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一大撮的火焰突然沒有征兆的從伽椰子的内部開始燃起,瞬間就把伽椰子整個的包裹起來,而這次,伽椰子并沒有像是和此非交戰時的那種好運,她的肢體很快的斷裂開來,散落在地上,被火焰燒成了灰燼,一點一點的在空中消散。直到她整個的消散不見,回廊裡還能聽見她恐怖的嘶吼聲。
小和尚有些奇怪的停下腳步,不解的看着化為飛灰的伽椰子,他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厲鬼會突然間就被消滅,但是能做到這種毫不現身就将厲鬼消滅的人,不是他可以招惹的人,而且看來那個人對他也沒有什麼惡意,不然他早就也會得到和伽椰子相同的待遇了。
小和尚不是很在意的轉過身,提着他的油燈繼續前行,他的左半邊的身體也許是在這一片灰暗的天空的映照下看起來有些不同,隻感覺每随着他的移動,他的左半邊的肢體都像是止戈于水中似的留下一片黑色的似煙似霧的殘影。
該離開的離開了,該留下的留下了,他已經沒有什麼好在意的了,那麼以後他要做什麼呢?
小和尚抱着一個骨灰盒側卧在竹塌上,輕輕的合起眼睛,左半邊的身體不正常的開始膨大,變成布滿了猙獰的細碎的暗紫色花紋的野獸一般的利爪。
“師傅,我們以後要到哪裡去呢?”小和尚的聲音變得異常嘶啞難聽,幽幽的在一片空曠中回蕩……“我累了,想休息了,師傅……”
一聲淡淡的歎息也在這空曠中響起,但是小和尚确實已經聽不見了,他睡的很沉,好像永遠也不會醒來一般的沉睡着。
“這是何苦……”幽幽的歎息,在這一片甯靜中仿若漣漪般的回蕩……
富江1
對于此非來說,所有發生的事情都是非常簡單的,扣去百合佳麗、黑田英理等人的死亡案例不說的話,也隻是班級組織了一次大考前的春遊踏青而已,他在那裡找到了莫名其妙從家裡離開的人然後又回到了家裡,就是這麼簡單。他總是可以将複雜的事情簡單化,不過對于此非來說,也确實隻是一件并非複雜的事情。
可是警方的人員就并不是這麼簡單的認為了,高等部三年五班的學生死亡案例從最開始直到春遊逃回來,簡直可是說是一場大災難。雖說日本現今的犯罪低齡化非常的明顯,而且死亡案例也早就不是什麼值得讓人感到驚奇的事情了。但是像是高等部三年五班這樣,事件不斷直到後來一個四十人的班級隻剩下了七個人,還是非常罕見且讓人覺得恐懼的一件事情。這件事情學校和警方無疑想要很好的将它掩飾起來,但是由于牽涉的死亡學生中,有不少的學生家長都是在日本有權有勢的人,再加上嗅覺異常敏銳的媒體,這件事情還是被媒體以頭版的形式在全國範圍内大肆報道,一時之間,成為人們重點關注的談資。
媒體對于活下來的七人更是緊密跟蹤,經常出現被一群的記者圍堵追問的情形。而記者好像都有一個共同的地方,他們總是喜歡問一些經受過災難、恐懼的人同一個問題:“請問你對XX有什麼樣的感覺?”在這樣的情況下,七人像是不約而同的選擇了轉校這個決定。他們内心真實的想法不得而知,在經曆了這樣的事情之後,沒有誰想要再回憶一次當時的情景。可是,即使媒體可以躲過去,警方卻不會将他們放過。
此非帶着對于現代人來說衣着怪異的戈廖走在大街上,基本上處于平均每三步都會增加一個百分點的回頭率,在大街上,人與人之間可以看的分明,有以看珍惜動物眼光看着此非和戈廖的,有用看神經病的眼光看着此非和戈廖的,也有表示驚奇而拿出V8或者手機拍攝的,一時之間出現了短暫的人流阻塞,但是引起這種情況的兩人卻都是完全的漠不關心,隻是自己走着自己的路,也許此非還對着那些無禮的人微微皺了皺眉表示不悅,但是引來的卻是一陣的驚歎與驚笑聲,日本的年輕人在成婚之前總是顯得特别的瘋狂,而戈廖卻是一片的坦然,對着每一個人都擺着一張溫和的笑臉,讓那些本來覺得他很奇怪的人,反而在想是不是自己比較怪異。
掏出鑰匙,擰開門把,此非率先走進了屋裡,把鞋子換下,戈廖随後。
“這……”戈廖反手關上門,盯着屋内,一時慎住。
