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屋,點上燈,思悠這才覺着活了過來。看着那個坐在首位上笑容散漫的女人,道:“你是何人?為何會在這裡?”
葉映認出這就是方才要死要活扒拉在别人身上的小子,笑道:“怎麼?剛剛還恨不得變成人家身上的配件兒,現在安全了,膽子變大了?”
思悠漲紅了一張清秀小臉,似想辯駁,子瑜上前一步,行禮道:“前輩,思悠他隻是懼怕鬼魅而已,并非膽小,今日多謝前輩出手相助,敢問前輩名諱?”
葉映落點奇特,“前輩?這稱呼有點意思。”
生前活了六百多歲,死後重生四世也得有一百年了,加起來七百年的高齡,第一次有人叫她前輩,心甚悅,心甚悅啊。
葉映道:“好說好說,無名無姓,你們都喚我前輩便是。”
她手一揚,看起來很高興的樣子。
子瑜:“……”
思悠不服氣道:“你有何大能?憑什麼就讓我們喚你前輩?”
葉映道:“我方才不是幫你們打鬼了嗎?我救了你們,換一句前輩不為過吧?”
思悠道:“稱呼豈是能換的?需得真心實意喚之才是……”
葉映道:“我不介意你三心二意。”
思悠被她噎得說不出話來。子瑜趕忙接過話頭:“那些鬼魅沒有實體,我們的攻擊都落不到點上,不知前輩是如何觸碰到它們的?”
葉映的目光落到他身上,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
不亢不卑,處事溫潤,語氣平穩卻不平淡,倒是個好苗子,隻可惜臉色略蒼白了些。
葉映忍不住問了一句:“你們含山的人,都有身體不好的毛病?”
子瑜錯愕,思悠又跳了出來,把自己的胸膛拍得震天響,道:“你胡說什麼呢?!我們身體好的很!你作甚要咒我們?!”
子瑜攔住跳腳的思悠,道:“子瑜确實身體不大好,但這隻是例外,其他含山弟子身體都很康健,不過聽前輩的意思,似乎認識我們含山的前輩?”
葉映含糊一聲,道:“差不多吧……我對你們含山還挺熟的……”
她習慣性避重就輕,他們問的幾個關鍵問題卻是一個沒答,子瑜心下警惕,正要再問之時,其它宗派的人終于按捺不住,湊過來道:“閣下是見了我們的信号,前來相救的嗎?不知閣下師承何派實力如何?可能帶着我們殺出這個村莊”
葉映身上挂着不少果蔬,肩上還抗着鋤頭,雖說姿态怪異了些,但這種深山老林,有一兩個深藏不露的散修也不奇怪,以往這些年輕小輩入世曆練時,偶遇到不能抵擋的強大妖魔,亦會有這種人物相助,所以他們很自然地将之歸類其中。
少年們年紀甚小,涉世未深,這麼一大堆問題抛出來,也隻是好奇并無半分惡意,葉映也不着惱,隻笑眯眯道:“好說好說,你們可有吃食肉類最好。”
……
半刻後,葉映咬着肉幹,聽着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地說着此地的怪異之處。
她之前猜的倒是沒猜錯,這些小朋友确實是被宗門派出來除魔的。這個村莊荒廢大概在二三年前,村民們一夕之間全部不見蹤影,後來便傳出鬧鬼的說法,鎮守此地的仙門派人來查看過,最後卻因為一些原因不了了之。原本這個村子雖然怪異了些,卻并沒出什麼害人性命的事,仙門索性放任于此,直至幾個月前,不少過路的旅人會鬼使神差地被村莊吸引,進去之後卻沒一個出來。這事兒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暫且輪不到仙門精銳出馬,可單獨派哪個門派的弟子都沒法保證萬無一失,最後商量了半個月,決定各派弟子一齊出動,暫不說浪費不浪費,權當是給這些小輩曆練了。
他們做足了準備,可來到這裡才發現,情況比他們所知的要嚴重得多,這不知是結界還是陣法的東西,根本就無法突破,他們在村子裡待了大半天,敵人沒遇着,差點先把自己憋死,無奈之下才給宗門發了信号,卻也不知道這鬼地方發不發得出去。
葉映聽他們吧啦吧啦講完,神色很是怪異,“你們說這地方不讓女子進來”
“對啊。”一青衣弟子順勢接過話頭,道:“據之前傳回來的消息,這個村莊隻引男子不引女子,不知情女旅人路過想歇腳,都還進不去,所以此次行動宗門才隻派了男弟子……不對,你是怎麼進來的”
衆人這才想起,自己面前坐的便是個堂堂正正的女子,頓時齊刷刷把驚疑的目光投向她。
葉映摸着下巴思索,隻要男子不要女子,莫非這是個女妖怪唔……倒也有可能是個好男風的男妖怪。
“失蹤的男子生的好看嗎?”
衆人愕然無語,有人尴尬道:“這、誰會注意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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