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瓦克斯的嗓音變得輕緩:“政治遊戲對于我是成人樂園,卻讓奧姆疲憊不堪。我擔心有一天他行差踏錯,點燃引線。若那天到來,而我不在,希望你救他一命。”“我是他的戀人,當然不會讓他陷入危險,但就算他真是激進政客,我也隻能等在旁邊,看着他一步步踏進懸崖。如果我不尊重奧姆作為統治者的權力,把他當成自己的附庸一樣替他做決定,他會恨我,我也會不齒自己。”索爾說。“這是戀人和家人存在的意義,戀人尊重彼此,給對方恣意張揚的空間,家人往往做出強硬幹預,讓對方多年痛苦怨怼,但某一刻他回憶起你,也許會發覺,你愛他比他愛自己更深。”“……我明白了。我答應你,不僅會做他的戀人,還會做他的家人。”奧瓦克斯屈肘伸出戴着金屬護指的手,索爾也伸出胳膊,像定下誓約一樣與他手掌交握。國王說:“索爾,我把奧姆交給你,也把你交給他,若有一天他傷害你,請你記得我的歉意。”索爾的心猛然錯過一拍,因為他在奧瓦克斯難得柔和的金棕色睫毛下面,看到了自己兒時大吵大鬧、叫奧丁臭老頭時,對方沒有戴着銅罩的眼睛裡出現過的神情,那是隻有站得足夠近、看得足夠久,才能在父輩目光深處發掘的溫柔。無風的夏夜,世界之樹安然靜谧,四隻神鹿站在樹下,把頭放在彼此的背上睡覺,整片森林隻聽得見細細蟲鳴。蟲鳴消失。一隻鹿驚醒,驚慌的眸子裡映出黑夜,它猛地擡起前腿奔出去,其餘三隻立刻睜眼,兩隻嘶叫着甩動頭顱,身體大力彈離原地,朝大江的下遊逃竄,仿佛急于從無形的手中脫困。剩下的一隻渾身顫抖着掙紮,耳朵一抖,大量的紅色從脖頸間噴出,被空氣劃開喉嚨。它的頭垂下去,身體倒在河岸上,血液積聚成片,流淌進命運之水。世界之樹的枝頭上,寫着索爾與奧姆的生死之約的葉片被擡起,一根無形的手指,在奧姆金色名字的o前面,刻出一個鐵畫銀鈎的j,也是金色。不是金色,是葉片枯萎的黃。它幾乎截斷thor與or尾首相連的脈絡,力透葉底。世界之樹上沒有刻字的常青葉,一片接一片蜷縮,葉脈幹枯,葉根腐爛,葉雨帶着死亡的沉重,直直墜入大江。猩紅的河水帶着枯葉,奔湧向金宮和阿斯加德每一座城堡。神域的北歐人站在世界之樹前,看着奧丁和芙麗嘉飛上最高枝。奧丁把樹葉托在手上,皺眉端詳奧姆名字前的j,松開常青葉,兩人落回河岸。“奧丁,全阿斯加德隻有你通曉命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芙麗嘉焦慮地問。奧丁緊抿嘴唇,思索了幾秒:“jor,jorungand,是中庭巨蛇耶夢加得的名字。”“耶夢加得會對奧姆不利?”芙麗嘉馬上接道。奧丁搖頭,低聲說:“我不知道。”“為什麼你會不知道??”奧丁狠狠閉了下眼睛,擡手摘掉右眼上的銅罩,他的外貌開始變化:白色卷發被染黑,皺紋一條條被撫平,渾濁的獨眼變得澄澈,銅罩下的眸子完好無損。主神沒有了憂郁和蒼老,隻剩下中年神祇的英氣勃勃。北歐人紛紛驚叫,芙麗嘉捂住嘴:“你沒有去密米爾泉獻出眼睛!原來你這麼多年來,對諸神黃昏的緣由和解決方法一無所知!”☆、你是我的月兔。你知道月兔是哪國的傳說嗎?我知道,是亞特蘭兔國的傳說,它們的王子蹦得最高,踢人最狠,渾身是月光色的絨毛,肉肉像羊奶布丁一樣好揉,鄰國的王子遇見了,恨不得偷走養在肚子上。少讀盜版書。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我不是沽酒客,這些錢财都抵不上釀一桌酒的精力和時間,何況三百桌?”埃吉爾靠在沉船王座上,拿直徑過米的雙眼斜楞面前高高堆起的金币,章魚一樣分叉的長須左搖右擺,好像獲得了生命:“如果收了錢,阿斯加德人會以為它隻值賤價。”奧姆與索爾的訂婚禮在穹頂宮舉辦,索爾請埃吉爾給會場提供飲宴,不過看起來,深海之神又不缺錢了。索爾遊了過去,貼到埃吉爾巨大的臉頰附近:“那來個親親?”“走開,走開!”滅蚊時間到。奧姆出席大大小小的活動時,不是穿金屬铠甲,就是古希臘袍衣,皮革結合金屬的銀黑色貼身輕甲,則是索爾的神力所幻,是他的标配。奧姆希望兩人的回憶足夠特别,思及他們一個活在天上、一個生于海底,中間相隔的陸地倒有了點特殊意義,難得地決定順應潮流,選擇陸上禮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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