“進來啊,在外面站着做什麼?”此非把外套脫下扔在沙發上,邊走邊解開紐扣,“我要到浴室裡去洗個澡,你幫我拿下衣服吧,穿别人的衣服感覺很不舒服。”說着也不等戈廖回應就自顧自的打開了浴室的門,而後半掩着,戈廖能很清楚的聽見從裡面傳來的細密的水聲。
把視線從牆壁上那些驚人的劃痕上收回來,戈廖環視了一眼屋子,從茶幾上拿起一張紙巾随意的折了幾下,一隻小巧的紙鶴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中,擡起手,“帶我去拿衣服。”說完将手放下,小小的紙鶴就停在了空中,輕輕的揮動着自己的翅膀。先是繞着戈廖飛了一圈,又客廳裡繞了一圈,然後便朝着樓梯上飛了過去,戈廖跟在紙鶴的後面一階一階的踏上樓梯,邊走邊觀察這個和兩千年前完全不同的建築和構造。
紙鶴在一扇房門前停了下來,戈廖盯着一整張平實的房門,定了會才把視線移到了門把上,伸出手輕輕的轉動,門開了,小紙鶴晃晃悠悠的飛進屋裡,戈廖笑笑,也跟着走了進去。小紙鶴在房間裡飛了一圈,最後停在一張大櫃子上再也不動了,戈廖走近,櫃子的門是開着的,很明顯的可以看見裡面放的衣服,他伸手,在這些衣服裡找了找,最後找了一件衣領袖口很有古風古韻感覺的男士旗袍出來,旗袍上花團錦簇,色澤豔麗,淺藍色的底紋和深藍色暗秀,還有豔麗的牡丹花朵,相信一般的人都是不敢也不會穿這樣的衣服的,但是戈廖想,如果是非的話,穿着這件衣服一定非常的好看,時代的進步總有其可取之處。伸手去拿衣服,卻在一邊的牆上看見了滿目刻着“正”字的刻痕……
垂目,他又繼續拿起了衣服離開了睡房。
“衣服拿來了,放在哪裡?”戈廖站在浴室的門外,暫時還不想過早的讓自己老古董的特征表現出來。
一隻細白的手臂從門縫裡伸了出來,戈廖把衣服放上去,那隻手臂又縮了回去。
“你怎麼突然從家裡跑出去了呢?我從來沒有看見過你離開過家裡呢。”此非擦着頭發從浴室中走了出來,身上已經換上了戈廖給他拿的那件淺藍色底紋的男士旗袍,身材高挑、膚色像是珍珠一般嫩白、紅豔飽滿的雙唇還有那雙美麗的貓一樣的眼睛,戈廖滿意的點頭,這麼多年過去的,他給非挑衣服的眼光依然沒有退步,就算是在這完全陌生的時代,他依然還是很有眼光的,想着這些,他依然很流利的回應着此非的問題,“你不在家,我就去找你了。”連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都一起解釋了。
“嗯,我要去睡一會,如果到吃飯還沒有醒的話,也不要喊我了。”
“好。”戈廖看着此非往樓上走去,此非半長的發安靜的躺在他的旗袍上,有些可惜了呢,才剛換的旗袍。
“對了……”此非停步,回頭,“你能陪我說話感覺真好。”說完,此非又繼續向上走去,留下的戈廖溫柔的笑着看着此非離開,心裡卻再次變的有些沉重,非到底把他當成了誰?那個人不能說話嗎?毫無防備的對待這樣一個人,讓他都有些嫉妒了呢,戈廖輕柔的關好浴室的門,走到客廳的中心站着,他想知道,能讓非如此無防備對待的人是誰……
雙眼輕合,擺放在客廳中的所有器具都像是被一雙無形的巨手托了起來一般向周圍散去,再睜開眼睛,客廳中開始出現一些倒流的片段來。
最開始的時候這裡是一個空置了很久的公寓,屋主一直無法将它賣出去,自己也不想住,租的話也沒人敢來,因為隻要是住在這個屋子裡的人,幾乎都遇到過非自然的情況,這樣的事情發生一次兩次也許還可以說是幻覺什麼的,但是連着五次就非常的讓人忌憚了,直到有人家的小孩死在了家裡,這間屋子就徹底的成了這一地帶的兇屋。接下來的畫面是此非和一個略胖的中年男子走進客廳的情景,中年男子殷情的為此非做着各種介紹,恐懼的掩飾房間中在兩人不注意的時候出現的一些異常現象,比如突然冒出水來的水龍頭、掉在地上的物品等,此非不是沒有注意到,但他還是将這裡買下了,用非常便宜的價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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