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四周各色目光,水珑輕笑,“我需要什麼證據?”
尚未等衆人回神,水珑大跨幾步走到付姨娘面前,雙眼氤氲柔光後的冷殘讓她驚怕。
“你,你要做什麼?”付姨娘求助的朝衛氏看去。
水珑拽住付姨娘的青絲,迫使她無法移動,慢悠悠的說:“我說付嘯泗預謀刺殺我,他就是。哪怕他不是,憑我的身份,一樣可以定他奸淫擄掠的罪,就地正法。”
付姨娘滿面灰白。
水珑眼瞳一轉,想起什麼,說:“付家這些年來賺的錢财真不少,東南方流水山莊那塊地實在不錯,也不知道是用了什麼手段得到手。”
付姨娘瞳孔緊縮,尖銳的話語脫口而出,“你血口噴人,你這個儈子手!”
啊!
付姨娘尖叫,跌坐地上捧着亂發。
水珑淡淡丢棄手裡的一縷斷發,對付姨娘說:“憑你姨娘身份,我一句話就能廢了你,讓你流落街頭,讓她連個将軍府庶女身份都沒有。”
小小的白淓芸吓得跑到付姨娘身後,嘴唇還帶着血。
這是剛剛她想咬水珑,反被水珑閃避開,咬到自己造成。
付姨娘心中又驚又怕,滿腔怨恨被水珑接下來的一句話打擊得支離破碎——
“你付家,同樣憑我一句話就能命重兵包圍抄家,滿門流放荒原。”水珑淡淡瞧着地上的狼狽母女,輕聲說:“你有什麼身份來對我評頭論足,又有什麼資格質疑我說的話?”
以前的白水珑對家人重情,連帶對後院女子也算寬容。向來隻懂得用蠻力殘殺去解決問題的她,很少用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去處事,甚至連自己的官品權利有多少都不清楚。
如今的水珑,卻懂得利用一切資源。
這番變故,全場皆驚。
“老,老爺……”付姨娘驚了怕了,隻能向白将軍求助。
白嘯這時也為水珑的言行吃驚,表面沉默不言,叫人不知道他心中所想。
他不說話,衛氏卻說了。
“付姨娘沒資格沒身份對你說教質疑,那為娘可有?”衛氏冷冰冰的說:“你傷付家小兒也就罷了,那做出殘害親弟這等喪心病狂的事又當如何?”
“桦兒,那可是你唯一的弟弟,府裡唯一的嫡子。”
唯一兩字被衛氏咬得又重又穩。
“長姐教訓弟弟理所當然。”水珑淡然處之。
衛氏斥:“教訓弟弟,能将弟弟教訓得雙腿殘疾,單臂難為?我可憐的桦兒啊。”
水珑輕輕挑眉,“殘疾?”似笑非笑,“我出手自有分寸,白千桦不會殘疾,若真殘了該是用藥不當。”
衛氏聽見用藥不當四字,表情閃過一絲不自然,“你還狡辯,不止玉香等人親眼瞧見桦兒被你傷得不能行走,全府中瞧見的人也不少。”
“呵。”水珑輕笑,正要開口,少年森冷高昂的聲音先撞入衆人的耳朵——
“她撒謊!”
☆、020疼進骨子
衆人循聲看去,少年纖挑的身影至内閣走出來。
跳騰的燭火将走進來的少年照得通明,錦衣玉服的穿戴,襯出他白嫩俊俏的容顔。
“桦兒,你怎麼來了?”衛氏驚訝道,朝白将軍投去詢問的目光。
至昨夜白嘯回府,便将白千桦關在木岚院,任誰也不能去探望。本該是被禁足,此時怎麼大搖大擺的走出來了。
白嘯一直嚴肅的神情卻舒展了,對出來的白千桦說:“耐不住了?”
“啧。”白千桦撇嘴,不給白将軍好臉色。
白嘯非但沒有生氣,看向他的眼神始終溫和慈愛。
父子兩的互動瞧在衆人眼中,心思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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