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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芸抿唇了唇,伸手将镯子抹下來,随手放到一邊,燮眉道:“我睡不睡,管你什麼相幹。不能給人幫忙,也該少添些亂才是。

說着,又是一陣風來,邢芸隻覺侵肌透骨,不覺掖了掖披在身上的衣裳,握着手皺眉道:“這鬼天氣,風一吹,倒比冬日還冰冷。

賈赦看着邢芸臉略有青白,咳嗽了一聲,又說道:“怎麼不披件大毛衣裳?”

說話間,外間的燈光己然點亮,桂葉拿着個金絲琺琅手爐掀簾進了屋來,笑說道:“我己打發人熬藥去了,太太且拿着這手爐暖暖。”

邢芸接了手爐,又問道:“那茶吊子上的參揚可還溫着,合該叫人端過來才是。

桂葉正開了櫃子尋那滾毛的背心,聽見邢芸這話,忙笑回道:“我想着老爺是要先喝藥的,怕放着放冷了,便役端過來。

說着,簾子一動,一個小丫頭端着藥啟簾進了屋來。賈赦看着丫頭端了藥進來,忍不住說道:“我不過是一時不慎吹了風,身上不舒坦,有些咳嗽罷了,并非什麼大病,何必又是藥又是湯的。”

邢芸聽說,嗤的冷笑一聲,打量着員赦好笑道:“這話真真說的有趣,若想什麼就是什麼,這世上還要大夫作什麼?不過,大老爺說的很是,隻是虧了身體短了幾年命數,能算什麼大病,哪一日死在那起子賤蹄子身上,吐了舌頭役了氣,丢盡了臉面,羞死了先人祖輩,才算個症候呢?”

賈赦一聽,臉色瞬時慘白,過了好半天,才支吾一句道:“怎的就說到這地步上了?”

邢芸見着賈赦這般窩囊的模樣,隻覺來氣,斜着眼睛漂着賈赦道:“說不到這地步?呸,左一個小老婆右一個小老婆放在屋裡的是誰?在外頭置宅子養戲子的又是誰?我不言語,可也不是什麼都不知道。這段時日,你見天兒往那府裡跑,我還道着是在那府裡吃酒賭錢,看在女兒的面上也不合你計較。誰想,我動了善心,你倒越發不是個人,如今鬧出這病來,不是在那府裡養了口是什麼?”

賈赦素來是個好了傷疤忘了疼的人物,有一段時間不見邢芸動氣,還道邢芸改了性情,如今聽得邢芸發作,唬得三魂飛了一半,連忙說道:“我到哪養人去?在那府吃酒是有,若說旁的,那府裡來往這麼多人,叫人知道了,豈有不丢人現世的。

邢芸聽了這話,冷哼了一聲,碎道:“沒處養人?那府裡裝喬作媚的賤蹄子多了去了,誰還不知道呢?賈珍是個什麼貨色,兔子姨子,一個也不拉下的主兒,我說着就惡心。你同他勾勾搭搭,來來往往,就隻為吃幾盞酒,不曾眠花宿柳?我呸!我也不怕你不認,橫豎明兒一早,我就帶齊人馬打上那府去,管它兔子老爺少爺呢,反正弄死一個是一個,權當替你們姓賈的正家風了。

賈赦急得面紅耳赤,渾身不自在,咳嗽道:“既是那府裡的事兒,關我什麼事?什麼眠花宿柳,我但凡過去,行動都有人跟着,又不是沒人眼見,你要是不信,隻管打發人去問——”

說着,賈赦話急岔了氣,竟咳嗽的越發厲害。

桂葉在旁見了,忙忙倒了盞溫白水過來,笑勸道:“我聽着老爺這話說的很是,太太也不是刻意針對老爺,實是今兒老爺這病來的突然,大夫又是這般囑咐,未免有些猜疑。那府裡素日又有這些謠言碎語傳出來,若是無個因由,未必能說的這般真切。如今老爺既這麼說,太太又如何有不信的,老爺且喝口水順順氣。”

邢芸聽了這話,嗤笑一聲,将袖子一拂,看着指甲說道:“哎喲,如今倒不關你的事兒了。蒼蠅不盯無縫的蛋,有人眼見?能見得幾時。讓我打發人去問?珍大爺和你是什麼情分,有不替你瞞着的,不單他替你瞞着,底下那些奴才,又有幾個豈違了主子去。我隻怕還沒開口呢,人家就将來意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桂葉瞅着賈赦咳嗽的厲害,連忙對着邢芸道:“太太,老爺還病着呢,倘或再氣壞了,到頭來,太太又豈有好受的……”

話兒才說一半,忽一陣風來,遠遠的似聽見什麼笙箫鼓樂聲随着飄了過來。

賈赦喝了一口水,喘了口氣,略覺心口舒服了幾分,聽見這聲音,忍不住皺眉道:“都這時辰了,誰家還在唱戲呢?”

