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瞻宣布直到十月初,他才會上朝,其間虞濯收到過不少信件,都是托小德子偷偷遞過來的。
一幫老臣便急哄哄地堵到宮門前,搶着要見皇上,還有人喊叫着要長跪不起。這下子那些守門的侍衛兩頭難做人,無論如何,皇帝給出的也隻有“不見”。
虞濯來時,拿出通行的令牌,未等侍衛阻止,便直接進了皇宮。
這一手,虞濯滑溜地像個泥鳅,宮中侍衛雖然拳腳功夫不錯,奈何他内裡身後,身輕如燕,跑得飛快。
這下門外大臣的都傻了眼,周熙率先說道:“依本相所看,虞大人這是急着去會見情人呀。”
本就憋了一肚子氣的大臣們立即湊上來問東問西。
“你來作甚?”夏侯瞻隻聽禦書房門外的響動,皺着眉頭問。
趙公公依舊照老規矩倒上一杯武夷的紅茶,樂呵呵地說:“左相大人,您可算是來了,陛下這些天總是念叨呢。”
虞濯臉上莫名一紅,趕緊拿食指蘸着茶水寫下:隔牆有耳。
夏侯瞻說:“拾雪在宮裡,禦行司的人,無妨。再端一杯茶來。”又問了這幾日外頭的大臣如何。
“一幫老頭天天想着觐見陛下,這不秋試要結束了嗎,陛下若等十月再上朝,總歸有些許晚了。”
“周熙如何?”
“明面上他做事沒那麼嚣張,背地裡不得而知。”虞濯盯着夏侯瞻的側臉,說道。
周熙那老狐狸,面上還真的糾不出什麼錯,但是随着時日增長難免不會心生自滿。虞濯想着這個界限應該就是“兵權”。
虞濯将心中推測一說,夏侯瞻便道:“罷了,上朝。”
大約過了一刻鐘,進入朝堂,夏侯瞻依舊是給誰都沒好臉色,不滿地問:“既然右相能替朕處理政事,為何還要朕上朝?”
此話一出,鴉雀無聲。
向來帝王心難測,這些臣子一時之間分不清皇帝不滿的,究竟是“上朝”,還是周熙行徑。
認識他請來的,虞濯隻好率先開口:“啟奏陛下,您為天子自當以身作則!若您不勤勉,天下如何勤勉?”
周熙聽了,勾起一抹笑,問道:“如今陛下怕是隻聽虞大人的,怕是先帝看了,都要感慨。”
“荒謬,居然拿先帝說事。”虞濯掃視群臣,忽然發現多數人的神色都有些戲谑,蘇晴不斷給他使眼色,帶着幾分焦急。
果然,一個平日裡熱衷進谏的言官率先站出來說道:“陛下,虞濯此人以上犯下,竟然同太後有私情,實乃罔顧人倫。”
“臣等皆可作證。”
不論真假,此話乃是皇室家醜,這幫大臣毫無顧忌,開口閉口就是“私情”,着實當皇家顔面是那麼好撕的。
若是一般的皇帝,聽聞太後與臣子有染,即便是極力掩飾,也會心生間隙。奈何此事夏侯瞻最明白不過。
夏侯瞻心想,周熙耳目确實不少,什麼事清都能讓他瞧出個端倪來。
虞濯聽着那些亂糟糟的附和聲,此等空穴來風,卻攪得朝廷猶如菜市場般鬧哄哄。
蘇晴率先放聲問道:“爾等污蔑太後,中傷丞相,是當我朝禦史大夫一職形同虛設嗎?張大人,你這話說的可有證據?”
“證據就在太後手中,先前有不少乘鸾宮内的宮女看見太後手中有一把男子所用折扇,若是諸位大臣有眼見,必定能看出此物為虞恒清所有。”張大人笑眯眯地說。
“一派胡言。”蘇晴面色冷厲,痛斥道。
周熙壓低聲音,小聲問:“聽聞燕太後姿容傾城,年輕時候不少才子為其頌詩,作得最好的,怕是蘇大人的哪一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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