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啟回身,見着那更夫仍站在原地,輕道:“你走吧,這沒你的事了。”
更夫彎着腰,恭敬道:“是,是”說完,便急忙走遠。
趙啟看着更夫遠去的身影,微皺了眉頭。他總覺得哪裡有什麼不對,他定睛朝前方的更夫看去,想到什麼,他心思一動,急道:“慢着!”
他大步朝更夫走去,年邁的更夫也回身疑惑且忐忑的回視他。
趙啟:“你巡夜難道兩手空空嗎?”
更夫一愣,低頭瞧去也慌了神,“對唉!我的銅鑼和木棒呢?!”更夫說着,想到什麼,轉身朝角落跑去。他方才在那歇腳,銅鑼等應當都在那個地方的。
趙啟看着更夫慌張的背影,笑了一聲,“馬大粗!”
“唉,我的東西呢,怎麼不見了?唉!血!血!………”更夫膽顫的聲音落在夜空中,尖利刺耳。
趙啟疾步走到更夫處,借着火光,他看見地上赫然一攤鮮血。
謝靳年與闖入謝府的黑衣人交手,謝靳年下手極重,黑衣人傷的不輕,這攤血是最好的證明,隻是……他瞧了瞧一旁心驚膽戰的更夫,心下疑惑,那人拿這巡夜的東西做什麼?
咚!咚咚!
“别敲了!你不怕将那些人引來啊?”一襲紅衣的男子搶過女子手上的銅鑼和木棒,輕輕放在一旁,回身不贊同的看向女子。
“我有什麼好怕的!又不是我夜闖謝府,欲奪謝家兵符。”女子說完,眉眼一動,作勢欲奪銅鑼。
紅衣男子将銅鑼按住,求饒道:“小狐狸,别玩了,要是引來謝府的人,我們可就走不了。”
許是這句話震住了女子,女子收回手,低了眉。
紅衣男子滿意的倚在車壁上,轉瞬卻臉色駭然,急道:“謝狸你幹什麼?!幹什麼?!”
謝狸瞥了他一眼,手上動作不停,“換衣服啊,等下出長安城,難道我還穿着這身夜行衣?”
她說的理所當然,絲毫沒有女子的矜持與羞澀。
左斐然扭捏的看她一眼,伸手遮住了雙眼。
謝狸看他那樣,嘴角一勾,輕斥道:“娘炮!”
“什麼娘炮?你個沒人要的女人。”左斐然不屑道,端坐了身子。一襲紅衣将他面孔襯出豔紅的色澤,他目光灼灼,一雙桃花眼緊盯着謝狸。
謝狸嘴角咧出一道柔和的弧度,她笑意清淺,低道:“我有人要的。”
那聲音又細又柔,軟軟的,撓在人心尖上。
左斐然來了興趣,一雙桃花眼緊盯着她,道:“那你說說那人是誰,在哪?”
謝狸低了眉,嘴角微勾,沒說話,雙手有條不紊的系着衣襟處的絲帶。
“喂!你說話啊!說說,是誰會要你?”左斐然雙眼明亮,似個小狗般盯着謝狸。
謝狸沒理他,拿過一旁的腰帶,正欲系上,忽而雙眸一凜。她右手輕揮,月白色的腰帶順着她的手勢穩穩落在車内一男子雙眼之上。緊接着謝狸迅速上前,右手成刀,劈在那男子後頸上。
左斐然低道:“怎麼了?”
“他方才好似醒了。”謝狸取過男子眼上腰帶,低頭系在腰上。待披上外衣,方才細細打量男子。
左斐然也瞧着車上渾身鮮血的男子,奇道:“這人受了這麼重的傷,方才竟然有清醒的迹象。”說完,他歎了一聲,“他實力很強,也不知那謝靳年被他傷的怎麼樣了?”
謝狸神色平靜,見男子傷的實在太重,擔心他失血過多死去,為他止了血,然後将裸露在外的大傷口草草收拾。事畢,她嫌棄的看了看手上鮮血,就着男子幹淨的内衫擦了擦手。
左斐然碰了碰謝狸胳膊,好奇道:“怎麼,你都不擔心一下你大哥。”
謝狸活動了一下身子,随意道:“有什麼好擔心的,他也很厲害。何況,他身後有一個謝家,他死不了。”
左斐然不信謝狸真有這麼平靜,直白道:“那你恨謝靳年嗎?”
“為什麼這麼問?”謝狸将束着的頭發披散開來,簡單的绾了個發髻。
“你若不恨,那為什麼總躲着他?他可找了你三年。”
謝狸臉色透出一絲委屈,她聲音低低的,像蚊子在哼哼,“當年就是他将我趕出謝府的,現在又想我回去,我才不幹。”
“那你就是恨他!”左斐然堅持,他的世界很純粹,他覺得謝狸躲着那人,每每提起那人時臉上都有股苦澀的意味,那便是讨厭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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