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棠的腳步停了下來。他就知道丫頭的萌點在這兒!邵棠聽雷諾說起過“生殺”,有名的私人格鬥場。那裡的水準可不是飛船上的那些雜牌軍能比得了的。邵棠一直想去看看,但她在網上查詢過,那地方是高端會員制,沒人介紹領路根本進不去。她于是轉身,上了槐的車。根本沒想到,這一幕落在了許多人的眼裡。她計劃中想要在學校傳開的“東奧的貴族女孩有個帥翻天的男盆友”的傳言,就這麼變成了“東奧的貴族女孩一腳踏着帥翻天的男盆友,一腳踏着安家的槐”。雖然非常有效的使她從此再也看不到情書,也使浯對她的态度變得微妙的疏離,确實達到了她最初想要的效果。但……就是莫名的心塞啊……明明是大白天,槐刷了卡帶她進入了這座會所式的建築後,卻仿佛進入了昏暗的夜晚。和外面的文明與秩序比起來,這完全是另外一個世界。走過長長的走廊,穿過一道隔音門,撲面而來的是震耳欲聾的叫喊聲。這是仿遠古鬥獸場式的建築。中間最低處是圓形的格鬥場,四周觀衆席階梯狀次第升高。兩個渾身是血的男人正在場間厮殺。他們并非赤手空拳,一個手持鋼刀,一個則拿着三角錐似的手臂長、三面開刃的武器,有些類似于地球的三棱刺。邵棠微微蹙眉。在飛船上的競技場,雖然也要簽生死責任書。但那更主要是為了防備發生意外緻死的情況。并且,在擂台上也并不允許使用武器。槐邊帶着她朝自己的專屬包廂走去,邊解釋:“這裡可不是飛船上那種鬧着玩的競技場可以比的。這可是真正的生死相搏。”邵棠跟着他走進包房:“法律允許嗎?”“法律?”槐笑得酷帥狂霸拽,“法律不是為我們這些人制定的。”邵棠:“……”媽蛋,這種台詞聽着就想揍人啊。她站到落地窗前看着下面的格鬥場。兩個男人真的是生死相搏,慘烈的程度早就超過了“格鬥”的範疇。兩個人在一次險而又險的的交手之後,大叫一聲,各自向後退開,喘息休憩。同時不約而同的瞟了一眼大屏幕。大屏幕上兩個人名字下面有個光柱,旁邊還标有數字。剛才那一下精彩的交手之後,兩人的光柱都升高了。“那是什麼?”邵棠奇怪的問。“打賞。”槐開了瓶酒,“拳手的收入,一方面是獎金,一方面是打賞。像剛才那樣,觀衆覺得精彩了,是不吝于打賞的。”畢竟連普通觀衆席上坐的,也都是非富即貴的人物。槐把酒杯遞向邵棠。邵棠眨巴眨巴眼:“有果汁嗎?我還沒成年,安叔。”開什麼玩笑,跟你這種家夥在一起還喝酒,被某個死魚眼的少校知道了一定會被罵成豬頭。槐大少看着裝得仿佛乖寶寶一樣的暴力少女,心塞道:“……叫哥哥就行。”給她換了果汁。使短刀的人最終不敵用三棱刺的人,肚子被捅了個對穿。那人忍着劇痛,反手一刀抹在三棱刺的大腿上,急速後退。三棱刺身體歪了一下,大吼一聲追了過去,終究是晚了一步。短刀已經退到了一條白線後面,倒在地上捂着小腹的血洞喘息。三棱刺追過去,撞在了藍色的力場上被彈得蹬蹬蹬蹬後退幾步才站穩。隔着藍色光幕對短刀不甘的大吼了幾聲。觀衆席上一片噓聲。但三棱刺名下的光柱還是唰唰的升高了不少。隻是三棱刺依然不滿,暴躁的隔着力場瞪着短刀,走來走去。“安全區。”槐道,“退到安全區等同認輸。”邵棠沉默了一會兒,道:“他想殺了他。”她看得很清楚,三棱刺殺氣四溢,絲毫沒有留手。剛才如果不是短刀反應快,在他腿上抹了一刀拖延了時間,想必退不到安全區就死了。“當然了,”槐翹起二郎腿,“那樣能得的打賞可就不止這一點了。”有工作人員出現把短刀擡了下去。