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了,不痛了……”似有道溫柔的聲音一直在她的耳邊心疼地安慰着她。
那道冰涼舒服的氣息沿着她的心手,緩慢而柔和地流過她像是熔岩般滾燙的經脈之中,終于雪鏡風漸漸平靜地了下來,雖然背部仍舊刺剌剌地痛,但至少還在她承受的範圍,她呼吸漸漸地輕淺,在半醒半夢之間,她感到一隻如暖玉般細膩的手輕輕撫過她額前的濕發,那指尖遺留的溫度讓她莫名的非常留戀。
是誰?是誰撫平了她的痛楚?這聲音又是誰的?
身體很沉重,眼皮也沉重得讓她睜不開,但是她真的很想知道,知道……現在在她身邊的人是誰?
她指尖微顫,用盡了最後一絲力氣伸手抓住了他的手,緊緊地,固執地不肯松手,她在失去神智之前,似低低地呢喃一句道:“别走……”
被抓住的人一怔,看着雪鏡風蹙眉難受的模樣,他雙眸光華流轉,望着雪鏡風眼波潋滟似溫柔似水地勾唇道:“嗯,不走!我會一直陪着你的。”
清晨,縷縷和煦的陽光透過窗棂照射進房内,清谥的空氣洋溢着淡淡的溫暖與甯靜。
床上躺着的雪鏡風突地蹙起眉尖,薄唇溢出細碎的輕吟。
痛!她的背連着手都麻麻刺刺地抽痛着,讓她即使在睡夢中都本能地睡得不安穩。終于,她掙紮着纖長的睫毛,緩慢迷蒙地睜開了眼睛。她沒有死?這一墜崖怎麼掉到這裡來了?
有些渙散的瞳孔漸漸凝焦,她先是掃了一眼周圍,确定她現在在一間陌生的房間來,屋個傳來潺潺的流水還有鳥鳴聲讓她知道,自己現在估計在深山之中的某處,房内角落燒着一些炭爐,簡單而雅緻的木桌木凳,房内沒有多餘的裝飾,隻有一幅山巒群嶽的墨水畫,還有一個大書架,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書籍,簡潔樸素,意外地有種讓人舒适,神經放松的感覺。
為何房内有火盆呢?現在方入秋,根本不需火盆取暖……等等,雪鏡風突然感覺哪裡有些不對勁。
因為莫名地她是趴在床上,她沒有第一時間察覺,可當她一低頭,卻驚見自己竟然赤裸着身體躺在床上,隻餘一條薄被覆在她的臀部以下位置,而她的上半身則“光天化日”下暴露在空氣中,一覽無遺!
雪鏡風瞪直了眼睛,立即動作想起身,但是這猛地一動,她的背部便一種痙攣撕裂般的痛了起來,嘶~她倒吸了一口氣,便失力重新倒回了床鋪。痛!痛痛!她的背到底怎麼了?
咯吱~而這時她的房間被外面推開,雪鏡風一驚,有人?她想翻身去拉因為她的激烈動作,已經褪到大腿部份的被子,但是随便一動,都讓她有種抽筋的疼痛,是以動作根本不到位,還沒有等到她扯到被子,門已經大開,屋外的陽光與人同時撞進她的眼眸中。
她怔怔地擡眸朝門邊看去,因為光線的緣故,雙睫微眯了起來,臉渡了一層粉澤。而門邊的那道背光的人影,也正好也将雪鏡風那沒有防備,“坦城相對”的樣子收進眼底。
以玉為骨,以冰雪為膚,完美的身形每一寸都如細濯玉雕般讓人入迷,而此刻齒若瓠犀,目光如秋波微轉,有着一抹不易察覺的赧色,細緻如美瓷的肌膚隐隐有一層光澤流動,她僵着身子看着門邊的白衣男子,一動不動。
而門邊的男子看着雪鏡風這副誘人姿态不由得吸引一緊,良久,微微避開眼睛,出聲道:“躺下,你背後的傷暫時還動不得。”他的聲音很好聽,有種特别的味道。
而雪鏡風回過神,立即趴下,擋住胸前的春光,便立即沉聲道:“我的衣服呢?”
男子将手中端着的藥碗放在桌面之上,走近床邊,首先觀察她的背部傷口有沒有裂開,方道:“你的背部嚴重灼傷,需要好好靜養一段時間,這期間背部不能經受任何的觸碰,所以我便替你換下了衣服。”
而雪鏡風聞言,覺得他的話有理可是又透着詭異,她道:“你就這麼平靜地脫下一名女子衣服,難道沒有一點别扭嗎?”
男子臉上罩着半邊面具,看不清表情,但是他的眼睛卻澄清如秋水一般道:“我看起來像是很平靜的樣子嗎?”
雪鏡風聞言愣了一下,她透過他的眼眸,探入隻覺朦胧而惬意,但是隐約間萦繞了情欲的旖旎之氣,當人淡如月的他,透着禁欲神潔的他,被染上紅塵的欲望時,竟然是如此的别具消魂滋味。
咳咳,雪鏡風想到這裡險些沒将自己嗆到,頭殼被撞壞了吧,竟然還在想這些?一說到頭,雪鏡風這才隐隐感到腫痛,先前因為背部的痛已經覆蓋了她所有的感官神經,根本就有留意到頭也痛。
艱難地伸手摸了摸頭部,被綁了層層紗布,她道:“我頭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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