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宴面無表情道:“都是些無關緊要的事。”林羲之:“無關緊要的事對我來說也是大事。”席宴:“我沒仔細聽。”林羲之:“你這麼做不合适吧,那是池笑要給我本人說的話。”席宴冷着一張臉,“接電話的人是我。”被戳了死穴的林羲之,“拜托你以後仔細聽一點好不好。你能記多少就記多少,給我說十幾個字都行。呃……要是你連十幾個字都記不住,我給你買你代言的補腦飲料喝一喝?沒用你就是做虛假廣告。”席宴:“要不然下次你接池笑的電話?”林羲之:“……你還是開揚聲器吧。”好巧不巧的,池笑打電話過來了。席宴接通電話,開了揚聲器把手機放在桌子上。池笑:“羲之,你……”席宴打斷池笑的話,“我的手機開了揚聲器,席宴就在我旁邊,你想說什麼就說吧。”池笑:“……”林羲之:“……”席宴一本正經,“你不說我挂了。”池笑清了清嗓子說道:“我讓司機過來接你了,就在地下停車場。”席宴:“嗯,我一會就下去。”池笑挂了電話。林羲吐槽道:“你這波操作太騷了吧。你怎麼能告訴池笑你開了揚聲器,還給他說我也在旁邊。他知道我在旁邊,說話肯定會注意,不會什麼都說。”席宴不悅道:“讓他說話注意點有什麼不好?”林羲之愣了一下,追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他平時說話很不客氣嗎?是不是你最近頻繁惹事把他得罪狠了?我告訴你,池笑那個人很好哄的……”席宴莫名覺得有些煩躁,“我憑什麼哄他。”“為了我?”林羲之說完才意識到這句話聽起來有多暧昧,連忙解釋道:“你别誤會,我沒有别的意思。我就是覺得以我們兩個人現在的情況,為對方做點事情……”席宴打斷林羲之的話,“你先出去,我要一個人收拾東西。”“好好好,你不想哄就不哄,我覺得池笑還是有本事自己把自己哄好的。”林羲之說完出了門。席宴打開書桌的抽屜,裡面寫着歌譜的紙都不見了,隻有一個個嶄新的活頁夾和一個小巧的打孔器。席宴翻開封皮上寫着“熱戀”的粉色活頁夾,裡面裝訂的是他寫的比較歡快的歌。壓在下面的藍色活頁夾封皮上寫着“失戀”,裡面裝訂的是他寫的比較悲傷的歌。至于寫着“單身狗”的綠色活頁夾,裝訂的是他關于旅行等主題的歌……“……”席宴不知道該以什麼表情面對這些活頁夾。什麼熱戀、失戀、單身狗、單戀、明戀……在林羲之眼裡,他的歌除了戀愛就沒别的主題了嗎?最後,席宴在桌子底部找到了一個白色的活頁夾,上面寫着“produce111”。晚上十一點,林羲之洗完澡出來了。這會兒席宴還在書房,林羲之把浴袍換成睡衣,敷着面膜癱在沙發上看電視。最近林羲之每天晚上睡覺前都會看席宴的演唱會dvd。從席宴第一場演唱會開始,他今晚看的已經是五巡了。五巡的第一場演唱會是在首都舉辦的,趕來看演唱會的粉絲坐滿了能容納數萬人的場館。人山人海,衆星拱月。伴奏聲響起了。遠景中,席宴握着話筒坐在舞台中央的高腳椅上,随着伴奏唱出了第一句。一個開腔,就奪走了林羲之的所有注意力。林羲之不懂音樂,但是他懂感情。他知道席宴的歌聲中包含了怎樣的故事,也知道通過聲音傳達那麼複雜的情緒有多難。席宴極富感情的聲音和他面無表情的臉形成了很大的反差,他唱得越是動情,反差越大。可惜從第一場演唱會看到現在,林羲之還是沒有适應席宴的這種反差。席宴的歌聲最煽情的時候,往往是林羲之覺得最憋屈的時候。席宴的不動聲色就像一道封印,打在林羲之的心頭,把那些因他的歌聲而起的喜怒哀樂狠狠壓了下去,永不見天日。林羲之控制不住自己的憤怒,開啟聲樂導師模式瘋狂吐槽席宴的惡劣行徑。“席宴,你是不是要氣死我?我給你說過很多遍,唱歌的時候不要從頭到尾都繃着一張臉,你怎麼就是記不住?都唱了多少遍了還是這副鬼樣子,你是在故意和我作對嗎?你是一個歌手,歌手站在舞台上是為歌曲、為觀衆服務的……你再這樣特立獨行下去,我真的沒辦法給你a,你去……”“你讓我去哪裡?”席宴突然出現。“……”林羲之回過頭,席宴這是全都聽到了?林羲之展現了極強的求生欲,“以你的實力,當然是去produce111當聲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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