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是做戲,可這做戲,也沒必要如此……
左文筝将她牽到椅子前,又很自然的放開她,對她擡了擡下巴,示意她聽話。
白若可壓根不敢擡頭,特别是察覺到裴芊芊的目光一直盯着他們倆時,她都想找個縫鑽進去了。看來還得找機會跟王妃說清楚,希望他們也别誤會了才好。她對左文筝真的沒有那種心思,隻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
她這幾日雖然住在驿館,可是她和左文筝除了見面外,并沒有一點越矩的言行。
隻可惜裴芊芊聽不到她的心聲,隻看着她臉紅、耳紅、脖子紅,整個人就跟在沸水裡燙過似的,那神色又逗又精彩。
“呵呵……”她笑着回到司空冥夜身邊坐下。
廳堂裡,氣氛融洽、歡快。
司空南召主要是負責看好自家‘小媳婦’,順便豎着耳朵聽大人們談話。布布或許是因為有娘了顯得比平日裡要興奮得多,而且一拿到吃的就往白若可手裡塞,每一次都會‘娘’啊‘娘’的招呼她。原本還算活潑大方的白若可硬是被她一聲聲親熱的叫喚變成了腼腆羞赧的小女人。
☆、【100】一絲不挂的尴尬
他們來南赢王府也沒坐多久,也許是看出白若可尴尬,又或許是天色太晚了,左文筝用了一盞茶後就帶着白若可回驿館了。
他們一走,裴芊芊也趕緊招呼兒子,“南召,帶布布回房休息吧,明早你還要練功呢。”
南召點着頭去哄小丫頭,“布布,走,回房講故事了。”
小丫頭今晚特高興,一直咧着嘴在廳堂裡跑來跑去。但她也有個很特别的地方,那就是她從來不黏自家爹,倒是整天把司空南召給黏得緊。聽說要回房說故事了,她也不玩了,撒開腳丫子就朝司空南召撲去,“召……講故事……講故事……”
其實司空南召所講的那些童話故事都是裴芊芊從小講給他聽的,隻不過他現在成了說故事的那個人。
看着兩個小家夥帶着春夏秋冬離開,裴芊芊這才扭頭對一旁男人挑眉道,“冥夜,你覺得他們兩個如何?”
司空冥夜薄唇微勾,說得有些意味深長,“我看……不怎樣。”
裴芊芊起身走向他,秀眉皺了又皺,“啥意思?你是說他倆不合适?”
司空冥夜自然的牽起她的手,把玩似的捏着她纖細的骨節,似乎對人家的事不感興趣,隻是淡聲道,“他們就快成親了,有父皇派人替他們操心,你也不用太上心。”
裴芊芊也不好再說什麼。自家男人就是這種性子,他們當初在一起的時候他都不會表明自己的心迹,更何況要他去關注别人的感情,他會在意才怪。
司空冥夜玩了會兒她的手指,随後又貼上她微突的肚子,眸底的光澤越發深邃柔和。她現在穿着寬大的衣裙,遠遠看去不太顯懷,可摸着她肚子就大不同了,他能清楚的感到到孩子在她肚中一日一日長大。不知不覺都四個多月了,昨前天他還發現孩子在她肚子裡動了。雖然很微小的動彈,可還是被他發現了。
“行了,要摸回房去摸,别在這裡。”裴芊芊哭笑不得的拍他大手。說他不懂情調吧,他摸孩子的動作就跟調情似的。
“……嗯。”司空冥夜起身,突然彎腰将她打橫抱起,在她驚呼前在她耳邊暧昧的低聲道,“回房為夫慢慢摸。”
“呵呵!”裴芊芊臉紅耳漲的捶了捶他肩膀。
對左文筝和白若可的事,她沒有想别的,有的隻是發自内心裡的祝福。或許那兩人發展得是有些快,可感情這東西誰也說不準,有緣那就是頃刻間的事,沒緣分怎麼湊合都無濟于事。就好比她和司空冥夜,以前誰看好他們了?一開始他們自己也是相互抵觸,彼此都看不慣對方,可到最後,怎麼有感覺的都不知道。
以前她總是嫌棄他性格冷漠,嘴巴又不甜,有事沒事就喜歡當自閉兒,可現在,她卻享受着他冷漠下的寵愛,甚至覺得全世界的男人都不如他好……
她覺得吧,感情,無所謂配與不配,隻要彼此雙方有那個感覺,有那顆為對方着迷的心,其他的都是次要的。雖然物質基礎在生活中也占積極重要的,但如果兩顆心碰不上,再多的物質又能如何?權利階級的社會,那些所謂的名門貴族不缺榮華富貴,可有幾個家庭的氣氛是建立在以愛為基礎上的?到這個異世,難道她見到的還少嗎?
。。。。。。
夜幕下,馬蹄聲、車輪轱辘聲在街巷中撩起一路的回音,也更加反襯出馬車内的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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