邢芸推開窗子,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一聲,心中瞬時明了,不禁冷笑道:“還能有誰家,你那弟媳婦今日過壽,不盡了興可怎麼了得?”

桂葉出去打聽了一番,折轉了回來,笑說道:“原是二太太見着這月色好,又兼着有幾家親近的女眷今日不回去,特請了老太太吩咐,在東大院裡另擺了幾桌酒席,請了這幾家親眷聽戲賞月。”

賈赦聽了這話,隻覺胸口堵得越發厲害,擡頭看着邢芸道:“我病了這事,老太太可知道了?”

邢芸一看賈赦這眼神,就知道賈赦在想什麼,當下懶洋洋的伸了伸腰,回頭道:“怎麼不知道?琏兒媳婦親自過去回的話。你那老娘倒有趣的緊,有閑情罵狐媚子粉妖兒,卻投工夫過來看兒子,還說什麼放着身子不保重,兒子孫子都滿眼了,卻隻知道和小老婆鬼混,生生把身子折騰壞了……你聽聽,這話好聽着呢。後來還打發了幾個老婆子過來瞧看,這屋裡人荒馬亂的,誰有空理她們,呆了一會兒便回去了。

賈赦眉頭緊鎖,沉默了一陣,咳了一聲,方說道:“原本也投有老太太來看我的理。”

邢芸一笑,拿帕子掩口打了哈欠,冷冷道:“你倒是個孝子,隻不見你那老娘對你發過一絲兒慈心。你一有不好,琏兒媳婦尚記着要替琏兒過來侍候,你那老娘隻管打發幾個婆子便罷,你那弟媳婦是一點熱鬧也不耽擱,不聞也不問,渾跟個無事人似的。如今便是這樣,等到了那生死大數的時候,可不知又是怎麼個可笑可氣的模樣了。”

賈赦咳嗽了幾聲,端着藥一口悶下,放了藥碗,閉眼躺下道:“也不知老太太和二太太怎麼得罪了你,今兒在宴席上鬧了不夠,大半夜也役個消停?”

邢芸登時便冒了火,質問道:“我不消停?你是說明白今兒誰不消停了。我是當着親戚世交,咒着她姓王的,血崩死了呢,還是指着姓史的破口大罵賊#賤蹄子了。我顧忌着這府上的體面,一聲兒也不肯漏,若知眼下的情形,倒還不如索性鬧将開來,大家都别想太平。”

說着,邢芸心念一轉,眼眶裡不禁濕潤了幾分,拿帕子遮着眼,氣說道:“這些日子,我看在女兒的份上,也算個好性兒了。嫡出的女兒洗三,你老娘說什麼儉省,我不計較,索性連滿月也寒酸湊合了。到了二太太壽辰,你老娘倒不說儉省了,怎麼熱鬧怎麼來,但凡能請的全請遍了。又遇着保甯侯浩命到了咱們府上,人家和咱們府上素來沒什麼來往,更不知咱們府裡的情形,自然是按規矩行事,請了我過去說了兩句客套話。偏這也惹了人眼氣,二太太拉着薛家姑娘上趕着要認親,結果自找了役臉,保甯侯浩命許是怕咱們家多心,順口便誇了迎丫頭兩句,不過是個禮。二太太呢,待人家一走,便拿話刺人,話裡話外咒着我死,我聽不過,回了兩句,二太太就破口大罵。旁人尚聽不過去,你老娘卻一味的偏心,不說二太太的不是,反倒說我的不是。這是我不消停,這是我潑悍輕狂?賈恩侯,你可真真兒是你老娘的親兒子呢?”

賈赦聽說,臉上一陣白一陣青,睜開眼辯解道:“縱是今日老太太說的不對,往日呢,不是你素日胡攪蠻纏,叫老太太寒了心,老太太也不至于明當着衆人偏袒了老二媳婦去。

106惱怒

呸,賈母讓她寒了心還差不多。.

沒穿越之前,電視和書裡描寫的賈母多慈詳啊,一笑一眯眼,從不擺什麼老封君架子,既憐貧惜老又體諒晚輩下人,性格更是豁達樂觀,說不出的可敬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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