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司,不少人向着她行注目禮。自己的小隔間内果然放着一盒早餐,旁邊還用便簽紙寫着:娘娘,請慢用。安欣看着,便給了自己一個大大的笑容。
下午的時候,前台敲開了安欣的門,說樓下的保安上來有事找她。安欣有些疑惑的跟着走了出去,保安找她會是什麼事?
保安見到安欣出來了,這才告知,原來是樓下有個女人在跪着,說要找安欣,保安怎麼勸說都不肯走,也不肯挪地。實在沒辦法了,這才上來找安欣。
安欣哀歎了一聲:衰神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這又是什麼事啊?看來得要去廟裡拜拜才行了。安欣一邊想着一邊走進了電梯。
樓下跪着的女人,其實她不太熟悉。不過,很多人都認識她——前市長千金。安欣完全想不出她的用意是什麼,是有什麼了不得的大事才會做出這樣的行為。安欣走了過去,女人見到她嘴上動了動,像是難以啟齒,終究是沒有說出口。安欣走過去讓她起來說話,但女人仍然堅持跪着。半天,仍是不說話,圍觀的人越來越多。
安欣覺得自己的耐性就要用完了,轉身就要走。女人見她站起來也慌了,忙扯住她的衣角,聲音沙啞的說道:“我把他還給你,我兒子也給你,你給他治病就行。”女人懇求的看着她:“好嗎?我再也不跟你搶了,以前是我對不起你。我兒子很好,很可愛。不,不是我兒子,他以後就是你兒子了。對,是你兒子。”說完,竟嗚嗚的哭了起來。
女人見安欣不說話,自己又說了起來:“醫生說國外的醫療機構比較發達,他還是有機會康複的,他才八歲啊。你會送他到國外的對吧?你肯定有錢送他去的。你當林中敏的二奶,他肯定會給你很多很多錢的。”
安欣聽完這話,感覺臉被掌掴了無數下,火辣辣的。一時竟然不知道做什麼動作才合适,她怎麼會知道昨天才發生在公司的事。安欣使勁的扯了扯自己的衣擺,但女人卻緊緊的拽着,生怕這根救命的稻草會消失在眼前。保安過來将圍觀的人群驅散,見女人還是抓着安欣不放,便也過來幫忙試圖掰開她的手。
安欣實在是沒有興緻在這裡跟她糾纏下去,于是就準備将外套脫掉。女人見狀便又抓向她的褲腳,安欣氣得笑了起來。“說真的,我實在是不知道你究竟有什麼臉面來這裡做出這番小醜行徑。當初,你看上了他,他也跟你走了。行,是我瞎了眼,那我祝你們白頭偕老這可以了吧!你們鬧别扭,你還要找到我頭上。”安欣摸了摸自己手上早已愈合的傷痕。
女人此時已經松開了手,頹然的坐在地上,呆呆的看着安欣,不停的流着淚。安欣在她旁邊蹲了下來,淡淡的掃向她,說道:“另外我再告訴你一聲,诽謗也是要量刑的。如果不想進去陪你那市長爹,那麼,我奉勸你最好不要信口開河。”
安欣站起來,看向遠處走來的男人,指着他說:“你,把你的女人帶走。你們以後不要出現在我面前,惡心。”
安欣一刻也不想在這個地方呆着,更不想看到這兩個曾經以及現在帶給她傷害的人。她以為這兩個人不會再出現在她面前,但今天的這一幕,她真的是從未想過會真實的發生在她面前。
男人呆滞的看着安欣,然後,對着她說:“對不起!”然後拉扯着仍跪在地上的女人,“起來,還嫌不過丢人嗎?”
女人像是發了瘋一樣推開男人,“你不要碰我,你快去求她,求她救我們的兒子!快去啊!”男人許是想起了自己的兒子,臉上也有些動容,卻沒有再對安欣說一句話,仍是拉扯着女人。
安欣覺得這裡的空氣渾濁的讓她呼吸都覺得困難,她快步離開了這裡。
站在人來人往的天橋上,看着這個忙碌的城市,馬路上疾馳的車輛,一輛跟着一輛從眼前穿梭而過。她一個人漫無目的的走着走着。
直到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她才恍然,原來自己竟然出來了這麼久了。期間,童傑打了幾通電話過來,也都被她按掉了,隻回複:無事,勿念。她實在是沒有開口說話的興緻,即使對方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童傑!
安欣失魂落魄的,在廣場的休息椅上坐着。這時有人向她打招呼:“好巧啊,沒想到在這遇到你。”男人劍眉星目,俊逸出塵。正是安欣在X市景區遇到的那個男人。
安欣看着他,許久,才回過神:“哦,是你啊。好巧。”說出口才發覺喉嚨有點疼,發出的聲音也略帶沙啞,看來剛剛那場鬧劇,自己還是動了氣。她看出了男人關切的眼神,笑着說道:“說起來還挺慚愧的,每次都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被你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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