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兮才剛進内室給容珩的唇上沾濕了點水,就見紫蘇冒冒失失地跑了進來,“娘娘,宮中突然傳出您不願意給太子殿下沖喜還曾逃婚,說的還有鼻子有眼的,甚至還有的說您額頭上的疤就是撞柱自盡留下的。娘娘這消息說的太真了,萬一太子殿下要是信了怎麼辦呀?”
雲兮是将容珩扶着靠在她懷裡喂水的,聽完紫蘇的話,頓時感覺到容珩的身體有幾分僵,她假裝沒發現的将手裡的水遞給紫蘇,歎氣,“不必擔心,殿下是不會相信的。”
“為什麼?”
“因為我額頭上的這傷是殿下的暗衛親眼看着磕的,而且成親當日我便告訴殿下額頭上的傷是翻牆磕的,他自然知道什麼撞柱自盡都是胡扯。”
“哦,那就……啊?”紫蘇才剛松口氣突然瞪大了眼睛,“那殿下豈不是知道娘娘您逃婚還摔了腦袋的事情了?”
雲兮斜了紫蘇一眼,“我那是逃婚摔的腦袋嗎?我明明是翻牆摔的。”
紫蘇:“……”
有區别嗎?還不是想逃婚才去翻的牆?
紫蘇鼓了鼓兩腮,偷偷瞄了一眼躺在雲兮懷裡毫無知覺的容珩,不知道為什麼明知道他現在高燒昏迷聽不到她們的對話,但是她還是覺得有點害怕。
這時候宮婢請的禦醫來了,紫蘇也就沒機會就這件事再說什麼。
雲兮叫容珩僵硬的跟塊木頭似的身體輕柔的放回床上,然後看着禦醫給容珩把了脈。
“大人,殿下他怎麼樣?怎麼會突然高熱?”
“殿下本來傷了腿,又中了毒,雖然昨夜那毒已經被逼了出去,到底對身體還是有影響,再加上殿下一醒來勞累過度,未能及時休息調養,身體便吃不消了。”老禦醫摸了摸胡子,突然意味深長,“殿下的身體現在不宜多思多慮,雖然蘇醒了,但是并沒有脫離危險,娘娘不要讓殿下……咳……徹夜操勞,一精十血,殿下和娘娘現在還年輕,來日方長才是正理啊。”
雲兮:???
是她污了還是老禦醫給她丢鍋?
容珩腿都斷了,老禦醫想什麼呢?她還是個孩子!
無語的送走禦醫,雲兮回頭見容珩睜開了雙眼,想到剛剛的尴尬,雲兮憋了一肚子的羞惱,臉頓時就垮了下來,“殿下醒了,應該聽到禦醫的話了吧。一精十血,禦醫勸殿下要少徹!夜!操!勞!”
禦醫的話容珩當然聽到了,不僅如此,紫蘇的話他也聽得清楚,見到雲兮像河豚似的鼓起來的腮,忽然覺得這個從來不被他看在眼裡的太子妃,竟然有點可愛。
容珩沒怎麼想,便開了口,“多謝太子妃勸慰,以後孤會注意來—日—方—長。”
雲兮:“……”
看着容珩一本正經的樣子,雲兮感覺牙根有點癢癢,她狐疑地盯着他看了半晌,總覺得他是在一本正經地開車,車轱辘都壓到她的臉了!可是再仔細看卻又覺得是自己的錯覺。
見雲兮一直盯着他看,容珩咳了一聲,“孤渴了。”
容珩燒得嗓子都啞了,雲兮一聽他說渴了,頓時将自己的羞惱抛到了後腦勺,屁颠屁颠倒了水過來。
容珩就着她的手喝了之後,門外突然響起了嘈雜的聲音。
沒過多大一會兒,便聽到元寶有些尖細的聲音,“殿下,貴妃娘娘宮裡來人了。”
容珩輕輕瞥了雲兮一眼,這才開口,“進來。”
進來的是貴妃宮裡的老嬷嬷,在敬茶那天,雲兮還在貴妃身邊見過她。
“老奴給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請安。”老嬷嬷行禮後,便一臉敬畏地低垂着頭,視線規矩地看着自己的腳尖。
“何事?”容珩早就被雲兮給扶着坐了起來,他剛剛服了藥,但是燒還沒退,此刻兩腮還有一點薄紅,隻是他的聲音冷淡,氣勢攝人,半點羸弱不見。
老嬷嬷聽到問話也隻是恭敬地答道:“宮裡有些關于太子妃的流言,傳久了對太子妃名聲不好,娘娘這才想着讓老奴來叫太子妃過去一趟。”
“貴妃娘娘手持鳳印,管理後宮,什麼時候連這麼點小事都處理不好了?”容珩的面容越發的冷淡,聲音特别低沉,給人極大的壓力。
然而老嬷嬷卻半點不受影響,恭敬地回答道:“娘娘也是怕太子妃剛入宮便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令太子妃多想,叫太子妃過去一來是想要了解下事情真相她好及時處理,二來也是想要寬慰一二。”
容珩嗤得一聲便笑了,“涉及四哥的流言,才剛冒個水花,貴妃娘娘二話沒說便消無聲息地處理好了,涉及到孤的愛妃,這流言都傳的滿宮都是了,貴妃娘娘非但沒有處理,倒要叫太子妃過去問個真相。
怎麼沒見過貴妃娘娘喚四哥過去問過真相?到底要問什麼真相?這般不作為,孤真要懷疑是不是貴妃娘娘賊喊捉賊,見不得孤好,故意往東宮潑髒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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