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勻看着小女孩歡快地轉身離開,将那巧克力派捏在手裡掂了掂,感覺手指一燙,低頭才看見一支煙正好燃盡。他将煙頭在垃圾桶上撚滅,一個抛物線扔進去,這才邁步往酒吧内走。行至門口,就看到芥末和一個男生還在卡座裡聊着天,時不時大笑幾聲,哄得整個酒吧都能聽到。不知道為什麼,他下意識地将那個巧克力派塞進衛衣兜裡。喉嚨又有些癢,忍不住咳了幾聲。芥末聽到這咳嗽,壞笑着轉頭望向他:“我說傅哥,你這咳嗽,不會是因為想接吻了吧?”上台唱情歌傅靳勻沒說話,隻斜眼睨了芥末一眼,随意在沙發上坐下。半靠在沙發靠墊上,長腿慵散地往前一伸,看起來有點累。芥末瞅瞅他青黑的眼底,“啧”了一聲:“我說傅哥,你要不要這麼拼啊,今天淩晨才睡的呢,還上了一天課,這歌兒又不是一天能做成的,慢慢來呗。”他話雖俏皮,但也有幾分道理。傅靳勻偏了偏頭,尋到了一個舒服一些的姿勢,也不知道有沒有将芥末的話聽進去,随随意意地“嗯”了一聲。閉着眼睛養着神,慢慢地好像神經都放松下來了,倦意直湧上了大腦。芥末湊到他跟前,趴近他臉頰:“傅哥,要不你先回去睡?”傅靳勻聽到這話,睜開眼睛,一下子就看見距離自己面孔不到五十厘米的大腦袋。他思維還有些迷蒙,身體條件反射地一手揮上去,将那腦袋拂開,這才清醒了些。“我等你一起。”聲音沙沙啞啞,浸透了夜的涼。芥末遭受這麼突如其來的一擊,腦袋也發脹,懵逼了幾秒之後,就一臉控訴地看着傅靳勻,那小表情,險些落下淚來。傅靳勻挑了挑眉,偏過頭去不看他。雖然有點兒困,但也不想在這兒睡,從兜裡摸出手機來解悶。手伸向褲兜的時候無意間碰到衛衣口袋,裡面巧克力派充了氣的塑料包裝與布料摩擦,發出吱拉聲響。芥末一下子被這聲音吸引了注意力,也不再在乎剛剛腦袋受到的那一下重擊,又湊到傅靳勻衛衣口袋的方向。“這什麼啊,鼓鼓的,還會響?”芥末瞅了瞅口袋,又擡頭看向傅靳勻。傅靳勻沒說話,好像沒聽到一般。芥末狐疑地問:“你又藏了什麼東西?”傅靳勻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繼上次那古城特色米酒之後,這小子老是覺得自己藏了什麼東西。他眼神淡定極了,伸出手,摸到衛衣口袋,一陣響動之後,從口袋裡揪出個黑乎乎的東西。才剛露出個頭,就被芥末截了胡。芥末好奇地一把搶走,一邊湊近離自己最近的光源,一邊嘴裡面念叨着:“還鼓鼓囊囊的,感覺是吃的?”等他看清包裝袋上的字時,表情一瞬間怪異了起來。他湊近傅靳勻:“傅哥,你餓了?要不要叫份果盤啊?”然後轉頭看看身邊的男生,指了指他:“反正他請客,不吃白不吃。”傅靳勻沒說話,鼻子裡哼出個單音,伸手拿過那個巧克力派,微微直起身,慢條斯理地從開口處撕開包裝袋,裡面也是黑乎乎一團,外頭澆着一層巧克力濃漿,依稀可見裡頭深棕色的蛋糕。他低頭,就着邊緣咬了一口。這巧克力外塗層一入口就融化,頓時口腔中溢散甜絲絲的味道。傅靳勻頓了一秒,咀嚼了兩口便咽下,接着再咬下一口。在他咽下最後一口巧克力派的時候,嘴裡已經甜得發苦。他在那一瞬間在心裡對自己說:生日快樂。他望望自己手中剩下的包裝袋,勾唇笑了笑——這個生日蛋糕也确實是太寒酸了一點。芥末在旁邊看着傅靳勻一口一口将那個巧克力派全吃完,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看來傅哥是真餓了,他以前可是不怎麼吃甜食的。那個壽星男生今天好像很高興,坐在卡座裡都時不時無意識地笑,就連芥末怼他他也不像往常一樣雄赳赳氣昂昂地回怼,反而态度溫軟,好脾氣地笑着。别人聊天他也不怎麼聽得進去,好像魔怔了一般,像是思想飛散,進入了一個異次元。芥末看着他這樣子,擰了眉,沖着他大聲喊了句:“喂!”他回過神,疑問地“啊”了一句,然後看到芥末,懵逼地問:“怎麼了?”芥末無語極了,無奈地聳了聳肩,望向傅靳勻,開玩笑般的語氣:“這小子估計是今晚看上哪個妹子了,魂都被勾走了……”話音剛落,那男生就笑得一臉不好意思,目光裡明明确确寫着:你怎麼知道?芥末頓時察覺出不對來,今天場子裡幾個女孩兒都是熟人了,在一起玩過好幾次,唯一一個不認識的就是……傅哥看上的那個軟妹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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