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強媳婦苦澀地搖頭,她把謹裕媽當好朋友,謹裕媽把她當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跟屁蟲,哪有友霞媽說的那麼好。
丁友霞準備織一件開衫小毛衣,上面織一隻小黃鴨,她猜想媛媛會非常喜歡。她拿毛線和木頭針下樓找母親讨教織小黃鴨的技巧,剛巧聽到他們的談話。她垂眸嘴角上揚,靈動俏麗地跑下樓緊挨滕強媳婦坐下,“滕姨,好巧啊,我們的經曆很像耶。上個星期我有一個小學同學到報社上班,她什麼也不懂,做什麼錯什麼。我在一旁提點她,有什麼好事帶上她,希望她和我站在同一個高度,我倆不會因為被大家放在一起比高低而分道揚镳,大家會誇贊我們是兩朵俏麗的姐妹花。”
滕強媳婦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腦海裡全是謹裕媽對她的不尊重。她跟謹裕媽暗示她家房子不夠住,謹裕媽假裝聽不懂她說的話,後來她被逼的無奈舍下面子跟謹裕媽哭訴她家房子不夠住,謹裕媽竟然想跟她劃清界限。
丁母朝丈夫眨眼睛。
丁父小幅度點頭站起來活動兩下腰,目光從女兒天真無邪的臉上移到别處。
丁母到廚房查看早飯有沒有做好,在廚房磨蹭幾分鐘,她端一盤肉包子、一盤菜包子擺在餐桌上。
“二兒媳婦應該做好飯了,我回家了。”滕強媳婦站起來…
“滕姐,飯菜都做好了,别走啊!”丁母熱情地招呼她過來吃飯。
滕強媳婦有些為難,丁母又催促兩遍,她不好意思走到桌前坐下。她第一次被留下來吃飯,不好意思動筷子,友霞媽把菜夾到她碗裡,時不時遞給她一個包子。現在友霞媽不用麻煩了,她想吃什麼菜自己夾,想吃幾個包子自己拿。
這頓飯隻有滕強媳婦一個人吃的歡快,丁家一家三口基本上沒有動筷子。
滕強媳婦放下筷子,打了一個飽嗝道:“家裡還有事,我先走了,你們慢慢吃。”
“要不要再喝一碗粥?”丁母挽留道。
“改天喝。”滕強媳婦利落地起身離開,回想起友霞吃飯細嚼慢咽,友霞的善解人意,她不由自主笑出聲。
回到家,她催促丈夫盡快弄三張上下鋪床,下個星期必須讓公婆、大兒子一家來她家住兩個月。
——
吃完早飯,父親心情還不錯,像往常一樣圍繞職工大院轉幾圈,不知道父親遇到什麼事,轉幾圈回來渾身釋放冷氣。錢謹裕屁股往杏娜身邊移了移,盡量縮小存在感。
錢父把張數不齊的撲克牌甩在桌子上,手指重重敲擊桌子厲聲道:“這個月已經第五次了,滕志明帶頭聚衆賭bo。組織馬上派同志走訪、調查各家各戶的家庭情況,被同志撞見他們聚衆賭bo,我們廠的形象要不要了!”
“消消氣,我再找滕姐談談,讓她管好志明的工資,志明手裡沒有錢,他自然不du了。”錢母親自給老伴泡一杯茶,不忘囑咐田姨用剪刀剪碎撲克牌。
“你和滕強媳婦提她小兒子的事,沒有十遍,也有五遍吧。可你看看,她真聽進去了嗎?”錢父血氣上湧,激動地指着撒在桌子上的撲克牌。
如果不是滕強媳婦求老伴,他壓根不會招手滕志明進制鞋廠。滕志明上班時間耍奸偷懶躲清閑,經常找人賭bo,要不是看在滕強的面子,滕強媳婦和老伴這層關系,他早把人踢出制鞋廠。
錢母眉頭緊蹙,她每回和滕姐提起滕志明的事,滕姐确實有管教滕志明,可是滕志明安分沒有一個星期,這孩子又變回老樣子。
“不行,周一開大會必須嚴厲的指出滕志明同志存在的問題。”他已經給夠了滕強、老伴的面子,這次必須嚴肅處理滕志明同志犯得錯誤。
氣氛太凝重了,該他出場了。錢謹裕清了清嗓子響亮的說道:“爸,你不懂我們這一代年輕人的思想,長者越不讓我們做一件事,我們偏要做,偏要和長者對着幹。”
父母兄嫂吃驚地看着他,他嘚瑟地翹起二郎腿。
他們一直用愛的教育呵護老兒子成長,天天捋老兒子驢毛,捋對了。
“接着說。”錢父拽一把椅子到老兒子對面,慈愛地看着老兒子。
“你假裝重視滕志明,委以重任給滕志明,讓滕志明給丁叔打下手。營造出一種錯覺滕志明受到重用,以後可能還會升職,到時候不用媽苦口婆心讓滕姨管教滕志明,滕姨一定會手拿鞭子自發的督促滕志明上進,還有一種可能滕志明認為身上責任重大,自覺改掉不良習慣。”錢謹裕聳肩攤開手,滕志明的事簡單的解決喽。
“嗯。”錢父眯起眼睛,和藹地盯着老兒子。原來身但重任會讓老兒子上進,他眼中精光一閃而過,不着痕迹和大兒子對好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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