三棱刺也從另一邊的入口離場了。“會死嗎?”“沒有當場死掉,就不會了。後面有治療艙。”“生殺”的檔次可比飛船上的競技場高得多了。不僅拳手的收入是飛船上競技場的幾十倍,會所還為拳手提供治療和營養劑。邵棠又看了兩場,終于跟槐說:“我想試試。”槐看了她一會,沒說什麼,按下呼叫按鈕。很快就有侍應生進來。“我的朋友想下場活動下筋骨,你帶她去。”侍應生訓練有素,連眉毛都不動一下,躬身道:“好的,槐少。”一伸手,對邵棠說:“這邊請。”“丫頭!”槐翹着二郎腿,吐出口煙,“别死了啊。”邵棠回頭挑挑眉,跟着侍應生出去了。“死丫頭,要死了可真成死丫頭了啊。”槐自己在包房裡咕哝。邵棠跟着侍應生下樓,穿過隔音門,不再能聽到格鬥場裡喧嘩。侍應生帶着邵棠穿過訓練場。這裡有數個擂台和許多訓練設置。雄壯的男人們或在鍛煉,或在休息,或在準備上場。也有少數幾個女人,也都是肌肉結實,神情狠戾。就見侍應生領了個小姑娘進來,長發披肩,眉目精緻。穿着白色短袖襯衫,格子短裙,黑色及膝襪,脖子上還打着格紋的蝴蝶結。說是準備下場的拳手,衆人像看怪物一樣的看她。分明你們才像怪物好吧!邵棠腹诽着。有些人用了肌肉膨大劑,肩背手臂的肌肉像吹了氣似的鼓起來。有些人則有部分肢體機械化。邵棠眼睛一瞥,看見了那個使三棱刺的男人。那人之前的幾處傷口已經愈合,隻留有淺淺的痕迹,看來已經接受過治療。大約是服用了營養劑,看起來也已經恢複了精力。男人狠戾的眼睛正盯着她,那種淫亵的目光讓人不由自主的感到厭憎惡心。邵棠冷冷移開目光,跟着侍應生去一間辦公室跟個經理樣的人簽了生死責任書。經理叫了個圓臉的姑娘來,指給了邵棠。“邵小姐你好,我是米妮。今天由我來跟您的場。請先換下衣服吧。”米妮帶着邵棠去了更衣室。不說男款的格鬥服,光是女款的都有好多種。隻是……比基尼是什麼鬼!邵棠看着米妮手裡的三小塊布頭,整個人都不好了。“穿這身吧。我們有統計數據的,女拳手穿這身獲得打賞的概率是最高的。”米妮不遺餘力的企圖安利她。邵棠堅決的拒絕了米妮力推那一身及其他幾身非常暴露的服裝,自己到衣架上去挑。手指劃過幾身格鬥服,在一身純白色的衣服上停頓了一下。唯白衣,可使敵人血色更美。怔忡了一瞬,邵棠拿着那套衣服進了更衣室。看到邵棠選了那麼保守的格鬥服,米妮稍稍有些失望。他們這種跟場,可以從拳手的打賞裡提成。拳手得到的打賞越多,他們的收入也就越高。這就是為什麼她剛才極力向邵棠推薦比基尼式的格鬥服。女要俏,一身孝。邵棠還真沒穿過從頭到腳的一身白衣。照照鏡子,鏡中女孩白衣勝雪,雙頰米分嫩如桃花。她垂下眼眸,走出更衣室。“真漂亮。”米妮眼前一亮,又高興起來。她幫着邵棠把長發編成發辮,帶她去了準備室。“您想用什麼名字登場?”拳手們并不會用真名。像之前的短刀和三棱刺,就分别叫追牙和惡狼。邵棠思索片刻,道:“白衣。”“好有詩意呢。”米妮笑道,一邊在終端上輸入了白衣的名字。準備室的門是玻璃的,可以看到場上情形。一方已呈頹勢,勝敗已非常明顯。“糟了!”米妮臉色忽然變得很難看。“邵棠小姐!這場還是棄權吧!”邵棠走過來:“怎麼了?”米妮臉色發青:“是惡狼!剛才明明說下一場是瘋子的!怎麼會是惡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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