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嘉有這個公寓的門禁,進出自由。沒用季清時開門,奚嘉自己開門進來。莫予深和季清時都是心裡能裝事兒的人,生意上的各種迂回和算計就沒帶到家裡。兩人打了招呼,像家人那樣。看不出見外。蹭飯吃都能理直氣壯,還擺着臉色,隻有奚嘉敢這樣。奚嘉徑自去洗手間洗了手,季清時拿毛巾給她擦幹,她翻個白眼,季清時滿是無奈。拍馬屁,人家都不待見。自從他跟葉秋分手,她就這樣給他甩臉子,弄得好像葉秋是她親姐,他倒像個外人。莫予深默默看着這兄妹倆,他們在鬧什麼别扭,他也無心知道。季清時去了酒櫃前,問莫予深,“喝什麼酒?”莫予深:“太晚了,不喝。”季清時也沒勉強。幾人入座,季清時給他們盛飯。吃飯時,季清時給奚嘉夾菜,奚嘉給莫予深夾菜,期間都是聊了奚嘉感興趣的話題,馬術,編劇。一頓飯下來,吃得也算和諧。末了,季清時問:“嘉嘉,你是十号那天比賽?”奚嘉颔首。季清時給她盛了湯,“那天我不在國内,趕不上看你比賽。”這些年,奚嘉大小比賽上百場,但凡季清時騰得出時間,他都沒有缺席。季清時看向莫予深,“你看得時候,給她多拍點視頻。”以後她沒法騎馬了,還能看看。不過後半句話,他沒說出口。莫予深沒表态。沒說去,也沒說不去。季清時和莫予深都吃完了,奚嘉還在喝湯,這是第二碗,她基本不吃飯,就愛喝湯。“還要不要?”季清時問。奚嘉搖頭。季清時開始收拾碗筷,奚嘉幫着收拾,也不是真的收拾,就是拿了三雙筷子去廚房。莫予深去了客廳那邊,泡茶。季清時知道奚嘉有話要跟他說,不然也不會這麼勤快。他聲音不大,“說吧。”奚嘉打開水龍頭,手心接着水。這個水和山裡的雨水不同,沒山裡的水沁人心脾、也沒山水柔軟。廚房的移門關了,隻有安靜的水流。季清時望着妹妹,“讓我幫莫予深?”奚嘉:“他用不着任何人幫忙。”季清時不明白她是幾個意思。奚嘉擡頭,“我不許任何人欺負我老公,包括你。你賺你的錢,我管不着,反正你這個黑心商人,我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你能好施樂善。但你要跟莫濂沆瀣一氣,狼狽為奸,故意給莫予深下套,我饒不了你。”季清時:“……”他失笑。被氣笑的。所以,他疼她幹什麼?季清時側臉,瞅了客廳的莫予深一眼,跟奚嘉說,“外面那個,比我心還黑,你怎麼就不怕他來坑我?”奚嘉:“他不會。跟你不是一路人。”季清時隻能幹氣,‘呵’了一聲。幾個盤子幾個碗,兩人洗了快二十分鐘還沒好。莫予深已經泡好了茶,喝了兩小杯。十一點五十,奚嘉和季清時從廚房出來。莫予深起身,“太晚了,我們回去了。”奚嘉穿上外套,季清時習慣性給她整理衣服,扣紐扣,莫予深餘光瞧着,很快,又收回。季清時送他們到門口,客氣的跟莫予深說了句:“有什麼要幫忙的,直接給我電話。”莫予深:“有錢賺的項目,第一個打給你。”直接回絕了他的好意。季清時淡淡笑了笑。莫予深的自傲、自負,跟奚嘉,簡直如出一轍。到門口時,季清時忽然想起來:“我明天讓司機把你車開去保養,再給你換輛車。”奚嘉:“不用換,不是都修好了麼,周明謙都能修好的車,沒大礙。”莫予深看了眼奚嘉。奚嘉跟季清時的對話,他聽不懂,像個外人。季清時:“那也不行。”他決定:“給你換輛越野車,明早司機就給你送去。”奚嘉隻好應下。她二哥這人,習慣了掌控,尤其對她。到了樓下,莫予深問:“車怎麼了?”奚嘉:“沒什麼,保險絲松了,正好路上遇到周明謙,就是那個知名導演,他幫我修好了。其實不用換車,我二哥就會小題大做。”莫予深看着她,“記得周明謙?”奚嘉點頭,“嗯。我很欣賞的一位導演。”莫予深沒說話,拉開車門坐上去。回到家,奚嘉就開始忙着記今天的筆記。莫予深從浴室出來,她還在忙。以前他洗澡出來,她都會轉身,喊他一聲老公。今天沒有。所有心思都在她那個記事本上。莫予深路過工作台邊,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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