今天的她會這麼反常,他的眸底兀地浮現出愧疚,在她最難受的時候,他不僅沒有陪伴在她身邊,反而在皇家娛樂城喝了酒,誤了事!
孟沛遠自責過後,飛快道:“孟太太,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給你買個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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