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的假發借我一頂。”她說得理直氣壯。
“……我為什麼會有假發這玩意兒?”
“你不是說你秃了嗎?”
立香一臉冷漠,随即暴怒而起。
“你對藤丸家的基因有點信心可以嗎!”立香抓狂了,用力扯着頭發,試圖證明自己的一頭秀發是多麼□□,“秃頭隻是一個比喻,你哥我頭發好好的!好好的!”
他才不像迦勒底的其他那群master一樣頭頂發涼呢!
立世盯着立香看了好久,半信半疑動手扯了把他的頭發,這才确定他的确沒有在撒謊。她無奈地歎了口氣:“好吧……”
“别露出這種失望的表情啊!”
立世把哥哥的抱怨抛到了腦後,現在隻能靠她自己想辦法了。她翻箱倒櫃,找出了一頂帽子,把自己顯眼的亮橘色長發藏起,隻露出一截短短的發梢,看起來像是帽子底下壓着的是一頭短發。她又翻出口罩,借了母親的墨鏡,把自己的臉遮了個嚴嚴實實。
“看上去怎麼樣?”她不自覺地撫摸着發梢,問起了立香的意見。
“看上去像個反派。”頓了頓,立香又壞心眼地補充了一句,“搶劫銀行的那種反派。”
“那就成了!”
立世興奮地背上包,她相信現在一定不會有人輕易靠近自己了,畢竟不會有人閑着沒事想要接近一個危險分子。
她的僞裝确實有效,走在路上時,已經不會再有好事的吃瓜群衆再向她問東問西——現在他們隻會用驚恐的目光打量自己。
她和辻村創相約一起去看三年級的比賽,先前稍許浪費了一點時間,到達約定的地點時,辻村創已經到了。
“你别發抖,今天我不打你。”立世笑眯眯說着,親昵地一拍他的肩膀,“走吧!”
一個人去看轟焦凍的比賽,實在是太不好意思了,所以立世才拉上了辻村創一起。
雄英外已經排起了長隊,要待保安檢查過身份後才能進入。這是立世第一次以觀衆的身份親臨體育祭,去年的比賽她看的是電視轉播。而現在她已經是正經的雄英學生了,也自然有了正大光明的旁觀機會。
體育場已經燃起了煙火,格外溫暖的風吹拂着立世的臉頰。這是轟焦凍的最後一次體育祭了,她想。
靠着同在雄英讀書的關系,她和轟焦凍在這一年中說不定還能有交際,但是以後呢?失去了雄英這一層微弱的聯系,他們的關系會變得怎樣呢?
啊,是了,本來就沒有什麼關系。
“喂喂,到你了。”辻村創拽了拽她的衣袖。
立世急忙回過神來,發現自已竟然已經站在了隊首。她趕忙摘下墨鏡,從口袋裡摸出學生證,畢恭畢敬地交到了保安大叔的手裡。
保安大叔盯着她的學生證看了好久,突然露出了一個了然一切的笑容,還回學生證時,甚至還對她說了一句加油。
……
不不不請收起你的腦補好嗎!
立世想向保安大叔解釋清楚,可後面的人推着她向前,她實在找不到機會,隻好硬着頭皮走進體育館。尋了個空位坐下,立世的目光就沒有從轟焦凍身上移開過。
轟焦凍一路順利地闖進決賽,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立世趴在看台上,緊盯着轟焦凍的一舉一動。他的每一次攻擊都讓她心顫,若是被對方反攻了,她比場上任何一個人都急,好像那一下下都打在了她身上似的。
她自己站在決賽擂台上時,都沒有這麼緊張過。
提心吊膽到了極點,立世竟有些神志恍惚了。場上的轟焦凍,與兩年前戶外電視轉播中的身影重疊在了一起。
最初的最初,在立世的救贖來臨之前,她第一次知道轟焦凍這個名字,就是由于體育祭的決賽這一契機。
她記得那天的天氣很棒。她低着頭走在天橋上。身旁行人不少,都在慢悠悠地走着,使得本就不寬的橋面變得擁擠了不少。立世有些惱怒,惡狠狠地瞪了他們一眼,卻發現他們的目光都不約而同地看向同一個方向。
鬼使神差的,立世也擡起了頭。她看到了戶外電視上轟焦凍的身影。
他的身上結了一層薄薄的冰霜,分明是極寒的冰卻被他運用得那麼娴熟,仿佛化作了什麼柔軟的物質似的。
以冰壁防守,以冰刺攻擊,他幻化出了無盡的可能性。
立世第一次直到,原來個性是可以這樣□□控的。
她呆呆地站在天橋的中央,午後的陽光照得臉頰發熱。她被身後的人罵了句擋路,但卻還是沒有挪動腳步,更沒有轉移視線。她聽到周圍人說,英雄安德瓦的兒子果然不一般。
英雄的孩子繼承英雄的厚望,就像魔術師的孩子需要背負前代的祈願,倒也難怪他會如此擅長操控個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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