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以寒的手指很長,指尖泛着白色的冷光,他那雙沉而黑的眼注視着俞夏,空氣中似乎彌漫着西洋杉的溫沉。俞夏心跳的飛快,盡管知道司以寒是演的,他現在在演一個完美情人嗎?俞夏的目光下移落到他那冷光白的喉結上。
就聽他低醇性感的嗓音,緩緩道,“朋友就推薦了這個。”
盒子打開很輕的一聲響,随即他修長手指抵着盒子轉過來送到俞夏面前。
黑色絲絨的底座,一顆裸露的粉色鑽石躺在中間。質地透徹,在光下湛湛生輝。
十克拉粉鑽,價值兩千六百萬美金,不久前司以寒因為這顆粉鑽上了熱搜,當時傳的沸沸揚揚這顆鑽石是為了跟林婳求婚。
俞夏倏然擡頭對上司以寒的眼,驚了,這鑽石是送給她的?
“喜歡嗎?”
椅子和桌子之間空間有限,司以寒的腿太長了。他就側了下身,長腿微敞,襯衣領口也敞着一粒扣子,喉結到鎖骨拉出一條肅白的線條,手很随意的搭在桌子邊緣,目光卻直直看着俞夏。
台下整齊的倒吸氣聲音,沒經驗的司大佬第一次談戀愛,所以送了一個價值一億多人|民|币的罕見粉鑽????
請問你請教的是哪個朋友?這麼土豪?出手就過億!
台下蘇洺眼睛都蹬直了,司以寒突然出現在真人秀,又峰回路轉成了俞夏的搭檔,現在送出十克拉鑽石。她狠狠擰了自己一把,疼的面目扭曲,轉頭看小亞壓抑住喉嚨裡的尖叫,“是香港那顆粉鑽?”
“有點像。”司以寒的粉鑽是上過熱搜,小亞戴上眼鏡還眯着眼往台上看,“是送給夏姐的嗎?”
俞夏看看那顆粉鑽又看司以寒,頭腦風暴又開始了,司以寒那張精緻的臉實在看不出端倪,俞夏試探着問道,“不是七克拉嗎?”
七克拉的梗隻有俞夏和司以寒知道,司以寒扔了俞夏的三克拉手鍊,俞夏讓他賠七克拉鑽石。
“你想要七克拉?。”司以寒擡起濃密睫毛,沉邃寂靜的黑眸注視着俞夏,屈起的手指緩緩一敲桌面,擡起冷冽的下巴颏,“十克拉換成七克拉也不是不行,要不要換?”
還真是為了賠那個三克拉。
她接過鑽石翻看,嘴角上揚,溢出笑意,“當然不要,我喜歡這個。”
“你的禮物呢?”
俞夏暫時把大腦裡那輛高鐵停了下來,她的禮物?她随手從衣帽間的贈品裡選了一支沒來得及扔的香水。這樣的香水俞夏有很多支,買包送的,定期阿姨會清理。俞夏沒臉把香水拿出來,早知道搭檔是司以寒,俞夏一定一定好好選禮物。
司以寒肯定會生氣。
俞夏收起鑽石盒子,雙手交疊放到桌面上,“我現在換來得及嗎?”
“來不及。”司以寒攤開手,“給我。”
“哪有要禮物的?”俞夏有什麼司以寒太清楚了,這個禮物拿出來就是自取其辱。俞夏把盒子塞進身上披着的西裝外套口袋,她的演技繃不住了,畢竟不是專業演員,“寒哥,沒有人要禮物。”
司以寒審視俞夏,忽的就傲嬌起來,“給不給?”
旋轉木馬的音樂聲停了下來,場内一片寂靜,俞夏在司以寒的目光逼迫下取出香水盒子。外面還十分做作的包着絲巾,這絲巾出自蘇洺的手。絲巾是愛馬仕的,也是買包贈品。
司以寒扭過頭去,非常短暫的笑,笑的台下一衆女觀衆倒吸涼氣,司以寒撩起人來心狠手辣,不留活口。
俞夏把香水推過去,硬着頭皮說道,“這款香水很符合你的氣質。”
司以寒平時很少用香水,偶爾用也是高定,很少用這些大衆款,太爛大街。
“什麼氣質?”司以寒打開絲巾,他的手指勾着絲巾,俞夏有種勾在心髒上的酥麻感,盯着司以寒的指尖。
“沉着溫暖,能給人帶來安全感。”俞夏的嗓音很好聽,清清悅悅,場下的工作人員都聽到了。
台下司以寒的人,整齊的擡起懷疑目光看俞夏。司以寒溫暖?司以寒搞死人的時候不血濺當場可能已經是有溫度了。
司以寒把絲巾解開卻沒有打開香水,而是重新推到俞夏面前,“再包一次。”
香水沒有價值,這種贈品俞夏的房間裡太多了。蝴蝶結也不是俞夏系的,俞夏沒有耐心手也笨,至今連領帶都不會系,所以這個禮物跟俞夏有什麼關系?
俞夏看着香水和絲巾,默了幾秒。
你是在為難我胖虎!
俞夏玩着香水盒子,緩緩擡起眼,“我想換個禮物。”
“換什麼?”
俞夏攤開淺色的絲巾,從包裡取出口紅打開蓋子,司以寒抱臂靠回去靜靜看着俞夏。口紅是金色,落在俞夏的指間,她美的明媚又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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