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風行眼疾手快,拉了她一把,江夏一把把他的手打掉,又委屈又傷心,哽咽着說:“你這個騙子,那天還說永遠愛我,說不管發生什麼都永遠愛我,原來都是騙人的!”程風行心中激蕩,說:“沒有,我沒有騙你。”“你胡說,你昨天為了那兩張照片就和我翻臉了,我都和你道歉了你還抓着不放!”江夏睜大了眼睛,眼裡蓄滿了淚水。頓時,程風行的心仿佛被一根細線綁住了扯了又扯,他笨拙地舉起手,想要幫她擦去眼中的淚珠,笨拙地解釋:“我吓傻了,收到照片和那張紙,再想到小帥,我都快氣瘋了。”“不用你假好心,我自己會擦。”江夏憤憤地用手在臉上胡亂抹了兩把,“以後我們就橋歸橋路歸路,你做你的大律師,我做我的大小姐,我騙了你一回,你也騙我一回,我們兩不相欠。”程風行一急,一伸手,緊緊地抱住了眼前心之所系的人,低聲說:“不行,小夏,我不答應。”江夏奮力掙紮起來,卻掙不過程風行,被他牢牢地堅定地禁锢在他的臂彎裡。“小夏,我再也不放開你了,我沒有騙你,”程風行把臉緊緊地貼在她的發間,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特有的香氣,喃喃地說,“我沒有騙你,我愛你,從小時候就開始了,一直都很愛你,永遠都愛你。就是因為愛你,我才害怕,怕你隻是想消遣消遣我。”江夏漸漸停止了掙紮,程風行寬闊的胸膛仿佛永遠都能給她異樣的安心,耳邊的愛語仿佛為她注入了活力,所有的悲傷忽然都遠去了,留在心中的是滿滿的喜悅。程風行低下頭,輕輕地在她的臉上吻了一下,低聲問:“你呢,小夏,你愛不愛我?”江夏哼了一聲,說:“我才不愛你呢,我讨厭你,讨厭你傻裡傻氣的,讨厭你這個大木頭,讨厭你這個大冰塊……”話音未落,程風行把唇輕輕的印在她的唇上,把她所有的低語都吞了進去,這令他日思夜想的紅唇,是多麼得甜美,讓他忍不住沉醉。兩個人唇齒間生澀地碰撞着、吸吮着,仿佛要把整個靈魂都融入到彼此身上,印證彼此濃烈的感情,交換彼此對愛的承諾。良久,程風行緩緩地從江夏的唇邊離開,注視着眼前的人:眼神迷離、紅唇微啟、雙頰酡紅,輕聲說:“小夏,你是愛我的。”江夏把頭埋進了他的胸膛,半天才悶聲說:“你這個傻瓜。”程風行的心仿佛被漲滿,被一種名叫幸福的東西漲滿,他輕輕地托起江夏的臉,輕輕地撫摸着她的臉頰,輕輕地再次銜住了她的唇,細細地密密地品嘗着她的滋味,仿佛潺潺的小溪流過江夏每一寸領地,宣告着他的所有權。門口傳來了笃笃笃的敲門聲,程風行一驚,放開了江夏。江夏一看,一個保镖探頭進來,問:“江小姐,沒什麼事情吧?”江夏看了看程風行的醫生袍,忍住笑說:“沒事,醫生幫我做例行檢查。”一看到門被關上,江夏咯咯地笑了起來:“喂,你穿成這樣幹嗎?”程風行皺着眉頭說:“風榆陽想了好幾個主意也沒有把你那兩個保镖給騙走,昨天白忙乎了半天。今天找到醫院的一個熟人這才進來的。”“你活該,”江夏幸災樂禍地說,“誰讓你昨天這麼壞,哥哥一定氣死了。”程風行沉吟片刻,問:“小夏,要是江大哥一直不肯讓你見我,怎麼辦?”“怎麼會,哥哥最疼我了,我和他撒個嬌,說幾句好話,他就會原諒你了。”江夏不以為然。程風行苦笑着搖了搖頭,如果有這麼簡單就好了。江夏眼珠一轉,忽然興奮地說:“要不這樣,我們私奔吧,偷偷逃出去幾天,哥哥一着急,我們就回家,然後他就不會生氣了。”他隻怕會更生氣,尤其會恨不得把我這個拐騙他妹妹的人給撕碎了。程風行心裡想着,卻沒有說出來。“怎麼樣,這個主意不錯吧?”