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羲之氣結,“我昨晚真的就騙了你一次,一輩子也就這麼一次了。我以後隻說實話行不行?你對音樂和人聲那麼敏感,我不信你聽不出來真假。”席宴把手機拿在手裡,“暫時還聽不出來,要多聽幾遍才行。”那聲音一會大一會小,一會遠一會近,真是讓他心煩……臉紅。林羲之黑着臉從枕頭底下摸出耳機扔了過去,“麻煩您聽得時候戴上耳機好不好?”席宴把耳機頭插在手機上,戴着耳機去洗漱了。林羲之氣得在床上打了幾個滾。林羲之以為席宴最多聽十幾分鐘就夠了。沒想到從早上起床開始,直到他們洗漱完,收拾好行李坐下來等陳冬,席宴的耳機至少有一隻戴在耳朵上。林羲之心裡有氣,不肯坐在席宴身旁,冷着臉坐在對面瞪他。林羲之:“你聽了快兩個多小時了,還沒聽夠嗎?”席宴愣了一下,“你以為我還在聽你叫……的聲音?我對你那麼熟悉,聽一遍就能分清你怎麼喊是真爽了,今天聽了半個小時隻是因為我喜歡聽。”“真的不是?”林羲之鬧了個大紅臉,“那你為什麼還在笑?”席宴摘下耳機,“正好聽到了你反拿話筒時假唱的那首歌,就有點想笑。”林羲之愣了一下,臉色比剛才還要黑幾分,“你能不能先不要笑了?”席宴并不想真的惹毛林羲之,說道:“抱歉,我努力控制一下,真的有點停不下來。”席宴收不住笑容,林羲之的臉就一直黑着。兩分鐘後,陳冬輸入密碼開門進來的時候,林羲之和席宴兩個人還處于這種狀态。歌王席宴回過頭看着他,嘴角帶着難以掩飾的笑意。而一向對他态度溫和的林影帝正冷着臉瞪着席宴的背影,就跟沒看見他似的。這場面是如此熟悉,熟悉到陳冬一瞬間就想起了他當初在寰宇獎頒獎典禮休息室中看到的情景。記起那場面是因為什麼而出現的,陳冬手裡的包啪的一聲掉到了地上。陳冬:“你們……你們兩個又互穿了?”番外一張懷這部歌舞片名叫《白日追夢》,講的是小鎮青年孫衍抛棄所有去省城和幼年玩伴景然一起逐夢,經曆一番大起大落,最終獲得圓滿的故事。張懷身為導演,深度參與了《白日追夢》的劇本創作。将他一生對電影的追求和奉獻藏在荒誕的劇情和黑色幽默之中,讓這個絕對不可能在現實中發生的故事多了幾分真實。依照林羲之和席宴本身的形象和性格,以及他們在歌舞短片中的表現,張懷定了扮演孫衍的人是林羲之,席宴則扮演景然。第一場戲,講的是孫衍坐火車離開家鄉去省城找景然回合。景然在這裡混的并不好,為了不在孫衍面前丢面子,他在孫衍來之前,做了一定的僞裝。用攢的積蓄換了行頭,租了新的房子。衣冠楚楚地接了人,然後帶去裝潢還算不錯的兩室一廳中。張懷透過監視器看着林羲之和席宴的表現。今天林羲之的狀态比拍短片的時候好了很多,把多年未見好友的激動、欣喜都演得還算到位,就是以劇中人設為參考的話,有點不夠真實。和林羲之相比,席宴的演技就太過青澀了。景然這個人表面的一切都是裝出來的,可席宴偏偏演出了一股表面即真實的氣場。“停!”拍第二遍的時候,張懷依舊中途叫停,幹脆把林羲之和席宴叫過來講戲。守在一旁的陳冬跟了過來,按照席宴的吩咐,拿着手機站在一旁準備錄音,讓席宴拿回去做筆記用。林羲之一臉溫和的模樣,席宴繃着臉嚴肅認真地看着張懷。面對席宴聽講似的表情,張懷都有點不好意思說他想說的話了,琢磨着怎麼說能讓他的發言顯得更像幹貨一點,“我記得你們兩個是朋友啊,關系還挺好的,怎麼一個朋友重逢的戲碼被你們演成這樣?”張懷看着林羲之說道:“羲之,你在電影裡的設定是有點自卑的,隔了這麼多年才去見一個混的很好的朋友,你高興歸高興,就不怕他嫌棄你嗎?席宴嫌棄過你沒?要是席宴沒嫌棄過你,不如我嫌棄你一下,你找找感覺?”林羲之:“……不用了,謝謝。。”他随便回憶一下席宴以前教他唱歌時是什麼表情,就能演出來了。張懷:“席宴,你身上的這些行頭都是你做的僞裝,你和羲之都覺得很真實,但在别人眼中,你的氣質配不上你的服裝,是格格不入的。這種感覺很難找嗎?”席宴:“有點難。”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迷人病[快穿]+番外 白月光要和我閃婚[娛樂圈] 總裁總想和我秀恩愛 我風暴了全帝國+番外 竹馬攜青梅 每個世界都能成為救世主[快穿] 封地躺平就漲兵,女帝求我别造反 我可能不是人[全息] 傳說中的女神+番外 我,女裝,A爆你 快穿之為人民服務 每天都在風靡帝國+番外 穿成權臣的肥妻,養崽熬死男主 快穿:大佬又雙叒被軟嬌宿主寵了 旅遊真人秀不是相親節目 我風靡了全帝國/我是一個雌性+番外 穿到七零:帶着母親進城了 重生英倫,從黑幫到财閥 一覺醒來,全家隻剩她和弟弟? 重生後,高冷前夫成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