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怎麼會有毒?他們被殺的手無縛雞之力何需用毒?”“不知,看這情形,已是毒入肺腑。”顧江白剛想問他,能治嗎,床上一個人就說話了:“他們……他們……一鞭……”隻是這句話還沒說完他就暈了過去。他的臉色就變了,認真:“這個人,他一定知道什麼!你有幾成把握?”“我盡力……”很快他就寫好方子找李府的人去跑腿抓藥,顧江白自告奮勇,說要長長見識,親自去了,他留着幾分心眼,畢竟人命關天,這個節骨眼錯不得,更重要的是,他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平常陳青禮除了吃飯花錢之外,别的事都懶懶散散,吃魚都恨不得不吐骨頭,而今天這個人卻為了他又是喬裝又是診病,未免過于熱情了……他不想懷疑,也不是見不得别人對他好,而是這個好看上去都沒有原因——這世上哪有無緣無故的因果呢?結果他把方子給藥鋪大夫一看,大夫就一臉贊賞地說:“清熱解毒,這方子開的有點水平,你要幾副?”顧江白又說:“大夫您再看看呢,這藥有沒有什麼副作用?”“呵……你個小小學徒,倒是懂求知,實話告訴你,你手裡這幅方子,這麼多年我也沒見過配比比它更合适的,你跟着你師傅學,錯不了!”顧江白拎着一手藥,臉上忽冷忽熱心裡也十分慚愧,他怎麼能懷疑陳青禮呢?這就是個臭有錢的,良心發現當了一次人,自己怎麼能懷疑他呢!倘若這樣那世上知錯能改的人豈不是都做不了人啦?于是他就高高興興回了李府,熬藥的熬藥,總算在入夜前将這藥灌進了幾位久病不愈的镖師口中,剩下的就隻有等了……是人是鬼,隻有等他們醒了才能見分曉。☆、殺人放火時這天晚上,兩人沒回客棧,在李府安排的廂房住下,顧江白累得不輕,在脫衣服時就摸到了懷裡的簪子。“哦,我忘記給他了,明天再說吧。”結果他才躺下,就發現自己的窗戶被人扣了兩聲。“誰!”“你師傅!”他隻得跳下床打開窗,陳青禮就泥鳅一樣滑進來,臉還是那副老臉,隻是身上皂角清香和淡淡的青荷香卻分外好聞,随手扣上窗,他就問道:“你跑過來幹什麼?”“你不是知道我怕黑嘛!這府裡才死過人,我可不敢一個人住!”“事多,那萬一晚上有人來找你怎麼辦?”“不會的,那些人今晚醒不了,最快得明天!”“你确定?”“嗯?這是個什麼,簪子?你買來送心上人的麼,眼光不錯,我快累死了,先睡了,有事明天說!”“……”“心上人”這三個字把顧江白捶醒,他這才意識到自己有些不妥,他為什麼要給陳青禮買發簪?就算再合适那跟自己有什麼關系?魔怔了?等他磨磨蹭蹭躺床上時,就發現陳青禮已被子加身,包餃子一樣把自己卷在裡頭,呼吸平穩均勻……顧江白心裡恨的緊:“你倒是好,睡得這麼香!”他睜眼望着床頂,身體疲憊,頭腦清醒,十分冷靜地想道:“我此番異常,定是和他待久了的原因,等這事一了,我定要讓爹給我張羅一門親事!到時候溫香軟玉還不是手到擒來?”對未來他有許多憧憬,甚至連女兒家的高矮胖瘦都想好了,過了會便興奮地有些迷糊,朦朦胧胧間又聽到邊上人在哼哼,被子還被拱了拱,突然一隻冰涼的手就摸到了他胸前,冰得他直哆嗦瞬間睜眼,就見陳青禮已經拱開被子,鑽到他身邊……顧江白沒動,木然想道:“這些天我是不是太慣着他了?”于是他木着臉推開他,又把人用被子裹了回去,這毛病也不知能不能好,這得取個火氣多大的媳婦啊!陳青禮被他裹的十分嚴實,難受的緊,掙紮間也醒了,顧江白心道不好,頓時心虛地閉上眼不動了。陳青禮揉着頭看了看周圍,就起身了,看着顧江白一臉複雜:“這好好的火爐子怎麼就不配合了呢?”于是他便起身出去了,人一走,顧江白心裡的愧疚簡直翻江倒海——不就是抱一下嗎!還能死人?随後他又追了上去,想對人說你睡吧,我把胸口借給你!隻是在看到陳青禮的方向時,他心裡懷疑的種子又複蘇了,夜黑風高,宜殺人放火——他不會是想對那幾個镖師動手吧?于是他便緊緊地跟上去了,人果然進了镖師們養傷的屋子,他從窗戶邊偷偷往裡看,這人連火都沒點,不過習武之人目明,黑暗中顧江白就看見他正在給那幾個镖師探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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