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婢!你給我住嘴!”她狂躁的抓了抓頭發,“來人把烙爐給我拿上來!”
熾熱的烙鐵被燒得通紅,點點星火濺在地上,房間裡頓時升溫,我額上密汗不絕,唇已經被我咬破,潛意識想要縮後身子卻完全不能動彈,恐懼害怕将我一瞬間淹沒,我…好希望岑譽會在。
“譽哥哥喜歡你這張臉?”她将烙鐵靠近我的臉頰,熱氣噴騰夾着陳舊的血腥味傳來,她接着自言自語,“不,怎麼可能!你永遠比不上我的臉,一定是你的身體!”
烙鐵徑直對着我的心口,她猖狂的大笑,“蒙月,你要永遠記得你是奴,上不了台面,就别癡心妄想!”
衣服瞬間被燙出一個缺口,緊接着炙燙從心髒的地方席卷,火燒的痛感直鑽進我的皮膚,瞬間滋滋的聲音在小聲的肆掠,身體開始不受控制的顫抖。
“啊—”我忍不住痛呼,下意識咬出舌頭。
“把她的嘴堵住!”
布絹塞入我的嘴巴,我隻有驚恐的睜大眼,額上的汗滴入我的眼裡,鹹澀讓我的眼睛睜不開,我已經分不清是淚水汗水或者是血,太疼了,我強撐着自己不暈死過去,唯一殘存的期望是岑譽會出現,他會以同樣的方式還之她身。
聽見我的痛呼,她點燃了内心深處的嗜血,她滿目的赤紅和興奮,她重新拿起烙鐵,“這樣還不夠呢,把她衣服撕了!奴就是奴!永遠别想翻身!”
烙鐵再一次降臨,一瞬間身體似乎不再是我的了,一切變得好沉重。
是夢吧。
岑譽抱着我,眼淚翻滾,他親吻着我的心口,“蒙月,你不是奴,我才是你的心奴。”
晚了,隻是一切都晚了。
在他出院子的那一刻,我就和他說,如果他相信靳珺荷,就去靳府參加生日宴會。如果他相信我,就不要離開我。他的姗姗來遲告訴了我答案。
他的輕諾寡信,是我的癡人說夢。我的虛情假意,反而是自讨苦吃。
作者有話要說:岑譽是從少年的懵懂,到單純的喜歡,再是非分明的猶豫,再到最後的瘋狂!!!
說一下女主不是真善美哈,她做這些其實她是極度缺愛,隻有用恨的苦楚來填滿自己。
還有其實一開始本來想寫回憶線與現今線穿插的,但是很容易寫混,也很容易看混,因為有一部分角色是重疊的。謝謝支持~我要肝!!!
☆、中榜
我做了一個夢,夢裡我回到了阿爹的院子裡,他将我抱在膝上,刮着我的鼻子,笑呵呵的說,“我們月兒以後可要找個好夫君,要是他欺負你,阿爹就替你收拾他!”
…
痛,胸口的炙熱感令我時時不能安甯,我睜開眼胸前已經纏了白色裹布,我的手邊趴在岑譽的腦袋,他坐在地上已經睡着了,眼下的烏青讓他憔悴不堪,他似有夢魇,眉頭緊鎖睫毛微顫,卻無法醒來。
我不過是撐了撐身子,瞬間胸口又有鮮血溢出。了,“嘶—”
聽見響動,他睜開疲憊的雙眼,一臉的歉意和關切,“你醒了。”
“嗯,我想喝水。”
他倒了一杯水遞給我,我喝完後,強撐起身子靠在床邊,“送我回岑瀾的院子。”
“我…對不起…”
“除非你把靳珺荷趕出岑府,或者她死,否則我是不會嫁給你的。”我虛弱開口。
他還是沒有态度,縱使靳珺荷有壞女德,但她背後是秦州大儒靳家,而我是一個不值一提、一時喜歡的仆人,他這樣是非分明的愛讓我清醒了幾分,我将外袍穿好,走下床語氣冷漠疏離,“不用麻煩公子了,奴婢自己回去。”
“蒙月…”
“這幾日奴婢越矩了,下午奴婢就去找管家領罰。”我福了福身子。
“蒙月,你能不能不這樣說話?”他怕弄疼我,輕輕地抓住我的手腕,眼中閃過一抹刺痛。
“呵呵,奴婢該怎麼說,感謝公子和小姐給奴婢的這滿身傷?奴婢感謝不盡?”我故作殷切,話出口卻是直戳人心。
他嘴唇蠕動着,卻不知該說些什麼。他的柔情蜜意抵過權衡利弊。
我掙脫手,獨自向岑瀾院子走進,走到半路我幾次快要暈厥,所幸在路上遇見了一臉慌亂的今朝,她見了我卻是急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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