江夏覺得這個主意又刺激又好玩,頓時來了精神。程風行緩緩地點了點頭,心想:就這樣瘋狂一次吧,隻要她高興。“門口那兩個人怎麼辦?他們看起來很精明,尤其是那個個子矮矮的,不好騙啊。”江夏皺着眉頭說。“我來安排。”除了面對江夏的時候,程風行仿佛永遠都是那種不動聲色、胸有成竹的模樣。-風榆陽接到程風行的電話,頓時傻了眼,問:“你是程風行嗎?怎麼好像被一種化學物質中和起了化學反應了?這種頭腦發燒的事情你确定你要做?我會不會被那兩個保镖打死?我會不會被那個大哥分屍?”程風行沉着地說:“不會。還有,這幾天你照看點事務所,就當把欠我的年假補給我。”風榆陽哇哇亂叫:“你這個見色忘友的,我是來n市找美人的,不是來工作的!”程風行果斷地挂了電話。風榆陽長歎了一口氣,對着剛剛搭上話的吧台美女攤了攤手,美女好奇地問:“怎麼了?老闆忽然叫你去加班?”“怎麼會,”風榆陽邪魅地一笑,“其實我是國安局的,剛才接到報告,有同事要化妝成醫生把一名女犯人從有兩個保镖的病房裡解救出來,我要去接應一下。”美女崇拜地瞪大了眼睛:“真的嗎?會不會有危險?”風榆陽聳聳肩,潇灑地把外套往肩上一搭:“這個對于我來說,小case啦。”說着,沖美女抛了個飛吻,“晚上等我電話,拜。”下午,江春到醫院接江夏出院,等待他的是被兩個保镖扭住的風榆陽和一張便簽紙,便簽紙上面畫着一個大大的笑臉,笑臉下是江夏的字:哥哥,我被程風行劫持啦,他說他會對我很好,你别生氣了,生氣會變老的。冬天的b市十分寒冷,一下機場,江夏和程風行就碰到了一場大雪,雪花夾着北風呼嘯而至,讓人舉步維艱。江夏卻十分興奮,她從小到大生活在n市,偶爾在冬天看到幾粒雪子;在英國倫敦生活的幾年更是連結冰都很少看到。程風行深怕她的身體還不是很好,想把自己的羽絨大衣再給她披上,江夏卻沖到雪中,在紛飛的大雪中張開手臂,迎接這冬日的天使。昏黃的燈光照在她的身上,大朵大朵的雪花仿佛也有了靈性,暈染着燈光在她身邊飛舞,遠遠望去,江夏仿佛幻化成雪的精靈,在這雪的國度舞蹈。接機的是李飛揚,乘着江夏在一邊玩雪,他實在忍不住問道:“你這個木頭疙瘩怎麼把這個姑娘給騙來了?說出來讓哥們也學學。都說不叫的狗最咬人,今天哥們算是見識了。”程風行看了他一眼,說:“風榆陽都知道。”李飛揚不滿地說:“這家夥人呢,說上n市幫你追女朋友,追到現在,你回來了,他倒是不見人影了。”“他在江夏的大哥手裡,估計在接受拷問呢。”程風行淡淡地說。李飛揚目瞪口呆,正好,一粒雪球飛奔而來,砸在他的脖子上,饒是他圍了圍巾,冰涼的雪也有一部分滲入了他的肌膚,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寒戰,他瞪大眼睛,正想來一串京罵,卻見江夏在遠處捂着嘴巴,巧笑倩兮,美目盼兮,頓時呆了一呆,罵人的話堵在口中,再也說不出來了。-當晚,程風行和江夏住在了酒店裡,酒店很幹淨,唯一的美中不足是李飛揚隻訂了一個房間,用他的話來說,一男一女不住一個房間多浪費啊,兩個男的住一個房間這才是有問題。江夏坐在大堂的沙發上,看着程風行和大堂經理協商加間房,不由得心裡偷偷地樂了:剛才在門口的告示牌上寫着酒店承辦了一個展會的住宿,所有房間都客滿了。沒一會兒,程風行回來了,略帶歉意地說:“小夏,沒有房間,要不我去飛揚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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