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座老琴房在校園一角,周圍很安靜,鮮少有人過來,也是唯一一棟天台不上鎖的房子,畢竟隻有三層,下面又是草坪,想跳樓輕生,也不會選擇這裡。甯迦是偶爾看到有人來這邊拍視頻,才知道有這麼個地方。
她運氣不錯,今天中午天台沒人。飛快換上衣服,架好相機。她那個時代的曲子,現在已經找不到了,隻能搜了一首國風曲湊合當搬走。
幾年沒跳過舞,雖然沒有觀衆,她也有點緊張。閉上眼睛回憶了一會兒,甩開了袖子。
然而跳了一小段,怎麼都找不到感覺,筋骨僵硬是一回事,最重要是伴奏曲子不對,她按着節奏重新編排了動作,但怎麼始終找不到感覺,跑到相機看錄制的效果,果然是沒
有半點看頭。
她也不知道是這舞蹈動作編排的不行,還是自己本身就不會跳舞,畢竟上輩子也沒有視頻,她從來不知道自己跳出來是什麼樣子。
不過要她放棄肯定是不可能的,畢竟三萬塊的誘惑在那裡。
歇了會兒,甯迦想了幾個舞蹈動作,再次試着跳起來。
這一回,她又覺得不對勁了,倒不是自己跳得不對勁,而是好像有人在偷窺自己。她停下動作,轉頭環顧了下天台,很确定這裡就隻有她一個人。想了想,走到樓梯上來的小屋,打開門往裡一看,還是沒人。然後又繞着小屋轉了一圈,仍舊是沒看到有人的影子。
她站在屋檐下,抓了抓腦袋,自言自語道:“奇怪,為什麼還是感覺有人呢?”
“公主,你是在找我嗎?”
就在她疑惑間,屋檐上忽然垂下一個腦袋,直直挂在她臉前。
“啊!”甯迦大驚失色,尖叫一聲,噗通一聲坐在地上,指着倒挂在無言的男人,支支吾吾道,“段……段督主。”
段洵從屋頂輕飄飄跳下來,道:“内臣在。”
甯迦深呼吸一口氣,将被吓得四散的魂魄收回,無語道:“你怎麼在這裡?”難怪人人都道段督主是鬼見愁,就他這吓人手法,閻王爺都得被吓死。
段洵道:“我來看公主跳舞。”
甯迦站起來,有點郁悶道:“你看到了,我可能不行。”說起來,要不是他昨晚那席話,她也不會這麼興緻勃勃,現在簡直是被一盆冷水澆得透心涼。
段洵道:“不是公主不行,是曲子不行。你會的是大甯的舞蹈,自然也得要大甯的曲子伴奏。”
甯迦愁眉苦臉道:“我哪裡去找大甯的曲子?”
段洵道:“有内臣在,公主盡管放心。”說罷,墊腳伸手往屋頂一摸。拿下來一張古色古香的琴。
甯迦眼睛一亮,對哦,段督主那琴技可是大甯一絕。她有點不确定地問:“你是要幫我伴奏嗎?”
段洵盤腿朝地下一坐,将琴放在膝頭,随手撥了一下弦,從他指間流淌出一串悅耳的旋律。他昂頭道:“不知内臣,有沒有這個榮幸?”
甯迦連連點頭:“當然當然。”他可是上輩子的段督主,這輩子的Sin神呢,想都不敢想好嗎?
段洵勾了下唇角:“公主想跳什麼曲子?”
甯迦想了想自己熟悉的幾首曲子,道:“先錄一個《春夜》吧?”
段洵點頭,修長的手指,在陽光下的琴弦間,翻飛起舞,優美的熟悉旋律,頓時讓甯迦的記憶蘇醒。
隻是才剛剛跳了兩個步子,段洵忽然停下手中的動作。
甯迦頓住,轉頭看他,奇怪問:“怎麼了?”
段洵皺眉道:“大甯舞蹈講究的是柔美和輕盈。公主多年未跳舞,筋骨僵硬,跳出的舞蹈,有形無魂,差了那麼一點感覺。”
甯迦一聽,有些沮喪地耷拉下肩膀:“你說得沒錯。”
段洵又道:“公主不用擔心,内臣是習武之人,幫你拉拉筋骨就好了。”
甯迦愣了下:“你還會武?”說完,就想起剛剛他從樓頂跳下的工作,分明是還有底子在。
段洵道:“我來這邊已經十五六歲,重拾武藝自然是晚了些,但多少還是撿回了些。”
甯迦走到她跟前,猶疑問:“拉幾下筋就能讓筋骨變軟?”
段洵道:“年紀大的人自然是沒用,但公主尚且年少,不用擔心。”她将琴放在一旁,“公主在我跟前坐下就好。”
“哦。”甯迦學他盤腿,與他面對面而坐。
兩人隻隔了不到半米的距離,在中午的陽光下,連對方的睫毛都看得清清楚楚。甯迦不是好色之徒,但段督主那張臉實在是美豔不可方物,若他還是個太監也就罷了,但如今的他可是真正的男人,她不可能真的把他當成上輩子那個去了勢的段督主。
比起她的眼神沒地方放,段洵就淡定從容多了,面無表情握起甯迦的手,開始替她拉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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