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鳥長老:“……”
這真是……
好在兇獸和白玉雕也預料不到事态會這般發展的模樣,全程不曾針對雲常兒。于是昙鳥長老看着雲常兒安全入陣,旋即讓陣内的弟子保護好她和蠱童鼎,别再讓人亂跑了。
然而又在這時,它再次聽到一聲獸吼,緊接着看見離雲常兒最近的一隻兇獸,竟然跟着她的腳步,氣勢洶洶地撞向防禦陣!
在兇獸頭部撞入法陣的同時,它身上爆發出比白玉雕更洶湧的魔氣!
本來十分牢固的法陣在魔力沖擊下,瞬間粉碎,兇獸立馬跑到陣内,大口一張,将抱着蠱童鼎的雲常兒叼了起來!
同時好幾隻兇獸也闖了進去,随口叼起幾個小孩,便一同撤離,往山下狂奔!
第160章手怎麼這麼冷
念明心又與張子骞讨論了其他一些事宜,最後于深夜時分準備離開。
當她起身之時,她才終于想起今夜來此的初衷——原是想看看張子骞對魔者可有不同的看法。
但她如今發現了五公子竟與淩雲門有關——那名牌是确鑿無誤之證據,她的腦子已然一片混亂。
這時再觀那位魔者,反倒不那麼令她困惑了,畢竟就連四名門之一的淩雲門也出現動機不明之舉動,她今日遭遇的觀念沖擊,實際上有些嚴重。
不過既然來了,她還是多嘴問了一句:“張劍師對于今日那位魔者,可有什麼見解?”
張子骞狀似詫異地一頓,旋即反問道:“掌門人認為呢?”
念明心将魔者十餘年前的“曆史”告知于他,又将自己與樓虞長老對其的推測複述一遍。張子骞對她們的懷疑表現得十分平靜,絲毫未有詫異之情,他聽完,很是贊同地點頭:“掌門與樓虞長老之推測,在下十分認同,既然這位魔者首次出現,便已戴着面具掩飾面容,如今又隻以元神化身來到現場,恐怕确實是有不便透露身份的難言之隐。”
念明心眉頭微挑:“你也是這麼想的?”
張子骞笑道:“難道此事還有其他解釋?”
念明心垂下眼簾思索片刻,搖頭道:“可這樣仍舊無法解釋,她為何插手此事。”
這時,張子骞沉默下來,目光直直刺入念明心的雙眸,嚴肅深沉。
好一會兒後,他才低低開口:“掌門人,你認為這世間究竟人性本善,亦或人性本惡?”
他忽然轉移話題,使得念明心有些錯愕。
片刻後,她眯起眼睛:“你是在暗示,那魔者或許心性不壞?”
張子骞露了個深長的表情,搖頭道:“并非暗示,隻不過……”
他将目光放到遠處,望着一片空闊的地方:“曾經在下也認為,人、妖、魔,三界殊途,種族不同,終是理念不同,永遠無法同行。
可往後看來,這世上即便僅有人這一界,也會在人群之中區分出三六九等,區分出個正邪好壞。
立場不同,個人的所作所為終有不同,或許同樣的舉動,甲之蜜糖,乙之砒霜,這與異界差異又有何本質區别?單是對人這一類,便難以隻字片語界定,那對于異界來客,又何苦一口咬定來者便是敵呢?
再說現下事實擺在眼前,即便自诩正義的四名門,也可能有異類存在,那麼那位魔者,又怎生一定是壞?或許她隻是有她之苦衷罷了。”
念明心細聽他的話語,從他那句“甲之蜜糖,乙之砒霜”品出他的意思:“你認為,或許她此舉有她自己的目的,但這目的,不一定對我方有害?”
張子骞還是含糊不清的态度:“隻是一個猜測,是在下認為有這個可能。”
念明心獨自琢磨一會兒,倒是覺得這樣的猜測也有道理。
但她還是無法輕易斷定,張子骞見她苦惱,又道:“在下方才說了這麼多,實際隻為了告訴掌門人,無論魔者立場如何,隻要她協助破陣了,便是對我方有利。”
“當下重點,應在于确認魔陣危害是否徹底消除、确認五公子與淩雲門之間的關系,确認淩雲門的立場究竟如何,這魔者相比于魔陣與淩雲門并非主要,掌門人若強求面面俱到、百密無一疏,那可太累了,也容易将不必要的時間分出去,反而影響正事。”
念明心知他一片好意關切自己,也不想在這時反駁些什麼。
于是她點點頭:“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也是,如今重點不在魔者身上,我确實應當先解決五公子之事,确保青州無恙。”
“今夜多有打擾,劍師既負傷在身,也請好生休養,若有任何需要,向醫師或伏靈提出即可。”
張子骞抱拳緻謝:“在下曉得,勞掌門人費心了。”
念明心擺擺手讓他不必客氣,轉身離開醫師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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