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栗點點頭,同意程光考慮得更周到。
他心裡裝着事就沒心思玩了,和程光商量:“師兄我們不如今天先回去改演講稿吧。明天晚上主辦方要辦餐會,估計很晚才能回去,還是今天早點改了的好。”
正好程光也累了,兩票對一,票那學生雖然沒盡興,也隻好跟着他們掉頭往回走。
那學生這回是純粹跟着老師來見世面的。他一直在旁邊聽謝栗和程光說話,最後沒忍住終于開口問道:“哎,我聽說這回是沈教授讓你倆拿了一二作?”
本來謝栗發文章的事情也沒有可以瞞着。沈之川是破了某些壞規矩,免不了背後有人議論。
程光比謝栗還是通達世故些,所以故意和那學生說:“是師弟給了我二作,我這回可是抱了金大腿的。”
謝栗壓根沒聽出這兩個人話裡的機鋒,還傻不溜秋地不好意思起來:“師兄也做了很多工作啊,沒有師兄的話這個東西不會這麼快做出來,demo大部分都是師兄寫的。”
那學生一撇嘴不說話了。
程光隻憋着笑什麼都沒說。
回酒店後三個人就分開了。程光跑去在沈之川那裡報備了一下,就和謝栗會酒店去準備會議的發言了。
兩個人一直忙活到晚飯時間,中間在酒店餐廳吃了頓巴西烤肉。
他們住的酒店提供自助,餐廳裡專門配了廚師現場燒烤。
謝栗從帝都上飛機起就沒正兒八經吃過什麼東西,将近三十個小時裡隻在戴高樂機場吃了一碗土豆泥,這會看到肉眼睛都直了。
他和程光兩個人點了一大堆烤肉,隻撒了鹽的香腸,雞心,火腿,和小排骨,還有色澤焦黃的軟肋。還在服務員的熱情推薦,又一人來了一大片厚厚的外焦裡嫩的cupim和幾串piha。
服務員英語極差,謝栗對葡萄牙語一竅不通。人家比劃半天謝栗也沒明白piha和cupim到底是哪,最後就聽懂了一個詞--beef。
下嘴的時候謝栗還有點猶豫,生怕吃了什麼黑暗部位。
結果一口咬下去,他整個人都呆了。
piha肉質軟嫩,咬穿外層焦脆的皮,裡面的肥嫩的組織幾乎要立刻化在他的舌頭尖上,滿嘴都是香氣濃郁的肉汁。
cupim是一整片肉,有兩根指頭那麼厚,外頭烤得黑乎乎看不出是什麼東西,謝栗拿餐刀切開,才發現裡頭有肥有瘦。瘦肉彈牙,肥肉入口即化。
謝栗和程光吃得誰也不講話,兩個人安靜又快速地進食。
謝栗努力把最後一塊烤奶酪和一片蒜蓉烤面包夾在一起塞進嘴裡,再也吃不下任何東西了。他長長地籲了口氣,攤在椅子裡:“不行了,我吃不動了。”
程光還在和盤子裡的烤培根卷搏鬥:“不能浪費糧食,咱們幾天以後就走了。現在你浪費的每一塊肉,都是你上飛機上留下的淚。”
謝栗擺擺手,表示自己真的不行了,掏出手機來玩,這才看見手機裡的短信。
談恪是掐着點給他發的信息,但是謝栗打從下了飛機就一分鐘都沒消停過,也沒想起來要看看自己的手機。
最後談恪拐着彎問了問方顯,才知道他們早就到酒店了。
謝栗的信息回過去沒幾分鐘,談恪就發來了視頻通話。
他看樣子是被手機叫醒的,穿着睡衣靠在床頭,被子被推到腿間,睡衣扣子位置低,露出半邊鎖骨。
謝栗隔着屏幕,一下子就看見他鎖骨上的一塊牙印子,臉一熱,立刻想起自己前幾天幹的好事。
自打開了葷,謝栗對那件事就有點上頭。本來這個年紀精力旺盛,嘗到甜頭後一段時間内食髓知味,也是正常。
但談恪偏偏是老幹部養生作風,不鼓勵他過分消耗,通常謝栗要三四次,談恪才答應他一次。
出發前那天晚上,談恪和他叮囑出門的那些事,謝栗膩在人家旁邊不安分,蹭來蹭去就把自己蹭得野火燎原。
他轉頭用動情後濕漉漉的眼睛去看談恪,雖不好意思但仍舊厚着臉皮地提要求。
談恪不為所動,用明天就要出門做理由,斷然否決了他的提議。
謝栗心有不甘,拿手指戳戳談恪的,說:“可是我感覺我再忍下去就要雞飛蛋打了。”
談恪實在沒忍住笑,捏着謝栗的下巴問他:“雞飛蛋打是這麼用的嗎?你給我看看你的雞準備怎麼飛?”
謝栗實在憋得心裡上火,氣哼哼地張嘴就照着鎖骨咬下去。他牙尖嘴利的,咬一口就是一小圈印子。
這會謝栗看見那印子還沒消下去,又想起自己厚臉皮死纏着的樣子,頓時有點不好意思起來--怎麼他這就變成一個色中餓鬼了!
談恪在視頻那邊注意到謝栗的目光,故意把衣服領子往上拉拉,用還含着剛睡醒的沙啞聲音,說:“我看你隻有用得上我的時候才想我。一出門就把我忘得幹幹淨淨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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