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森林裡獵人用來捕捉獵物準備好的陷阱,獵物一踩進準備的線圈裡,除了被捕捉外沒有任何的逃脫方式,而沐如岚把這種陷阱用到了這種地方,辦案工具:一個滑輪、一枚釘子、幾袋水泥、一根線、一根繩子、一根棒棒糖。
她把絲線纏在一頭和輪滑上本就存在的粗繩上,粗線那頭捆綁上五袋重量超過一個成年男子的水泥,并且用釘子把輪滑和繩子固定住,讓輪滑轉動不起來的把水泥挂在空中,而絲線則被她牽到了三樓放置在精算過的位置上固定住,等汪強沖過來,以她提前算計好的角度摔倒,腦袋鑽進圈子裡,絲線由于男人的體重被猛然拉直驟然扯動絲線連着的繩子的一頭,而固定住輪滑的釘子因此彈了出去,于是五袋水泥猛然下滑,把瘦巴巴的汪強給扯出了樓外,等汪強死亡掉落後,絲線到達承載重量與繩子分離,恰好落在了三樓,而幾袋水泥也砰的幾聲摔在了下面的水泥堆上,有一袋則摔在了外面。
沐如岚……很好,該說,真不愧是沐如岚麼?在這種地方作案,沒有任何監控,沒留下任何指紋,用這種離奇古怪的方式殺人,更重要的是,她還拖着一隻裹着石膏的腿!
如果沒推理錯的話,昨天早上他遇到沐如岚的時候,沐如岚其實是已經做完了準備工作準備回去,而不是剛剛要去找人,她站在斑馬線對面逗弄小孩子,再加上時間很早,所以才讓他産生了她是剛剛到那邊準備幹點什麼的錯覺,但是……這些陷阱她又是如何設下的?
沐如岚當天都跟他在一起,而白天大樓這邊是有工人在開工的,汪強又是當天晚上死亡的,除非她有幫手,否則怎麼可能設下這種陷阱?
會有幫手嗎?
墨謙人眉頭微蹙,陷入沉思,然而卻被猛然出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給打斷了。
墨謙人嫌棄的動了動眉頭,身子側了下,躲開劉棉想要搭上自己肩膀的手,看向來人。
劉棉身上穿着紅色的性感的西裝,一頭妩媚的大波浪卷發,一張成熟妩媚的面容,她收回手,也不顯得尴尬的微笑着看着墨謙人,“墨先生查到什麼了嗎?”
“你到這裡來幹什麼?”墨謙人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淡漠的問道。
劉棉縱橫花場多年,對于男人的了解自是不少的,墨謙人這種類型的男人,要拿下不容易,隻能靠智慧和理智來征服,否則說不定連靠近的機會都沒有,所以劉棉一早就準備好了接近他的理由。
劉棉打開包包,從裡面拿出一份文件,“喏,我剛剛回警局整理出來的,希望能夠幫助你辦案。”
墨謙人生理上拒絕接過,理智上卻與生理背道而馳,而他從來都是理智取決一切的人。
蒼白卻漂亮的宛如藝術家的手的手接過文件,還未來得及翻看,劉棉又道:“不如到對面那間咖啡廳裡去看怎麼樣?我對汪強雖然不熟也是認識的,說不定能幫上一點忙。”用工作來靠近,對于這種人來說是最好的方式了。
墨謙人在翻看第一頁的時候,眉頭便猛然蹙起,根本不用劉棉說,他自己便已經轉身大步離開這樓,他要好好的,仔細的看看這份文件裡的東西。
劉棉又一次被抛下,縱使因為屢屢碰壁心裡有些許的不悅,但是征服欲卻越來越強盛,這個男人和那些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男人不一樣,她想要!很想要!
墨謙人大步的走進咖啡廳,找到角落的位置便坐下,對于周遭的一切絲毫不理會,劉棉喊住上去的侍應生,點了兩杯咖啡後便坐到了墨謙人對面。
墨謙人淡漠微涼的眼眸,倒映出文件上面的資料。
汪強,五年前曾經是K市警察局大隊隊長,是負責五年前綁架案的人,後來因為家暴他老婆把他告上了法庭被撤了隊長職位,汪強沒了大隊長的職位後似乎反而過得更加逍遙了,常年光顧K市一些同性戀小酒吧,特别對一些年紀小的男孩極感興趣,他周邊鄰居的一些小男孩有好幾個都被他哄騙着上過床。
兩年前因為嗑藥太過興奮,和幾個豬朋狗友玩死了一個13歲的男孩,卻不知為何這事卻像小石子丢進大海,沒有濺起絲毫漣漪,汪強依舊逍遙自在快活,那名男孩連屍首都不知道去了哪裡。
總的來說,這是個死有餘辜的社會敗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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