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洵道:“如今皇上不在,公主為大,沒有什麼比公主的事更重要。”
甯迦見他冷峻的面孔一本正經,知道她繼續說什麼自己已經不是公主的話,他肯定也是不聽的,隻能由了他去了。
隻是白天不比晚上,段洵這張臉實在是太惹人注目。他落後她一步,稍稍隔了點距離,但他的目光一直跟着她,時不時伸手擋一下擦身而過的人。怎麼看怎麼不像普通關系。
甯迦當了幾年默默無聞的路人甲,因為身旁這個人,收獲了從來沒有過的回頭率。到了宿舍樓下,她幾乎是遁逃般鑽進了樓裡。梓
離初賽報名通道關閉隻剩兩天,甯迦回了宿舍,趕緊将視頻傳了上去。參賽的人有兩百多,展示期一個星期,按網友和評委投票,選出二十名進入決賽。甯迦也不知道自己這水平到底如何,隻能忐忑地等待接過了。
而在接下來一個星期裡,段洵和他的三個小夥伴,每天打卡一般來酒吧喝酒,點名讓她去包廂服務。名義上是服務,其實也就是讓她在包廂裡偷懶。甯迦推脫不了這好意,隻能祈求他們趕緊去做點正事。
不過顯然,他們是真的閑。
一個星期後,甯迦順利進入決賽,雖然不是沒偷偷想過,但看到結果,還是給了她大大驚喜。
确定自己進了決賽後,甯迦就讓段洵為自己錄了幾隻大甯的曲子做伴奏。雖然段督主很樂意在他比賽時伴奏,但她有一點自己的小心思,若是真的拿了獎,即使她知道段洵不會分她的獎金,但她自己過意不去,所以還是選擇用伴奏帶,而且有了伴奏帶,随時随地可以練。
段洵倒也沒有異議,隻是每天中午她去老琴房樓頂練舞,他必然會到場,等她練完後,兢兢業業為她拉伸。
所謂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雖然覺得兩人現在本質上是男人和女人的關系,并不适合這樣的相處,但段督主的服務質量實在太高,她舍不得不用。
再說了,雖然名義上她是公主,但任何段督主決定的事,她根本沒辦法拒絕。
這個才藝大賽,在校園裡還挺有知名度。甯迦本是中文系默默無聞的一個大一生,進了決賽後,在院裡一下就出名了,誰也沒想到看起來土土的女孩子,古典舞竟然跳得那麼好。
甯迦一心想着為決賽做準備,倒也沒關心其他。
這天她下午從天台回宿舍,段洵照舊跟在她身側。剛剛走進宿舍區,一個高高瘦瘦的男生,忽然滿臉欣喜沖過來道:“甯迦,我看到你參加才藝大賽的視頻了,太棒了。”
這人甯迦看着有點眼熟,大概是是他們院裡的,但叫不上名字。對方如此熱情,她不好不禮貌,也笑着回應:“謝謝。”
那男生兀自激動,完全沒注意她旁邊的護花使者,繼續道:“你比陳瑜的票數還高呢,大家都說你深藏不露,我們幾個男生宿舍說好了到時候給你去加油。要是你能得獎,可是為咱們學院争光。”
甯迦道:“謝謝啊!”
男生以前沒近距離看過甯迦,這會兒并排而行,才發覺她長得非常漂亮,尤其是鏡片下那雙眼睛,黑黑亮亮,像是星子一般,他幾乎有點看呆了。
與此同時,另一側的段洵,眉頭深深蹙起,那弧度,簡直能夾死蚊子。在男生試圖再靠近一點時,他直接插進兩人之間,伸手将男生推開。
“你幹嘛呢?”男生莫名其妙。
甯迦也不明所以地看向他。
段洵看了眼那男生,冷冷笑了聲,沒說話。
男生反應過來,問甯迦:“你朋友?”
甯迦想起兩人在外的身份,道:“我哥哥。”
男生聞言松了口氣,了然點頭,再次換上笑容,讨好般道:“原來是哥哥,我是甯迦的同學,甯迦的舞真是跳得太好了,她肯定能得獎的。”
段洵噙着冷笑,仍舊沒說話,周遭氣溫仿佛都被他降低了幾分。
他一看就不是善類,男生有點發憷了,繼續邀功般道:“我叫了我們幾個男生宿舍,到時候去給甯迦加油打氣。”
這回段洵終于有了反應,不是說話,而是不知從哪裡拿出一面小鏡子,舉在男生臉前。
男生眨眨眼睛,沒明白他的意思。
甯迦卻是猜到他在幹幹什麼,耳根一熱,一手捂臉,一手拉住他手臂道:“哥,走了走了!”
段洵不為所動,對男生道:“看清楚了嗎?”
“啊?”
“不知道自己長什麼樣子,就照照鏡子。”
男生再後知後覺,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本想反诘一句挽尊,但看到鏡子中自己那張其貌不揚的臉,又看了眼對面男生那張冰冷但絕對完美無瑕的俊臉,一股自卑感油然而生,讪讪笑了笑,和甯迦揮揮手,轉身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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