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趙泓兀的仰頭笑了一聲,“朕就不相信了,她真有這麼大度。”“朕猜……”他目帶谑意地瞧着劉嬷嬷,譏笑道,“是她拿捏了你什麼把柄吧。”劉嬷嬷神情一怔,緊緊攥住拳頭不敢言語。“你若将實情說了,今日朕将你拿來之事,無人知曉,皇後那邊你自己隻要不露出馬腳,朕不會向皇後透露,你看如何?”“奴婢……”劉嬷嬷一臉惶然,猶豫不決。見她依舊嗫嗫諾諾,趙泓漸漸冷了臉色,“但你若不說,就隻有死路一條!”劉嬷嬷一聽,又開始求饒起來,“皇上饒命,饒奴婢一命吧!”趙泓失了耐心,心中厭煩,一聲令下,“施針!”說完,他甩袖轉身便要走,卻聽背後傳來一陣高喊,“奴婢說!奴婢這就說!隻求奴婢道出真相,皇上能放奴婢家人一條性命!也……放過娘娘。”聽她提到蘇姝,趙泓猛地轉過身來,兩道目光定定落到她身上。劉嬷嬷不敢再猶豫,哆嗦着開口,“皇後……不是夫人親生骨肉!”“你說什麼?”趙泓神色遽變,額間兩道眉頓時聚到了一處。怪不得她方才喊着要他放過蘇姝,這可是要株連九族的欺君之罪!劉嬷嬷又喏喏道,“皇後乃侯爺與外室所生。”劉嬷嬷見他面色陰沉,以為他定會勃然大怒,卻不料片刻後他再次開口,竟是問她,“那當初朕見到的是誰?!”劉嬷嬷一時沒反應過來,“皇上說的是?”趙泓冷聲道,“她兩歲的時候,朕曾見過她。”“是皇後娘娘。”趙泓繼續疾聲問她,“那四歲、六歲、八歲又是誰?!”“也是皇後娘娘。”趙泓忽的松了口氣,面容也緩和了兩分,但似想起什麼又立馬擺出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樣,咬牙吼道,“甯遠侯竟敢掉包!”不料劉嬷嬷卻道,“當初侯爺抱給先皇看的,也是如今的皇後娘娘。”這回他倒是有些吃驚了。他思索片刻,開口問,“原先那個可是太醜?”劉嬷嬷,“……”沉默了半晌,劉嬷嬷才道,“夫人的孩子剛出生便被症出先天不足,極易夭折。”趙泓突然覺得索然無味,不欲再追問下去,本想讓她就此退下,卻又突然想到,“即便如此,她也還是甯遠侯府的人,怎會如此放縱狂悖,連朕都敢……”說到這兒,趙泓咬了咬牙,越想越氣,一巴掌砸向一旁的桐木桌案,“就不怕朕一怒奪了她老爹的爵位!”室内幾人忙忙跪倒,“皇上息怒。”趙泓哼哼兩聲,“朕現在動不了她,還動不了一個區區的甯遠侯府嗎!”劉嬷嬷深垂着頭,額抵手背,猶豫了半晌,壯着膽子緩緩擡起頭來道,“陛下有所不知,當初侯爺是不願接納娘娘的。”趙泓神色一頓,眉頭再次皺了起來。劉嬷嬷暗觑了他一眼,見她定定的看着自己,應是在等下文,這才繼續道,“若非夫人之女先天不足,侯爺是不會讓娘娘入候府的,還欲将她母女二人驅逐出京,甚至最後斬殺了娘娘的親生母親。”趙泓怔了怔,目光震顫,好半晌才頓頓道,“蘇姝她、知道嗎?”“知道。”劉嬷嬷語聲沉痛,“這也是夫人為何苛待娘娘的原因,而娘娘在知道事情真相後,沒有計較奴婢這些年幫襯着夫人做的混賬事,還授予奴婢宮令之職,娘娘的大慈大悲奴婢無以為報,唯有在此同您為娘娘說句公道話。”趙泓的怒氣在聽到最終真相時似乎就已經煙消雲散,默許了她進言。“皇上您定也知道娘娘在蘇家吃了不少的苦,如今又知道她不是夫人的親生女兒,就連侯爺也隻将她當做謀求權利的墊腳石,娘娘是寒透了心,所以這後半輩子不願再為蘇家而活,想找回真正的自己,前日奴婢也是候在殿裡的,娘娘當日說的不是她的真心話,娘娘隻是不願以從前的面目同您做夫妻,所以才說了那麼一番話,皇上莫要錯怪了娘娘呀!”她這一提,他原本已經消散的怒氣又‘噌噌噌’冒了起來,甩袖怒道,“說得有模有樣的,誰知道她怎麼想的,哼!”他才不相信她的鬼話,她是蘇姝的手下的人,蘇姝好了,她日子自然也好了,誰知道她說的是真話,還是為了自己的勢利編造的,他看那個女人就是隻想着自己快活,若真心裡有他何不與他坦白直說,來這麼一套,反正她也不管甯遠侯府的死活不是嗎!趙泓真是越想越氣,越想越想打人,劉嬷嬷卻沒眼力價的還想再為蘇姝辯駁,被他當頭厲聲打斷,“今日到此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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