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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思看書>論如何飼養一隻黑化忠犬 > 第49頁(第1頁)

第49頁(第1頁)

被轉移至床榻上的人含糊不清地應了一聲,聲音更是微弱的幾不可聞。隻上身覆上了錦被,白皙而修長優美的雙腿為了便于施針便就此曝露于外沿。把覆于上身的錦被再往上扯了些許,躺卧在床榻上的人稍側過頭便把清隽的面容埋入到柔軟的被褥中。“你這是要悶死自己不成?”微生瀾微有些失笑,拉下錦被時倒幾乎是未經受任何抗拒,隻那雙黑黝的眸子直勾勾地與她對視着。“妻主。”清冷質感的聲音一旦柔化下來便溫潤如細流淌過,祈晏這一張面容所染上的绯色自入這屋門起幾乎就未褪下過。他的腿是殘廢不假,但腿失去知覺并不能讓他在看着心悅之人把手放于他腿上時也做到不為所動。“嗯。”祈晏喚了,微生瀾便不吝于回應。現自家夫郎還是在腿上并無知覺的時候,都已赧然成這樣了……要是等醫治好了之後再來對他做這事,這臉上的薄紅顔色也不知是得再深幾分。不論過程如何,總之結束了針灸後到安寝時,微生瀾攬抱着的便是一個渾身熱騰騰且酡紅了整張清隽面容的美人。作者有話要說:碼字哼哼哈嘿,作者菌的洪荒之力要爆發了【什麼鬼登基【已換】現任帝王退位,新帝将即位,皇城上下近日來議論最廣的話題莫過于此。實際對百姓而言,隻要日子過得好,具體是誰在位她們并不那麼在意。再者由延楚來朝一事至不久前的冀州疫災來說,這即将即位的新任帝王也可算是頗得民心。此時的柳家也已完成了家主之位的交替,毫無懸念地是由柳寄隐接掌了柳家的權印。柳家現正居于鼎盛時期,由其家主身處的位置便知柳家效忠于景帝,等同于是立場明确地擁戴由景帝選定的下任帝王。便是那向來隻聞其名難見其人的延郡王,在景帝的這番決議下達後也出乎朝中臣子預料地冒了出來,表明了支持與順從的态度。較年輕些的臣子或許是未見過這位郡王,但卻不會不知道當初予國的西南邊境遭受侵擾時,是誰率領軍隊去回擊了極為漂亮的一仗。這诏書一下來,加之以上各方的反應,便是傻子也該明白……儲君之位景帝是早有屬意,而現更是直接跳過省略了這一步。此對處于觀望狀态而尚未站隊的臣子,慶幸有之,懊悔亦有之。對這一決議存有異議的人,稍值得注意的便隻有七皇女及其身後的左相府一脈。但在眼下這措手不及間就已成定局的形勢中,卻是再連半點浪花都無有翻出的可能。過半月的籌備,至宮中祭祀殿旁的鐘鼓聲鳴起……意味着登基大典的開始。一反曆任君王所選用的明黃顔色,微生瀾今日所着的是玄色衮服。玄衣纁裳,繡以十二章紋,顯得端嚴而莊重,束帶及佩绶在侍子的動作下皆已系好。白玉珠串的十二旒冠冕在平穩輕緩的步伐中隻有細微的晃動,冠冕之下的面容仍是妍麗,隻是眉眼間原本刻意藏斂的淩色被釋出了幾分。也是這時朝中的一衆臣子才陡然發現,她們将迎來的新任帝王與景帝是何其相似。當然,并不相同。禮樂奏鳴,與每任帝王即位的場景相同,微生瀾乘禦辇至祭祀殿前,在兩側臣子的垂首侍立中步伐均勻輕緩地行入祭祀殿内,禱告先祖與天地。殿外侍立着數百臣子,但在殿内卻是隻微生瀾一人,莊嚴的祭祀殿中也隻餘她誦念祭文的聲音。如何就行至了今日這一步……?于心底生起自問,雖是依照着祭文誦念,微生瀾的思緒卻已不在此處。重活一世前是無心于皇位,也嘗到了不争的後果。重生後決心要争,起初的原因也隻是為了保全自身與以及她重視的那些人。但自曆經諸事來,境外諸國如延楚的昭著野心,又或是冀州疫災中經受苦楚的百姓……那張龍椅禦座在微生瀾眼中所代表的意義也有了相應的改變。