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兒”郝太醫無奈的搖搖頭,“公子長期沉迷酒色,身子空虛,根基不穩無力回天了。”王營不可置信的紅了眼睛。立在一旁的三人沒心情看這場催情戲,趁着郝太醫勸解的空擋,躬身告辭。王營這會已經沒有多餘的精力來理會他們,隻無力的揮了揮手,喚來仆人送他們出府。一路上,百姓交頭接耳,議論紛紛,王營痛失愛子的事已然傳遍大街小巷,有人同情,有人幸災樂禍。事情發生的太快,等回到宅院确認無人之後,柳甜沒按捺住,問道:“小姐,王明尚突然這樣,是不是”後面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但金如期直接否定了,“雖然我很想動手,但這次的确不是我所為,也不知誰下得手。隻怪他王家作孽太深、樹敵太多,而且王明尚也不是什麼好人,不過命中注定的輪回報應罷了。”的确,王明尚是怎麼死的,現在根本不重要。聯想到金如期的目的,柳甜覺得這是個好時機,這下不用拐彎抹角的接近柳香樓那邊,而宴會也肯定會取消,“王營剛喪失獨子,必定要傷心頹廢許久,城中現在人人盡知,就算人不小心傷心過度,而做出偏激的事,也沒什麼不可能的。”金如期停下翻找藥箱的動作,看了柳甜一眼,“這是個好機會。”說完,從藥箱最底層拿出兩個小巧的黑色瓷瓶,通體光滑,全塞到自己的懷裡,“但剛剛也看到了,不管是王營還是他的夫人都不是會認清自己問題的人,這事還有得鬧。”肖城的視線在黑色瓷瓶上停駐了幾秒,“王明尚昨夜是從柳香樓出來的,等王營回過神來,八成是要遷怒的。”“看來,還有一些人見不得燕城平靜。”“絡帝一向将南希王視作眼中釘,等高睿高大人來燕城談判,大概就是南希與北絡矛盾激化之時,必須趁着那次機會,帶着太子一同撤離。金大夫還想要等着借刀殺人的話,如今應該是等不到了。”他怎麼知道女主想法的?柳甜這邊還在驚疑,肖城那邊又繼續說道:“我得了消息,汪漠帶着一部分的軍隊駐紮到了靠近葦河邊的益州,先不說暮存有什麼别的想法,路途遙遠,汪漠短時間内也回不來。不管你有什麼計劃,我找到太子後,必定不會在此地多久留。”“時間緊迫,我要出去看看有沒有進展的消息了,還望兩位多想想清楚,世間有時候沒有那麼多兩全的法子。”肖城不再逗留,直接出了屋離開。一家酒坊内肖城換了一身灰白色的粗布衣袍,下巴那多了一圈不該有的絡腮胡子,正大碗大碗的飲着酒水,腦袋微微晃着,仿佛有了一些醉意。但低垂的一雙眼卻清明異常,有意無意的斜睨不遠處另外的一桌人。其中一人身着青色衣衫,披肩的長發随意的用一根發帶綁着,吊兒郎當的模樣,讓肖城一眼就找到了幾日不見的楊段飛。此刻,楊段飛與桌上的另外兩個男子大談特談,交流人生心得。那兩人邊聽邊笑,順着話調侃道,“最近幾日,我哥倆都沒見到楊兄,楊兄可是去哪好地方逍遙了?不聲不響的,不夠意思啊。”“就是,要是我也像楊兄那樣有豐厚的家底便好了,何苦累死累活的在人家底下幹活,還要擔驚受怕的唯恐犯錯,楊兄天天潇灑的樣子,讓兄弟我羨慕的很啊。”楊段飛聽到這話,不高興的回道,“這話說的,我楊段飛可不是坐吃山空的主,前幾日離了燕城,也是為了尋找民間最近時興的美酒,今日特意邀請兩位兄弟,就是想請你們先嘗上一嘗,評評味道。”“楊兄真是太客氣了。”“要的要的,大家都是兄弟,就當感謝平日兩位對我的多加照拂。”說着話,楊段飛擰開了酒壇的塞子,醇厚的酒香頓時湧了出來,兩人的酒瘾也被勾了出來,端着酒碗趕忙去接。等兩人飲下三四碗後,楊段飛話鋒一轉,不經意的問道:“不曉得,我還能和兩位兄弟潇灑幾日,等汪漠将軍回來,怕是又要碰不着酒了。”其中一位微微眯着醉熏的眼睛,有些大舌頭的說道:“放心,汪将軍估摸着半年都回不來。”“哦?這守在葦河那邊這麼久,不會又要打仗了吧?”那人神秘的癡癡一笑,賣關子道:“這個天機不可洩露。”楊段飛眼珠子轉了轉,瞧見不遠處喬裝打扮的肖城,沒有過多追問,隻學着那人的樣子說道:“對對,天機不可洩露。”三人又聊了有一會,兩人才滿足的打着酒咯,互相攙扶着離開,約定下次再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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