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遲歸雖然不睡覺,但因為她的動作,也側躺着保持睡覺的模樣,實則還是在閉目養神修煉。
因此,當時霧睡得不老實,手腳亂動踹被子時,他雖然是閉着眼睛,但手已經養成習慣,精準無比地抓回被子,再給她蓋上去。
至于為什麼會有被子,是時霧強烈要求的,她雖然也是個修仙者了,但仍然改不了俗世的習慣,睡覺不蓋被子,就跟不穿衣服上街,同樣的道理。
石床被她改造了一番,下面鋪了厚厚的幾層,躺上去軟到不行,還挂了個輕紗幔帳,垂着流蘇,跟床上用品一樣是粉紅色的,溫馨浪漫。
剛布置完成的時候,鶴遲歸的臉看上去臭到不行,怎麼樣都不肯上那張床,被時霧軟語輕哄加威脅,再加強硬手段拖上去,才慢慢接受了這詭異的畫風。
時霧最開始問過他,那晚畫舫上發生的事,有沒有查到什麼頭緒,鶴遲歸顯然不想告訴她,直接生硬來了句:“困了。”
然後閉上眼睛裝作自己睡覺,任時霧掐來掐去也沒反應,第二天等她醒來時,就裝作失憶的模樣,完全不知道昨晚她問了什麼問題。
時霧本來就不是愛較真的人,碰了次壁後,就再也沒了興趣問,一來二去,這件事也就被丢到了腦後。
她給忘川喂血的事還在繼續,是鶴遲歸默許的,但是一次隻準她喂一點,不準喂多,同時間,那隻松鼠還會在旁監視着,要是有什麼稍微近些的舉動,時霧的腦袋就少不得遭殃,砰砰砰過後,頂着一頭松果,好像她是個賣松果的,忘川少不得大笑。
時霧翻了白眼認栽,誰讓好男人會吃戀人的醋,越吃醋越代表在乎,這條真理還是她強行灌輸給他的呢?
鶴遲歸簡直是落實得一絲不苟。
因為她的實力提升,那三個被毀容的女弟子也已經治好,其他原本奚落她的弟子,都不敢再明面針對她,也隻是背地裡說幾句,反正她也聽不到,就随她們去了。
隻是她每次去第五峰時,除了偶然碰到幾次蔓羅,她看着自己就跟看殺父仇人一樣,弱小無助又可憐,最愛搞事的莫雅雅再也沒出現過。
她從别人的口中聽聞,莫雅雅似乎從回來後,就開始閉關不出,也不知道在幹些什麼,時霧猜,她是在為噬魂場做準備,準備在噬魂場上,一舉把她滅掉。
當時霧跟鶴遲歸說起這事時,他眼皮都沒掀一下,隻是從鼻子裡發出了一聲哼,是那種很不屑很無所謂的哼,他說:“有我在,怕什麼?”
莫雅雅的實力固然高強,她是風清霁的得意弟子,在靈淵弟子的實力排行中,稱得上是數一數二,但要跟當年的霧尋音比起來,根本什麼都不是。
十年前的霧尋音,自拜入靈淵起,從第一峰的基層弟子到超越掌門風清霁的存在,隻用了短短三個月的時間。
沒人知道她的進步為何會如此神速,按道理來說,天材地寶也不是她那種小角色能得到的,最終,衆人把她身上發生的所有異常,都歸結于了天賦。
隻有體内隐藏的超高天賦,才能讓她一躍飛升,青出于藍而勝于藍,比她的師父風清霁還要逆天,成為靈淵神話一般的存在。
忘了說,靈淵大多數的弟子,都是在心裡,把這個以前的師姐當成了偶像,無數次站在靈幽峰的後山山頭,也就是當年她血洗各大派的地方,緬懷着這位突然失蹤的超神師姐。
盡管她作惡多端,殺人如麻,手段殘忍,令世人聞風喪膽,是自創世神開天辟地以來,雲荒最大的一個魔頭,還是個女魔頭,但這并不能阻礙别人成為她迷妹迷弟的心。
畢竟她的事迹,實在是太過輝煌酷炫了!
而這個傳聞中的女魔頭,此刻正躺在個絕世美男的懷裡,用手指在他胸膛畫着圈圈,一邊抱怨着為什麼會沒有胸肌。
鶴遲歸再一次忍住了要把她甩出去的沖動,把她的手抓下去,往懷裡摟的更緊,下巴抵着她的頭頂,酷酷道:“明日開始練。”
時霧也就是一句玩笑話,想着故意逗他玩玩,沒想到鶴遲歸這麼敬業,她在腦海裡幻想了一下,鶴遲歸的盛世美顔配上金剛芭比的身體。
時霧:算了算了,太過違和。
還是現在軟乎乎的好,抱着她都不會硌的疼。
她的手放到了鶴遲歸的衣帶處,軟軟道:“我想看看。”
節操這種東西,在鶴遲歸這裡是不存在的,聽了她的話,鶴遲歸沒多想,直接秒變成光膀子的狀态,“看吧。”
時霧:“……”您老這麼幹脆真的合适嗎?
她從鶴遲歸懷裡出來,看到那一道道疤痕,在奶白色的肌膚上縱橫交錯,觸目驚心,忍不住垂了眼眸,遮住自己眼裡的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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