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回去嗎?”
“不回,等人。”
蘇洺也不敢說什麼,乖乖跟在俞夏身後等。
二十分鐘後,一輛黑色賓利疾馳而來刹在餐廳門口。蘇洺吓一跳,連忙往後退了一步。車燈沒有熄滅車門就打開,穿着黑色連帽衫的男人長腿筆直踩到地面上,身體出了車廂,顯出高大挺拔的身形。他戴着黑色口罩,轉頭看過來,黑眸淩厲。
蘇洺的腳被釘在原地。
男人徑直走到俞夏面前,好看的眉毛微蹙,“怎麼回事?”
低悅的男神音,曾經有人說司以寒是被上帝吻過的嗓子,好聽的要命。
蘇洺直直盯着司以寒,呼吸都停止了,司以寒!!!
“敢弄我,我他媽要俞夏好看!我不弄死俞夏我就不姓陳!”電梯打開,陳宏怒氣沖沖走在前面,張牙舞爪,“操!”
司以寒擡眼,燈光下一雙黑眸寒的仿佛深潭盡頭的千年玄冰。
陳宏出電梯就看到俞夏,俞夏膽子也是真的大,這都不跑,陳宏能放過她嗎?陳宏怒火中燒直奔俞夏而去,下一刻手腕被抓住驟然一疼。他順着那胳膊看過去,戴着口罩的高大男人目光陰狠,嗓音冰冷,“動我的人,有沒有經過我的同意?”
陳宏在S市橫着走,還沒遇到過對手,“你他媽是誰?”
“哪隻手碰的俞夏?”司以寒黑眸微斂,上前一步提起陳宏就按到了門上,巨大一聲響。旁邊劉制片驚呆了,司以寒的拇指緩緩移上去,抵着陳宏脖子上的動脈血管,嗓音緩慢,“要誰好看?要弄死誰?”
“你是誰?你想幹什麼?”陳宏這輩子第一次産生怕的情緒,他被迫仰起頭,想摳開脖子上的手,可力氣有限,他隻能用盡全力抓住來人的衣服,以免自己真的被掐死。
“那就這隻吧。”司以寒的嗓音很淡,聽起來像是在聊家常。
陳宏瞬間慘叫出聲,人就被丢開了。他捂着胳膊順着牆壁滑下去,手腕應該是斷了。司以寒松開人,從口袋裡取出手帕慢條斯理的擦手,轉頭面對二台幾個人,“今天是誰的飯局?”
S市敢動陳宏的人屈指可數,這麼熟悉的一雙眼,二台的高層先清醒過來,“司老師,您是俞總的朋友啊?”
司以寒把擦過手的手帕扔進垃圾桶,“夏夏,過來。”
俞夏好多年沒見過司以寒動手,她不動聲色的把緊攥的手松開,擡起下巴走到司以寒面前,司以寒什麼意思?
“還有誰?”司以寒語氣淡淡。
俞夏沒想到司以寒會這麼直接的找場子,簡單粗暴的讓俞夏有點不能适應,她搖頭。很多年沒有仗勢欺人了,這個感覺有點爽怎麼辦?
“這是我的名片,送他去醫院,醫藥費我會負責。”司以寒從口袋裡抽出一張名片遞給劉制片,“先走一步了。”
司以寒拉開車門讓俞夏坐到副駕駛,繞到另一邊上車。黑色賓利揚長而去,劉制片看着手裡的名片,非常簡單的設計。
通體黑色的名片,設計非常簡潔。
winter,後面跟着一串數字。
有膽子去找他。
司以寒的背景整死一個陳宏還是綽綽有餘。
————
車廂内一片寂靜,司以寒的臉色非常難看,俞夏在思考怎麼開口。前面紅燈,司以寒踩下刹車抽出一包濕紙巾打開抽出一張,接過俞夏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細緻的擦。
司以寒擦了三張濕紙巾,俞夏忍不住道,“他沒碰到我。”
司以寒拿出深色手帕擦幹水漬,擡起沉黑的眼注視俞夏,“怎麼欺負你的?”
前方已經變為綠燈,司以寒收回手單手握着方向盤,擡手把口罩扯掉。冷峻的臉完全顯露出來,鼻梁筆挺陡立,昏暗的車内燈光,他沉刻五官十分具有壓迫感。
“我已經教訓過他了,他沒占到便宜。”俞夏看着司以寒完美的側臉線條,黑色連帽衫,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頸。
“跟這種人吃什麼飯?”
“工作所需。”俞夏把包放到椅子上,怕蘇洺吃虧,拿出手機發短信給蘇洺:你趕快回家,不要跟陳宏有太多接觸,後續的事我會處理。
“經常遇到這種飯局?”司以寒握方向盤的手緊了些,壓不住心底戾氣,他放在心尖上的小姑娘早就長大,在成年人的世界打拼。
司以寒為了保護俞夏不被他那些狂熱粉騷擾,封鎖了俞夏的全部信息,除了親近的幾個朋友,沒人知道俞夏的長相年齡以及具體職業。如今看來,保護的太好也不是什麼好事。這四年,司以寒刻意屏蔽俞夏的全部消息,不知道她早就進娛樂圈。
“很少。”俞夏觀察司以寒的表情,剛剛還上熱搜跟林婳求婚的人,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你怎麼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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