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非道:“我帶着你,你隻要跟着我就可以了。”
花辭笑了笑,在等開場舞的時候,先前不知去了哪裡的談石走了過來,他身邊沒有女伴,隻是看着舞池裡翩翩起舞的身影,也沒有想要參與的意思,左右看了一眼,見着花辭了,便走了過去。
“張總剛剛和我說你很想要我的簽名,我剛才特意借了筆和紙簽了名,送給你,哦,對了需要To簽嗎?”
花辭忙道了謝,幸虧前不久曲程程剛和她科普過,明白To簽的意思,這才不至于臨來尴尬,道:“謝謝,麻煩你寫句‘To程程,祝萬事如意,平安一生’。”
談石簽完了之後遞給花辭,花辭接過,沒地方放,剛想打開手包放進去,晏非便從她的手裡抽了過去道:“我先幫你保管。”她這才想起手包裡放着符箓,不該讓旁人看到。
花辭為了客氣,多和談石聊了兩句:“談先生,你的女伴呢?”
“她剛剛去了衛生間,啊,現在過來了。”談石順着女伴來的方向一指,花辭下意識地回過頭去看,隻是一眼,她愣了一下。
太過熟悉了,就好像今早對着鏡子用手指摸過的臉龐,每一寸的肌膚都讓她熟稔,又好像是陽光下的人影,和她本人别無二緻。但是很奇怪,看人臉五官和身形,分明又是第一次見到的女孩子,是個實打實的陌生人。
這個女伴估計是談石随便邀請的,并沒有要給花辭和晏非介紹的打算,略略欠身就打算離開,還是晏非叫住了談石:“談先生不打算給我們介紹一下這位姑娘嗎?”
花辭下意識地看了眼晏非,晏非遞了她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看來不僅是她自己,連晏非都有種熟悉的感覺,但是同時能被她和晏非認識的人,屈指可數,而寥寥那幾人,不是晏非的下屬便是花辭的親友,不是在晏非的掌控之中,就是再正常不過的人了,按理來說,不該讓他們兩人都産生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才對。
談石好像是才反應過來,道:“哦,這是我的經紀人,你們叫她Vivian就可以了。”
用英文名作交流,看來的确是不怎麼重要的人了。
花辭微微颔首,禮貌地道:“你好。”
倒是Vivian很禮貌,伸出手,道:“你好。”花辭為了禮貌,也伸手,本來隻是想要和她搭一下手掌就可以了,誰料Vivian卻很熱情地握着花辭的手,緊緊地捏了一下,這才松開。
花辭抽回手的時候,還有些猶疑地看了眼自己的手掌,明明隻是很普通的接觸,但是她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晏非道:“怎麼了?”
花辭道:“應該隻是我多想了。”
等到開場舞結束,樂隊指揮指揮棒一指,換了《浮士德圓舞曲》,晏非道:“手搭着我的肩膀,來,跟着我走。”花辭聽話地搭好肩,晏非手搭着她的腰,于是兩人一道滑入了舞池。
花辭的确不大會跳舞,即使有晏非帶着,花辭的舞步還是很淩亂,有幾次還不小心踩到了晏非的腳步,好在晏非的脾氣好,即使被連踩幾腳還是不惱,溫聲道:“沒有關系,慢慢來。”
花辭便更加慌亂了,晏非低聲給花辭打着拍子,一曲終了,花辭好歹是終于把舞步踩會了。她長舒了口氣,想要去休息,正好張謙過來叫住了晏非,說有事要商量,晏非倒是沒有堅持,幫花辭找到了一直在柱子下等着的不晴,低聲道:“不晴在那裡,你過去和她在一處吧。”
他還真是擔心花辭,跟家長憂心孩子會在幼稚園門口走丢一樣,花辭撇了撇嘴,才剛走了兩步,不晴已經注意到了走了過來。花辭不想待在宴廳裡,道:“我想到花園裡待一待。”
不晴就陪她去,兩個女孩子待在一處,少見的沒有話聊,花辭要去外面,不晴就陪着,僅僅如此罷了。花辭還真想叫不晴别跟過來,這樣兩人都還自在些。
她們兩人分坐了長椅的兩側,因為宴會的緣故,花園裡同樣拉了彩燈,布置得很漂亮,還放着一層水果塔和一層酒水塔,方便出來透氣的客人随時取食。花辭在外面坐了片刻,那位才見了面的Vivian拿了碟切好的火龍果走了過來,她是想見花辭,不晴看到了,她警覺地看着Vivian,Vivian倒是不緊張,把水果碟遞到了不晴的眼前,道:“吃嗎?”
不晴搖了搖頭,Vivian便問花辭,花辭謝過她的好意,Vivian很随和地坐了下來,自己用牙簽插了一塊火龍果吃,花辭知道她肯定有話說,果不其然,Vivian吃完了一塊火龍果後,開口道:“真是奇怪,我見你總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我們之前有在哪裡見過嗎?”
花辭道:“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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