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琉普斯屏息聽他說,除了哭笑不得,還是哭笑不得。阿洛的态度依舊很認真:&ldo;流牙,你老實告訴我,你總是這樣的話,會不會不舒服?真的沒辦法将精氣内收嗎?&rdo;随即不等西琉普斯回答,又推翻自己的話,&ldo;不不,流牙,你先别忙,也許修魔真的是這樣也說不定……修魔講究個随意,你就按照最舒服的方法去做好了。&rdo;如果這樣後果無窮,大不了在流牙渡劫的時候自己也幫他分擔一部分就是了。西琉普斯很想歎氣,但他及時收斂住了,他低下頭,看到阿洛用心思考的側臉,竟然不知道自己胸中如潮水一樣湧起的感情是什麼……很陌生,讓他想要喊出來一樣。懷中的青年……很好看。神情好看,唇角的一點弧度好看,溫潤的黑眼好看,瑩潤的銀發好看,因為被自己緊緊抱着而被熱氣熏紅了的臉好看,因為磨蹭而松散了的衣領露出的内裡的白皙的肌膚好看,精緻是鎖骨好看,柔和的面容好看……什麼都好看。兩個人四條腿交疊,幾乎纏在一起。&ldo;洛,現在不舒服。&rdo;西琉普斯感覺到喉嚨有一點發癢,在他冷靜之前,帶着沙啞的嗓音已經從他口裡迸了出來。阿洛立刻回神:&ldo;哪裡不舒服?&rdo;西琉普斯覺得更熱了,大腦無法思考,他覺得自己又隻剩下本能了。于是他毫不辜負這份本能地擡了擡胯:&ldo;這裡。&rdo;阿洛再次覺得自己被什麼堅硬的東西頂住了。&ldo;洛,幫我……&rdo;西琉普斯有些掙紮地一下一下動着腰間,俊美的臉上有一些汗水滲出。阿洛指尖動了動:&ldo;流牙,我說過的,這個不應該我們之間來做。&rdo;其實阿洛并不明白為什麼不能,他隻是覺得不妥,以及自己在做這個的時候心境會震顫罷了。西琉普斯沒有放棄,他用手握住自己灼熱的物事,上下滑動,可臉上的表情卻變得痛苦起來。&ldo;洛,我自己做不到……真的很難受……&rdo;阿洛看着西琉普斯的臉越發紅了起來,終于由一種擔憂蓋過了另一種。他深吸一口氣,顫抖着伸出手,慢慢地觸碰到西琉普斯覆在那處的手背。西琉普斯一把抓住那隻手,包裹着它、牽引着它撫上自己的火熱,然後滿意地發出一聲呻吟。搭讪第二天清晨,阿洛在西琉普斯的懷抱裡醒來‐‐兩個人赤|裸相貼,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衣物就不翼而飛了。&ldo;醒了?&rdo;頭頂上傳來暗啞的男聲,是屬于西琉普斯的。阿洛擡起頭,正對上一雙金色的眼,裡面滿含着某種他看不明白的情緒,但同樣的,他又被那種情緒所包圍,仿若浸泡在溫水之中。&ldo;流牙,早安。&rdo;他報以一個溫柔的微笑。西琉普斯雙臂環在阿洛溫軟的腰肢上,感受着手下難言的平滑快感,他眷戀地在阿洛身上蹭了蹭,也嘟哝了一句:&ldo;早安。&rdo;把頭埋進阿洛銀色的發絲裡,嗅聞裡面傳出的沁人草木清香,真是……不想起來啊。&ldo;好啦,别賴着,今天上午我有課。&rdo;阿洛好笑地掙出手臂,拍拍西琉普斯的頭,&ldo;你要是讓我遲到了,我會被扣薪水的。&rdo;&ldo;嗯……&rdo;西琉普斯發出一聲鼻音,而後腰上一個用力,就抱着阿洛一齊坐起來。阿洛一驚,看看周圍幾乎能埋進他們兩人的獸皮,不知怎地有點臉紅。話說昨晚,阿洛因為想到了西琉普斯修魔的事情有些擔憂,在之後又看到他那麼不舒服的樣子,寵着西琉普斯的心思再度發作,也就随便他想做什麼做什麼了……雖然對于一些自己不甚了解的事情略有羞窘,但是看到西琉普斯滿足的神情和終于依照心意瀉出了精氣,他還是很高興的。後來,慢慢地他手指酸軟,不知何時困倦睡着‐‐這些天以來,他一直憂心流牙身體裡的隐患,精神上已經很是疲憊了,現在流牙凝結了金丹,除了得到一份記憶和強大的實力以外什麼都沒改變,得到的是最好的結果,他的心一松,就自然而然在安全的地方‐‐西琉普斯堅強有力的懷抱裡安心了。西琉普斯當然也知道阿洛想到了什麼,不過這也正是他所希望的,阿洛前世今生雖說聰慧,但是對于沒有接觸過的東西卻未必有什麼了解‐‐僅僅是在昨夜的閑談中聽到他講起修道的情形,他就能想出個大概來了,加上阿洛對他沒有任何防備,他大可以利用&ldo;流牙&rdo;的良好形象将自己做的事情全部變成阿洛的習慣,讓他習以為常,逐步适應。