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淡淡擡眸,看着面前的紅衣女子,緩緩啟唇。
“鬧市縱馬,論律當斬!”
聲音清冽悅耳,卻又帶了刺骨的涼意。
☆、我叫宋清歡
紅衣女子被她身上凜然的氣勢所震住,愣了一瞬方才回神,利落長眉一挑,惱羞成怒地看向宋清歡,“你是何人?!”
眼前的女子一襲白衣清華,眉眼精緻,通身的氣派也是清貴非常,一看便知不是普通人。可這樣一位貴女模樣的女子,方才露的那一手卻又是功力不凡。
她素來驕橫慣了,此時吃癟,哪裡甘心?又見自己的愛馬躺在地上痛苦地嘶鳴,心中怒火上湧,手中馬鞭朝宋清歡一指,“啪”一聲就甩了過來。
宋清歡神情一冷,立在原地不閃不避。
眼見着那鞭子快要打到她瓷白如玉的臉頰,宋清歡卻忽然一側首,堪堪避過襲來的鞭子。犀利的眸光一冷,裹着霜寒朝紅衣女子射去。
紅衣女子心底猛地一驚,不待反應,忽然覺得手上一陣力道傳來。她斂目一瞧,見女子素手已握住了鞭頭,輕輕巧巧一拉,她便覺虎口一麻,手上的力道頓時被卸去,馬鞭掉落在地。
宋清歡眉目霜寒,将腰間軟鞭抽出,杏眸一凝,手中的鞭子便如靈蛇一般朝紅衣女子襲去。
紅衣女子可沒有宋清歡那麼好的功力,尚在震驚之中,忽覺眼前一道勁風襲來,下意識朝後退了幾步,可到底是晚了。下一刻,隻聽得“啪”的一聲,臉頰頓時一疼。
這一鞭子,終于把她從震驚中抽回了神。
她吃痛地一咧嘴,伸手在臉上一抹,玉白的指尖上頓時多了幾絲血痕!
豈有此理!
女子怒氣沖天,一雙美目通紅,睚眦欲裂地看着宋清歡。
她本想還手,可看宋清歡方才的身手,心知她的武功在自己之上。更何況她方才縱馬傷了人,這會子大家都在等着看她的笑話,一時不敢輕舉妄動。
恨恨地打量着宋清歡,心中越加狐疑。
此人究竟是誰?
終究是不甘心,伸手捂住受傷的臉頰,惡狠狠地看向宋清歡問道,“你究竟是誰?!”
宋清歡淡淡瞥她一眼,語聲寡淡,“我是何人不重要。你鬧市縱馬,論律當斬,随我去見官吧。”原本她不想将事情鬧得太大,可這女子實在是驕橫,還膽敢對自己動手,這才出手教訓了她一下。
隻是——看她如今這模樣,似乎并不知悔改!
鬧市縱馬固然有罪,卻沒有到斬首這麼重的地步,宋清歡這麼說,也不過是為了挫挫這女子身上的傲氣,讓她不敢輕舉妄動。
果然,女子見她言辭鑿鑿,又忌憚她手中的軟鞭,眼底不由自主閃過一絲慌亂。
她許久未入京,哪裡知道如今京中律法是怎樣?眼前這白衣女子神情淡然,竟無半絲驚懼之意,打傷了自己也是神情如常,若非成竹在胸,又怎會有這般底氣?
宋清歡淡淡打量了她幾眼。
這紅衣女子倒是生了副好容貌,一身紅衣豔烈如火,眉眼清朗,少了絲女子的嬌柔,卻多了絲尋常女子沒有的英氣。行動間身手亦是伶俐,武功也是不弱。而且,聽她口音似乎并非建安人士……
如此多的線索聚集在一起,宋清歡腦中蓦地浮現出一個名字。
甯姝。
鎮北将軍得一子一女,嫡子甯骁,嫡女甯姝,皆生于建安卻長于北境幽州。幽州民風彪悍,甯姝又是将門之女,養出來的性子自然與一般閨閣女子有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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