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下城樓後,甯迦沒變成鳥。
再睜眼,她成了二十一世紀的一個少女。幾年下來,她早已經習慣這個新世界,這是一個女子不用變成鳥,也可以很自由的世界。
雖然這輩子,老天剝奪了她的榮華富貴,讓她生在了一個貧寒的家庭,但給了她相親相愛的家人,給了她相對自由的生活。
隻是如今這個家确實是太窮了,父母早年下崗,父親更是幾年前受了腿傷,不能做重活,隻能跟着母親在夜市擺攤,維持一家子的生活。
若隻是這樣倒也罷了,偏偏弟弟甯峻生下來就有心髒病,這幾年每況愈下,醫生說若是不進行換心手術,隻怕活不過三年。
她上輩子的準太子親弟弟,不過兩歲便夭折。這輩子老天爺好不容易将弟弟還給了她,她怎麼能眼睜睜看着他去死?
她現在剛剛上大一,這兩個月來,每天除了上課就是打工,希望和父母一塊努力攢夠錢,好讓甯峻早點手術。
之前她本來是找了一份晚上的家教,一開始還挺順利,但過了沒多久,那男主人就狼性畢露,三不五時給她發騷擾短信,她忍着拿到了第二月工資,便火速辭職将人拉黑。
這座城市很大,兼職的機會不算少,但找一份穩定的夜班工作,并不算簡單。焦頭爛額了三天,前日遇到院裡大三的趙心桐師姐,聽說她在找兼職,便推薦她來了她打工的酒吧。
甯迦來這個世界已經幾年,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知道酒吧是個魚龍混雜的地方,不過她跟趙師姐接觸過好多次,知道她是個爽朗熱情的女孩子,她說有她在沒問題,她略作考慮便答應了。
一個晚上薪水兩百,隻要上四個小時,而且酒吧就在學校東門後,步行半個多鐘頭便能到宿舍。
這應該是她目前能找到的最好的兼職了。
所以心裡頭的那點擔憂和忐忑,也就暫時壓在了腦後。
“師姐,有人要點單,我過去了。”看到有客人在招手,她同趙心桐說了聲,趕緊往那邊的卡座走。
她穿得是酒吧統一配置的工作服,上身襯衣馬甲,下半身是及膝的包身裙,裙子勾勒出女孩兒玲珑有緻的曲線。
趙心桐一開始推薦甯迦來酒吧打工,其實是有點猶豫的。
兩人相識不久,但貧困生的惺惺相惜,讓她對自己這個師妹,有種天然的親近感。
因為家境不好,甯迦很樸素,穿得都是過時的舊衣服,清湯挂面的發型,臉上永遠那副黑框眼鏡,是走在人群中不會讓人注意的那種女孩。
但若是近看,就會發覺,她長得非常漂亮。皮膚白皙到幾乎沒有瑕疵,五官更是少見的精緻,藏在眼鏡下的那雙眼睛,美得讓人心動。
女人看女人,總是更容易透過現象看本質。在趙心桐看來,隻要稍加打扮,這個不起眼的小師妹,絕對不比學校裡那些所謂的校花遜色。
而且她總隐隐覺得,甯迦雖然打扮過時老土,但身上卻暗藏着一種說不出來的貴氣。
現下看到她換上制服後的姣好身材,先前的擔憂又覆上來。
酒吧魚龍混雜,這麼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被人盯上,自己可就好心辦了壞事。
等兩個人再次在吧台相會,趙心桐半開玩笑道:“你眼鏡可得戴好,沒事别随便摘。”
甯迦扶了扶眼鏡,點頭認真道:“我近視五百度呢,除了洗臉睡覺,我從來不摘眼鏡。”
可不是麼?
要說這新世界有什麼東西讓她覺得生活很美好,臉上這副眼鏡兒絕對算得上其一。
她視力不好,十米之外,看東西便如同霧裡看花,朦朦胧胧。上輩子在宮裡,遇到各路宮妃公主皇子,她經常認錯人。好在她草包之名遠揚,沒人跟她計較,隻當是一個草包日常鬧的笑話,
來到這個世界後,當她第一次戴起鼻梁上這副眼鏡,清清楚楚看到眼前的世界後,簡直都驚呆了。
從此把眼鏡當成寶貝一樣,愛不釋手,除非必要,堅決不摘。
也因此讓原本的美貌值驟降。
趙心桐看她認真的模樣,好笑地搖搖頭。
兩人正說着,店長領着幾個女孩子去了休息間。
甯迦好奇擡頭看了眼,女孩子穿着統一的着裝,隻是跟她身上的工作服不一樣,是緊身低領上衣,超短裙短到大腿根部,個個腳下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
趙心桐小聲道:“别看了,那些都是咱們吧裡的跟廂公主,賺大錢的,咱們比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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甯迦:“……公主?”
趙心桐擡頭看她一臉目瞪口呆,笑着湊到她耳邊道:“你不會這個都不知道吧?”
“我……”甯迦确實不知道,但聽她的語氣,看她的表情,也猜到了這“公主”二字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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