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桑桑慌張極了,門外就是他的護衛,樓下是大街,都能聽見來往的人聲,她連忙将腳縮回來,他卻很快追過來,輕輕地又勾了過去。
“别鬧了,外面還有人。”沐桑桑終于忍不住,紅着臉壓低了聲音說道。
“他們看不見。”趙恒勾着唇角,聲音低得暧昧,“除非有人能鑽到桌子底下來。”
“你,真是的……”沐桑桑别過臉,緊張地觀察着門外的動靜,無奈到了極點。
他在她面前,總有另一幅面孔,她也說不出對他這幅模樣究竟是歡喜多些還是不習慣多些,然而他對她總歸是很不一樣的,每每想起來,心底又是甜的。
趙恒專心緻志地勾着她,跟着又用小腿蹭了一下她的,他看見她的臉頰越來越紅,卻要強撐着裝成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還要時不時注意着外面的動靜,趙恒忍不住笑了起來,問道:“天氣這麼冷,你好像穿的不多,冷不冷?”
“家裡燒了地龍,我有些虛燥的底子,到這時候若是穿得太多就容易上火咳嗽,”沐桑桑說着話,努力想要把注意力從桌子底下勾着的腿上轉移開,“所以并不敢穿太多。”
趙恒湊近些撚了下她的衣袖,蹙起了眉:“衣服太薄了,這樣的天氣你穿的這樣少,這可不行。”
“平時很少出門,出門也是坐着轎子帶着暖爐,并不冷的。”沐桑桑見他好容易将心思放在了别處,暗自松了一口氣,“我已經習慣了,也不覺得冷。”
然而下一刻,他的手從桌子底下撈起她的腿放在膝上,跟着握住了細細的腳踝。
沐桑桑低呼一聲,連忙回頭去看外面,壓低了聲音說道:“你做什麼?”
“穿得太少了,腳腕都是冰涼。”趙恒歎氣說道,“你該帶個腳爐來的。”
“我知道了,下次我一定帶。”沐桑桑掙紮着想要縮回來,然而他不肯松手,她也并不能掙脫,她急得眼睛紅紅,急急說道,“你快放開,外面還有人。”
“你呀,總是這麼害羞。”趙恒的聲音低回喑啞,“别怕,我隻是想要給你暖一暖。”
他摸索着,小心地脫下了她的小羊皮短靴。穿着布襪的腳尖尖瘦瘦,隻比他的手掌長了一點,握在手中冰涼涼的,讓他一陣心疼。
趙恒搓了搓手掌,讓手心裡多些熱意,然後握住了她的足,低聲道:“早知道就不讓你出來了,天氣太冷了。”
沐桑桑低着頭,不敢看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從他手中傳出的熱意,傳到她腳心出,這點點暖意漸漸向上,隻覺得渾身都暖洋洋,懶洋洋的。
她模模糊糊地想起來,阿娘曾抱怨過阿爹冬天裡穿皮靴會出腳汗,一脫下來整個屋子都有氣味,心裡頓時緊張起來。
轉念一想,今日才新換的襪子,靴子也是新做的,而她也從來沒發現過出腳汗的毛病,但是剛剛走了路,真的不會臭嗎?
臉頰到脖頸都是通紅,她帶着幾絲哀求向他說道:“我真的不冷,你放下好不好?”
趙恒輕輕摩挲着腳底,跟着替她套上靴子,沐桑桑剛松了一口氣,他卻又拿起另外一隻放在膝上,跟着脫去了短靴。
沐桑桑再也忍不住,濕了眼睛:“你放下好不好?”
趙恒卻說起了别的事:“總是穿這麼少也不是個法子,既然你用不慣地龍,我再想别的法子。”
“沒事的,我都習慣了。”沐桑桑顫聲說道,“你放下好不好?”
“我已經選好了日子,臘月二十那天從安王府搬去宮中。”趙恒沒有理會她的哀求,隻細細搓着她的腳踝,帶給她一陣陣暖意,“到時候我住大正殿,你住栖梧宮,我讓工匠們想想法子,看看能不能不用地龍,另找個别的法子給你取暖。”
沐桑桑緊緊扶着桌沿撐住自己,四肢軟軟的,越來越坐不住,迷迷糊糊地搖頭說道:“沒事的,不用那麼麻煩。”
下一息,布襪也被脫掉,他帶着薄繭的手輕輕揉捏着她的腳心,帶起一陣陣顫栗,他低聲說道:“現在就這麼涼,到了三九天可怎麼好,肯定得想個法子。”
“放下我,”沐桑桑徒勞地懇求着,努力向回縮,“我不冷,你放下我。”
心上是一片空白,然而他帶着暖意的手所經之處,迅速撩起熊熊的火。她知道這樣不對,但她哀肯的聲音卻越來越低,她在這異樣的碰觸中越來越無力,越來越無法堅定地拒絕他。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查覺到他給她穿上了布襪,心裡一陣解脫,但他跟着卻又拿起另一隻腳,脫了靴子放在膝上,用袍子的下擺一起包起來,低聲道:“你這種皮靴雖然方便,卻并不暖和,并州冬天裡都穿夾了大毛裡子的厚皮靴,我讓人做幾雙給你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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