待坐在那禦座之上時,她會是予國史載最年輕的一任帝王。自此予國的萬裡河山、百姓黎民,皆是需擔于肩上的責任。直至完成了整三個時辰的祭祀,微生瀾才轉而踏入了重華殿,真正坐在了那把象征着皇權的禦座之上。由近侍官宣讀聖旨,改年号為昭延,頒布赦令。跪伏在階下的臣子口中高呼萬歲,雖未必每一個都真心擁戴,但至少對禦座上的帝王,每一人皆是心中存畏。“平身吧。”年輕的帝王一貫地微彎下眉眼,蓦地又将一衆臣子不久前對其與景帝相似的認知悉數打破。但在溫雅的淺淡笑意之下,那雙湖墨色的眼眸也如若深潭,無有一人會對禦座上那年輕帝王的威儀有絲毫質疑。作者有話要說:登了個基晉江另一方于昭昀殿。殿内幾處的炭盆都燒着,雖然是霜寒冬日中臨近夜晚的時候,偌大的宮殿卻仍是維持着相對暖和的溫度。殿中的裝飾并不繁複,但觀感十分雅緻,尤是在種種細節處皆表露無遺。“主子……”虞書言侍立在祈晏身旁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祈輪椅上的人本是把上身靠于椅背上,半阖着眼眸,現聞言雖無出聲,視線卻是稍移了過去。虞書言接收到這一目光後咬了咬下唇還是沒忍住問出口:“主子,為什麼王……陛下要把這裡選作您的寝殿……這裡離中宮難麼遠。”他家公子是當初昭王明媒正娶的正君,現雖未行封後大典,不也該是闆上釘釘的君後?就算暫不入住中宮,似乎也不應是這處地方。輪椅上的人纖長的羽睫細微顫動了下,清隽的面容浮起些許淺淡绯色,但這一幕虞書言卻并未能捕捉到。祈晏的沉默看在虞書言眼裡是對此事的默然,所謂關心則亂,他下意識地就愈往壞的方向揣測。“難道……難道陛下她不準備冊立您為君後嗎?”虞書言說完後鼻頭一酸,竟還好似要落下淚來。自離了柳苑那日起,微生瀾對祈晏的好他是看在眼裡,但現下的情況又是明擺在眼前的。無論是在左相府或是在柳苑時,周圍侍者輕視怠慢的态度與那副見風使舵的嘴臉虞書言都記得十分清楚。是以隻要有人對祈晏投去哪怕隻一丁點的異樣眼光,他都能察覺……在這宮中亦是如此。“不必多想。”祈晏端坐起身體,冷淡質感的聲音聽不出什麼情緒,但眉眼卻是實實在在地稍柔了下來。虞書言作為他的貼身侍子确是如他最初所認為的那般……不堪大用,但祈晏從未有将之換掉的想法。一個全心向着他且是跟在身邊多年的侍子,就算有諸多不好,比之旁的人也是要勝出數倍不止。自弈的一局還未下完,祈晏把手探入棋盒中執起一枚黑子,觀起黑白交錯的棋局。手中所執的黑子尚未落下,侍立在一旁的虞書言倏忽就跪了下來。“陛下。”這是虞書言下意識的動作。玄衣纁裳,十二章紋……眼前女子是予國的國君,在這一刻他才真正清楚地認知到這一點。殿門之外的通報想來是被制止了。祈晏怔忪地望着那已然即位成為予國新任君王的女子向他走來,甚至對方都已行至他面前隻相隔一步不到的地方,他也還未回過神來。“……陛下。”祈晏猶豫着喚出口。但這思忖再三才喚出口的稱謂卻仍是錯了。“晏兒喚我什麼?”微生瀾輕捏住輪椅上那人的下颌,語調輕緩地回問。眼前女子的自稱是‘我’,感覺到喉結處被之以指尖輕劃過,祈晏稍仰頭對視上那雙湖墨色眼眸,下意識便低喚道:“妻主……”這一聲過後他就見着女子對他彎下了眉眼,收回了捏在他下颌之上的手,摘下頭上白玉珠串的十二旒冠冕,甚是随意地放置于桌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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