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副園長帶着這枚金屬圓片在孤兒院各個角落走一遍,就能獲取圓片附近5年内有過的能量波動軌迹,一旦有跟對照值相符的,圓片邊沿就會亮起提示光。
也就是說,在這枚圓片的幫助下,孤兒院可以收集到一系列與那孩子相關的地點數據——他曾經在哪個角落出現過,他曾經住在哪個房間,哪個床位。
有了這些孤兒院有登記的東西,再找那個孩子就容易得多了。
不過蒙德·霍利斯在最後提醒道:這是最後一次明确對方身份的機會了,因為能量波動軌迹是越來越淡的,也許再過一年,甚至半年,就再也查不到對方的痕迹了。
而一旦錯失這個機會,再想找這個孩子,可能要花費五年十年甚至更久……
薩厄·楊将那枚圓片拿出來,丢在操作台上,“看後來的發展,我們似乎做了件好事,他們應該沒能找到那個倒黴崽子。這麼看來,花費了可不止五年十年啊。”
他說話拖着調子,尾音還帶了點兒愉悅,幸災樂禍看好戲的意味很重,要是蒙德·霍利斯站在他面前,估計能找人來跟他幹一架。
楚斯目光還沒從屏幕那兒移開,似乎還沒回過神,隻是“嗯”地應了一聲。
“不過現在,這道題甩到我們面前了。”薩厄·楊又道。
“什麼?”楚斯這才回頭看向他。
薩厄·楊隔空點了點屏幕中的那句話——他是時間的一部分,最意外又最容易變化的一部分,如果不能控制,這個遊戲是做不下去的。
楚斯立刻就明白了薩厄·楊的意思。他們現今在過去穿梭,無非是因為蔣期他們的格盤程序出了點問題。之前他們隻想趕緊回到巴尼堡地底下,看看能不能找到故障的原因。但是這會兒看着這句話,他們突然就明白了出故障的緣由。
蔣期說過,他們是時間實驗産生的一群意外,會幹擾到格盤進程,所以需要進行隔離。
現在格盤進程出問題,很可能就是收到了其他未隔離意外的幹擾。
“也對,比蔣期他們還要大的意外——”楚斯瞥眼看向那個圓片,沉吟道:“目前看來,沒有人比那個孩子更符合了。”
薩厄·楊站起身活動了一下脖頸,想了想又道:“如果這樣算來,我是不是也得去隔離一下?”
楚斯一愣,還沒來得及張口,薩厄·楊又補充道:“還有那所謂的十二個半成品。”
“所以現在事情變得既簡單又麻煩。”楚斯接着他的話總結了一下現今的狀況,“原本我們還需要先查故障再想對策,現在已經明朗簡單化了,把這幾個意外因素找齊就行,麻煩的是,上哪兒找那些意外因素。”
他停了一下,擡眼看向薩厄·楊:“你之前說過,太空監獄裡有一些人明顯是跟時間實驗有牽扯的,至少可以肯定那位金烏鴉就是半成品之一。”
“沒錯。”
“從蒙德·霍利斯和副園長的通訊來看,時間實驗團隊自從被抄過一次後,就一直想把散落的成品、半成品重新收集起來,從你和金烏鴉的經曆看來,他們挑中的地方應該是監獄,而且通訊記錄裡也說了,正在試圖往監獄安插人手。”楚斯分析道,“而另一邊,費格斯也說過,梅德拉上将他們曾經一直在暗地裡動用關系,試圖保我們這幫後輩,我想這些後輩既然包括你,那麼邏輯上應該也包括其他半成品。”
時間實驗團隊盯着薩厄·楊他們,是因為不願意讓實驗成果脫離控制範圍。而梅德拉他們盯着這些,一方面是為了避免這些人受到實驗團隊的二次傷害,另一方面也為了避免他們被實驗團隊控制而傷害别人。
雙方目的截然不同,但是某種程度上來說殊途同歸,都是想把成品和半成品集中在一起,放在自己可觸及的地方。
毫無疑問,太空監獄是個極為合适的選擇。
“如果我是梅德拉,在發現對方的打算後,我絕對不會試圖換一個地方跟對方強行較勁,容易起沖突也容易暴露。我會選擇在對方把你們聚集在一起後,在你們周圍安插我的人手。”楚斯道。
既能達到目的,還能降低折損,一舉兩得。
薩厄·楊挑眉道:“根據我在監獄那麼多年所看到的,我認為那位上将應該是選擇了跟你一樣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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