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較之下,顧澤恺就輕松了許多。
在恺夏,大家心知肚明,顧澤恺想要上班就上班不想要上班将工作推給林盛夏就離開,這種詭異的相處模式一年兩年大家還會議論下,可四年五年之後在大家看來就成為了理所當然的事情。
而剛才元牧陽看到的笑,卻有着足以融化冰川的溫暖和煦,似是一股暖流盈盈落下,流淌進四肢百骸之中,甚至有股隐隐的熱源湧入小腹。
多久沒碰女人了?元牧陽嘲笑着自己,竟然因為林盛夏的一個笑就差點硬了!
手指無意識的沿着林盛夏的脊背向上移動了兩分,林盛夏很明顯的感覺到了,下意識的後退一步想要隔開元牧陽的碰觸。
“你太瘦了。”卻聽到元牧陽似是而非的一句感歎,動作一怔。
原本腦後固定住發絲的夾子卻就在一動一怔中滑落,柔順的黑發在腦後自然的披散開來,像是一朵黑色的大花舒展開。
松軟的發絲垂落在元牧陽的手背上,絲滑柔順的騷-動着他的心。
如果說林盛夏與元牧陽這邊還算是和諧,那麼顧澤恺與蘇暖那邊卻隻能用沉默來形容。
蘇暖原本有一肚子的話想要說的,一擡起頭來卻意識到顧澤恺的眼神壓根就沒有放在自己的身上,他的全部注意力幾乎全都放在了林盛夏那邊。
他大掌溫熱的肌膚還緊貼着自己的腰肢,心思卻不在自己的身上,這比漠視她更加的令蘇暖無法接受!
她知道五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可畢竟兩個人曾經那麼濃烈的愛過,為何現如今顧澤恺卻隻将視線落在林盛夏的身上?
蘇暖不甘心,她非常的不甘心!
林盛夏怎麼可能沒有注意到顧澤恺銳利的眼神像是要将自己撕了般,不過她一點都不在乎。
那個男人輕攬着蘇暖的腰肢,兩個人看起來貼的極為靠近,蘇暖嘴角的笑刺痛了她的眼。
突然,林盛夏敏感的嗅到了疑似汽油的味道,她隻當是自己的錯覺。
“澤恺,難道你不好奇這五年我是怎麼過的嗎?”蘇暖輕聲的開口,将顧澤恺拉回到現實裡來,深邃鷹隼般的眸子落在她的臉上,神情複雜。
“為什麼五年都不來找我!”
如果五年前,她真的沒死,為什麼不出現?難道她不知道當年知道那個消息的時候,他的心都要被撕裂了嗎?
“我害怕,我害怕林盛夏又會對我出手,将我送走!我想要讓自己變的更堅強一些回來面對你!”
蘇暖将頭靠在顧澤恺左心房的位置,聽着他有力的心跳,緩聲開口。
“她不會!”蘇暖隻聽到顧澤恺低醇如美酒的聲音再度響起,說出來的話卻令她瞳孔不自覺的收縮了下。
“你變了!”如果是五年前的他,絕對不會這樣說的!
顧澤恺似乎也沒有想到自己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可直覺告訴自己林盛夏的确不會那麼做,自然而然的他便脫口而出了那句話。
涔薄的唇張開似乎還想要說些什麼,一縷黑煙卻從二樓顧弘文書房的方向傳來。
起初樓下舞池的人還隻當是幹冰制造出來的效果,可當煙霧越來越黑的時候,就連水晶燈都開始閃閃爍爍起來,衆人才猛然間驚醒好似不是制造效果這麼簡單!
“失火了!”不知道是誰先喊出這一聲來的,凄厲尖銳,令人心頭一顫。
原本還高高興興參加宴會的人聽到這一嗓子,慌張的向着門口跑去,一時之間偌大的大廳被人-流給擠滿,傭人在跑賓客在跑就連樂隊的人都在跑,此時的這些人哪裡還有商場官場上的威風,隻為了自己逃命毫不顧忌旁人的情況。
顧澤恺将蘇暖緊緊的摟入懷中,不讓人流的湧動傷害到她,眼神還在混亂的人群裡搜尋着林盛夏的身影。
直到确定她被元牧陽緊抓着手腕扯了出去,這才放心下來。
火勢蔓延的很快,木質的雕花圍欄是最先受到損害的,上好的木料被火的熏燒染成了黑色,電很快便停了,緊急應急設備啟動,四周的應急燈大亮。
燒焦的味道難聞極了,顧澤恺将蘇暖護送到門口,銳利的視線落在人群中,似乎沒有見到顧弘文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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