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舍友喬棉是個死宅,比她呆在寝室的時間還要久,這下子加上許時意,一起埋頭複習。“時意,”喬棉看着她,欲言又止,“你最近…是不是喜歡上什麼人了?”許時意手一抖,差點毀掉手裡剛開了個頭的沙畫。“你在做什麼?”她一臉迷惑的看着喬棉,又一頓,“沒有,我整天都沒有空出去,哪來的喜歡的…人。”可是這看上去就是很詭異。喬棉看着最近莫名熱衷起手工制品的許時意,目光複雜。和她當了這麼久舍友,她對許時意的某些性格也了解的很清楚。出手大方,家境好,喜歡玩。這種恨不得在酒吧包夜的人,為什麼會乖乖坐在寝室,研究這些?許時意有點心虛,不過她揚了揚下巴,刻意顯得不是很在意。不努力一下不行,查閱了不少資料,把自己的零用錢算了算,許大小姐甚至降尊纡貴的去搜了下“送喜歡的人的禮物”。熱評第一。【雖然這麼說很物質…但是肯定越貴越代表心意啊】許時意想了想,覺得也有道理。她把自己看中的搜了一圈,有點遺憾的發現,不是沈照深有了,就是她往年送過。她如果還想往貴的送,送代表自己心意的價值,那…要麼送他一輛車,要麼送他一套公寓,這都不現實。有錢人談戀愛還是講樸素的價值觀叭研究了半天,許時意還是決定自己動手做。她自己都要被感動哭了。不會沒關系,她買了好多種,看看哪種簡單可以學習一下。許時意特意搜了不少視頻,對自己信心滿滿。滴膠啦,鑲嵌啦,都好漂亮!看視頻好像也不是很難的亞子。沈照深生日那天,許時意的期末考試剛好安排在周六。她出了考場,就看見男生站在外面樹下等她。單手插着口袋,他明明是極淡極不耐煩的模樣,來來往往還是有女生偷看他。“走了,”遙遙的看她背着包過來,沈照深晃了晃指尖的車鑰匙,“就等你考完,都在水雲間。”沈大少爺的22歲生日,在水雲間請的客。都是他關系好的朋友,許時意有些見過有些沒有,不過她很快就融入進去,混的如魚得水。“這不是上次那個妹子,”沈照深舍友笑道,“怎麼樣?在學校過的适應吧?”許時意一一笑着點頭,笑吟吟的模樣和誰都合得來。反觀走在她身後的沈照深,從坐下開始,神色就是不鹹不淡的,瞧不出什麼高興的情緒。許時意倒是很習慣他這樣子。向來懶洋洋的像是沒什麼值得一提的,過生日更不可能讓他變得讨人喜歡,能言善辯起來。中午吃的是火鍋,許時意也挺喜歡吃,吃完了,一群人嚷嚷着去ktv唱歌。在這方面她算是派對女王,無論是唱歌玩遊戲都不帶怕的,酒過三巡,桌上的人提議玩國王遊戲。國王遊戲,用撲克牌決定。成為國王的人可以命令任意号碼持有者做一件事,或者問一個問題。許時意一噎。她當然什麼遊戲都不怕,這也不代表着她連這個都不怕——或者準确點形容,以前不怕,現在還是有點。“來來來,快點,都坐好,”其他人興緻倒是很高,“看看這圈輪到誰!”以前玩國王遊戲的時候,許時意也是起哄調笑的那一方。今時不同往日,她興緻缺缺的抽出牌,在看到上面的牌面大小,有點愣。“誰是國王?”“是我,”許時意晃了晃手裡的牌,很自然的笑了下,“運氣好,那我來開場咯?”在其餘人的哄笑吵鬧聲裡,許時意還為自己是國王松了口氣。她抿了口酒杯裡的果酒,笑吟吟道,“那我就來個簡單的,提問三号,有沒有戀情?沒有的話理想型是哪種?”這問題在向來都能玩過頭的國王遊戲中算得上是手下留情。許時意還在笑,就聽見一個冷冷淡淡的聲音:“沒有戀情。”她唇邊戲谑的笑意僵住。聽見這個三号開口,其餘人都看過去,包括許時意。黑發男生漫不經心的把卡牌放在桌上,噙着笑,看上去心情還不錯。“理想型…”他似乎在回答許時意的話,又像是在走神,“像是貓,驕縱又溫順,挺可愛吧。”這比喻實在有點過分可愛了。“哇哦,沒想到沈哥你真有想法啊!”“沒談過沒談過,都記住了,我們法學院的男神還是單身!你說你是不是gay?”一片喧鬧聲裡,許時意唇邊的笑微微僵硬,把國王卡牌放下。她和沈照深認識這麼久,不可能看不出他那副明顯不是随口回答的樣子。看起來懶散,其實是認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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