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大夫,阮大夫?我是來拿藥的,前幾日從你這兒拿的藥吃完了。”老人家說道。
阮瑜趕緊拿出一個藥包給她:“趙阿婆,這是你的藥。”
趙阿婆看了阮瑜一眼:“阮大夫你今天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怎麼有些心不在焉的?”
“沒有,就是在思索着藥方的事情罷了,阿婆不必擔憂。對了,您家中的小孫子身上的疹子可退下了?”阮瑜淡淡一笑,随便說了個由頭。
趙阿婆見她提起這事,臉上便笑開了:“好了好了,阮大夫可真是妙手回春,他才吃了幾服藥疹子全都退下了。哦對了,這是我們家養的雞剛下的蛋,專門拿來送你的。”
這半個月以來,阮瑜也習慣了大家送她一些東西以表謝意。知道若是她拒絕,他們心裡才不好受,所以也不推辭:“謝謝阿婆。”
趙阿婆走後,阮瑜準備收攤回去了,剛背上藥箱,卻遠遠的見到了宋河。
他是被孟子源和謝聽一左一右架着過來的,整個人看起來綿軟無力,靠在了孟子源的肩上。
阮瑜的心中緊緊一揪,心想着他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又跟人打架了?是受傷了嗎?傷的這麼嚴重,竟然要人擡着回來。
她趕緊迎上去,朝孟子源和謝聽見了一禮,趕緊問道:“宋河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又出去跟人打架了?可有傷到哪裡?”
她臉上的擔憂藏不住,孟子源和謝聽互看了一眼,有些弄不懂宋河和阮瑜兩個人了。看這情況他們兩人應該是彼此都有意的,那麼阮瑜為什麼要退婚呢?
真是搞不明白。
女人心,海底針啊。
但這畢竟是宋河的私事,他們二人不好插手,隻能解釋道:“阮姑娘,宋河隻是吃醉了酒,倒不是跟人去打架了,你先别擔心。”
聽了這話,阮瑜提起的那顆心才落了下去。果然聞到宋河身上一股清冽的酒氣,有些刺鼻。她咬了咬唇,問道:“怎會喝這麼多酒……”
謝聽這人直腸子,也不思量,便直接答道:“他說他今日太高興了,喝些酒慶祝慶……額……”
腳下一痛,是孟子源踩的。
謝聽龇牙咧嘴地看了孟子源一眼,見他眼神當中充滿警告,這才發覺自己都說了什麼,感激閉嘴不再說話了。
孟子源道:“阮姑娘,我們先把宋河送回房去,不過他今天喝了那麼多酒,估計今天是睡不好了,若是可以的,還得麻煩你多照顧照顧他,給他煮碗醒酒湯什麼的。”
“你們放心,我自會照顧好他的。”阮瑜答道,心中卻在尋思着謝聽的那句話。
他說宋河是因為太高興了才會喝這麼多酒慶祝的,若果真如此,她也就放心了。
孟子源和謝聽走後,房中便隻剩下了阮瑜和宋河二人。阮瑜去煮了些醒酒湯過來想讓宋河喝下,但回來的時候發現他已經睡着了,帶了輕微的鼾聲。
但他喝的這樣爛醉,若是直接睡過去,恐怕明日會頭痛欲裂,阮瑜隻能輕輕拉他的衣裳,想将他叫醒喝了醒酒湯再睡:“宋河,宋河,醒醒,你先别睡,我給你煮了醒酒湯,你喝了再睡……”
宋河皺了皺眉頭,将她拉衣裳的那隻手推開,轉了個身子面朝牆壁,嘟囔着:“走開……别打擾老子睡覺……”
阮瑜沒法子,隻能曲着身子半趴在床上,雙手捧住宋河冰冷的臉頰,如同從前宋河捏她臉蛋時。
她輕輕拍了拍:“不要睡了,快點起來喝醒酒湯,不然你明天頭會很痛的……”
宋河原本正在做夢,可夢外有個聲音一直在叫他快點醒過來,快點醒過來。最可氣的是,這聲音跟阮瑜的聲音那樣相似,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便看到了阮瑜放大了的臉。
那雙眼睛亮晶晶的,帶着絲擔憂,粉嫩的嘴唇一張一合,似乎是在說話,引得他挪不開眼睛。
他不知這是夢還是真實,也不想去管那麼多。他冷笑一聲,翻了個身邊将阮瑜壓在了身-下,在阮瑜的臉上掐了一把,沉聲道:“阮瑜,你膽子挺肥啊,還敢退老子的婚!”
“啊——”阮瑜沒想到宋河會突然醒來,更沒想到他會把自己壓在身-下。她面色羞紅,滾燙的能煎熟方才趙阿婆給的雞蛋了。
可還未做出反應,宋河就捏住了她的臉蛋。跟平時不一樣,這次他用了很大的力氣,她皮膚嬌嫩的很,他一用力,她便疼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宋河才不管她那麼多,繼續咬着牙說道:“老子長這麼大就從沒被人退過婚,你知不知道?就算退婚,也得是老子主動退!”
他的表情、動作和話都霸道得很,阮瑜委屈極了。就算平日裡宋河再渾,也從沒像如今這樣對待過她。心中的難受和臉上的疼痛,讓阮瑜委屈的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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