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的氣息濕熱,還帶着莫名的香氣。花俞微微皺眉,往旁邊挪了挪:“好好說話,天天淨對着我耳朵吹氣,你是吹風機嗎?”司寇樂精緻面容上的笑意瞬間凝固:“哦”作者有話要說:花·鋼鐵直女·俞:啥玩意兒啊,搞不懂啊,她是不是想陰我?司寇樂:幹,撩不動,我也太難了。情敵司寇樂雖然心裡氣惱,但花俞說話向來嗆人,她心裡早就有數。所以盡管氣惱,但她面上并沒有表現出來什麼,隻是不再貼着花俞的耳朵說話:“你怎麼突然跑e國去了?去看李悄?”司寇樂知道李喬有個病秧子雙胞胎妹妹,但是出來沒有見過。隻知道這個人和花俞做過一段時間的同學,關系尚可。花俞聞言,停下了走路的步伐。她側目看着司寇樂,表情略微有點不善:“你不說我都要忘記了。最後一封信,是你給我拿的。你還把信拆開看了。”司寇樂嬌媚的臉上,露出了片刻的茫然。什麼信?最後一封信?看她臉上那副茫然的表情,花俞提醒:“我十七的那一年,你來z國找我。”司寇樂眨了眨眼,随即一拍腦袋:“哦!我記起來了——好像是有這麼回事。那封信又沒有署名,就這樣随随便便的扔在桌子上,我怎麼知道是誰的啊?就拆開看了看。怎麼了嗎?都十多年前的事情了,你今天怎麼突然和我翻起舊賬來了?”她面上仍舊是滿不在乎的模樣。花俞眯起眼,盯着她看了好一會兒;司寇樂挑眉:“怎麼?那封信是你小情人給你寫的?”司寇樂知道花俞高中時期喜歡過一個人,所以經常拿“小情人”來開花俞的玩笑。她把分寸拿捏得剛剛好,踩在花俞的那根線上,絕不越雷池半步。花俞收回目光,語氣冷漠:“她不是我的小情人。”“我自己回去,你不用送了。”司寇樂撇了撇嘴,“真不要我送啊?”花俞健步如飛的走在前面,用行動回答了司寇樂的問題。司寇樂看看花俞腳上的運動鞋,再看看自己腳上的15恨天高,隻得咬咬牙,放棄了追上去的想法。反正追也追不上。氣鼓鼓的跺了跺腳,司寇樂惱道:“你就盡管跑吧!我不信今天追不上你,明天還追不上你!”發表完這通“豪言壯志”,她心情稍好,但想到花俞一下飛機就問她那封信的陳年舊事,又忍不住皺眉:這得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吧?花俞怎麼突然想起來問這個?難道有哪個長舌婦跑到花俞面前嚼舌根?塗着大紅色指甲油的齊整指甲,此刻卻因為主人的用力,而微微陷入白嫩掌心。掌心傳來的刺痛感,混着心底翻滾的戾氣,司寇樂面上仍舊是懶洋洋的,嬌媚得很——她在心裡列了張記仇的表格,盤算着可能是誰在多嘴。會不會是花俞重新遇到了當初那個寫信的人?不大可能應該是不可能的。畢竟連她都沒有查出寫信的人是誰。花俞當初走得匆忙,定然分不出心神去找人。等到她後來終于回國,五六年的時間晃過去,早就可以抹平那點青春萌動的心思。司寇樂自認是了解花俞的人,她笃定花俞絕不會去仔細的查這件事情。如今十多年都過去了,茫茫人海,他娘的除非月老用紅線把她們捆在一起,不然怎麼也碰不上吧?這樣想着,司寇樂心裡寬慰許多,微微松開掌心。而另外一邊,來接花俞的程小乘,可就沒有那麼輕松了。他先是把花俞接上車,幫她放了行李;轉回前面駕駛座的時候,程小乘看出花俞心情不好。何止心情不好?臉色還差得很。他想到之前某個蛇蠍女才從自己這裡套走了花俞的大部分行程,便感到如坐針氈。“司寇樂主動找你的?”後座花俞冷不丁的問出這麼一句,吓得程小乘差點把車開到馬路外面去!他定了定神,幹笑:“是我一開始沒打算說的,但是她太會套話了,我甚至都不知道怎麼回事,聊着聊着,她就把你行程套了個七七八八。”程小乘不是第一次見司寇樂了,每次見都跟老鼠見了貓一樣的怕。司寇樂和花俞可不一樣,花俞最多使他英年早秃,但是司寇樂這家夥是真的會讓他英年早逝的!花俞沒回答,程小乘壯着膽子,從後視鏡裡看了看花俞——花俞正低着頭看手機,屏幕微弱的光芒照在她臉上,把那張好端端精緻的臉,照得同鬼片演員似得。他打了個寒戰,不敢再看,收回眼神認真開車。開車的同時,程小乘心裡又忍不住犯嘀咕:“花俞這家夥最近是越來越喜歡玩手機了啊?這算什麼?遲來的手機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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