當然,西琉普斯心裡并不是沒有歉意的,他很明白,懷裡這個人對他抱有了最大的信賴,所以才會這樣毫無警惕,說什麼信什麼,可也正因為他給了自己這樣珍貴的東西,才會讓自己無論如何都想要得到‐‐他并不想對阿洛使用任何心計的,隻是如果在不傷害阿洛的前提下,用一點點暗示的話,應該也無傷大雅‐‐他輸不起,更不想看到盲目坦白可能會造成的後果‐‐比如阿洛的拒絕。他賭不起任何一點可能。沒有人比他們更親密,當然就沒有人比自己更有資格得到他,不是嗎?西琉普斯原本冰冷的金眼,在阿洛看不到的地方充滿了兇狠的獨占欲和滿滿的戾氣‐‐&ldo;流牙&rdo;不懂的我懂,&ldo;流牙&rdo;做不到的我能做到,&ldo;流牙&rdo;想抓住的我也一定會抓住。兩個人膩了一會兒,阿洛推一推西琉普斯,想要站起來,忽然發現自己衣衫盡褪覺得不妥,就還是保持坐姿,隻是轉過身,背對着他。西琉普斯看着青年優美的背部曲線,順着他微微躬身而略彎的脊梁一直朝下……他及時收回了目光,閉閉眼,暗自平息躁動的内火。阿洛沒有發現這些,他轉過去,隻是為了從儲物戒指裡拿出一件長袍穿上而已,晃晃手指,手臂上就搭了件淡青色的柔軟織物。這時候,在他的面前忽然籠罩了一片陰影‐‐是西琉普斯無聲無息地走到他前面來了。西琉普斯把阿洛臂彎上的長袍拿起,另一手則把他拉了起來,阿洛不解,但還是順着西琉普斯的力量站直。下一刻,阿洛看到西琉普斯輕柔地把長袍為自己披上,一點一點地整理衣領和袖口,還有腰間複雜到很難系得精緻的腰帶。&ldo;流牙?&rdo;阿洛有點驚訝,不過馬上被溫情的氣氛感染,微笑起來。西琉普斯俯□,半跪在阿洛的前方,修長的手指在腰帶間穿梭着,面上的神情很平和:&ldo;以前總是洛幫我,現在也終于輪到我幫洛了。&rdo;阿洛想起來,當年小小的流牙還帶着野獸的習性,不知禮儀,也不懂得穿衣穿鞋,是自己一手一腳地為他穿好衣物,甚至為他學習裁制獸皮,到後來,哪怕是流牙已經會簡單穿衣,也往往更喜歡耍賴讓自己幫忙……想到這裡,他的唇角不禁就柔和下來。&ldo;那時候的流牙很笨拙……&rdo;阿洛輕聲笑起來,在感到西琉普斯在自己手指上咬了一口的時候,他仍是忍俊不禁,&ldo;不過也很可愛。&rdo;西琉普斯也彎了彎嘴角,站直身體:&ldo;那我現在可不可愛?&rdo;他大張雙臂袒露身體。阿洛這才發現,原來西琉普斯竟然是什麼都沒穿地給他先忙活的,不禁低呼:&ldo;流牙,你怎麼……&rdo;西琉普斯理直氣壯:&ldo;那又怎麼樣,我身上什麼地方洛沒看過?&rdo;&ldo;話是這樣說沒錯……&rdo;&ldo;既然沒錯,洛,不然你也幫我穿衣服?&rdo;&ldo;流牙……&rdo;&ldo;好吧,我自己來。&rdo;就這樣,一頓胡鬧之後,阿洛和西琉普斯總算是出了門,而阿洛更是踩着上課的時間進了教室,堪堪抱住了身為導師的尊嚴。而西琉普斯,則在教學樓下面的草地上曬太陽等着阿洛出來。卡莫拉的上空籠罩着一個巨大的魔法罩,由分布在學院正東、正南、正西、正北、東南、東北、西南、西北八個方位的魔法陣交織而成,不僅能夠起到對學院的強大防護作用,還能用溢出的魔力及時修補坐落在學院内的各個小魔法陣的缺損,使卡莫拉裡的一切活動都能夠正常而有序地進行。西琉普斯靠在草坪中鐵制的欄杆上,仰面感受陽光透過魔法罩而灑下的溫暖感覺……想起從前時刻緊繃的戰亂生活,他突然覺得,像這樣平靜而安逸的也不錯‐‐如果還在給學生上課的那個青年也在自己身邊一起享受就更好了。真是很久沒有這麼舒服過了……等着等着,西琉普斯漸漸舒展了身子,枕着手躺在草地上。反正經過了過濾的陽光一點也不刺眼。卡莫拉上課的時間并不是固定的,雖然每一個班級都有各自的課表,但是每節課時間卻不一定是分布在同一個時刻,就比如,有的班級上午八時有課,有的是九時,有的是十一時,但是每一節課要貫穿兩個歐羅時,也就是說,在a班上課上到一半的時候b班才開課……因此,卡莫拉學院裡每一個歐羅時中都會有很多學生出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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